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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永遠不能翻本!”
綱手抓著他的頭就按進了桌面,“想下地獄麼小子?!”
脾氣暴躁的雷影看不下去地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面,吼道,“大男人婆婆媽媽幹什麼?!說兩句話還能要了你的小命麼?”
銀時抬起頭來衝他齜牙,“銀桑我是低調的男人!大庭廣眾下說些羞恥的話才不是銀桑會做出來的事!”
直臣繼續語調平平地賣隊友,“其實就是就是stage fright吧。”
土影老頭捶了捶腰,感嘆道,“堂堂一村頭領竟然會怯場,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銀時又轉過頭來衝土影擠眉弄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一把年紀了下面也只會對拖鞋起反應了所以只能靠演講來代替'嗶——'生活麼?!”
土影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紅鼻頭賊賊地笑起來,“小夥子,你的‘巡航艦’,還沒真正入過‘港’吧?一直在外面漂著浪費‘燃料’沒關係麼?與其這樣,還不如去演講一下,起碼能緩解一下不得不‘放空炮’的寂寞。”
銀時用小指鑽著耳朵,“說的是何等下流骯髒的話啊果然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只能用這樣低俗的黃段子來撫慰自己的空虛寂寞冷了麼?直臣你快捂住耳朵這可不是你小孩子可以窺探的骯髒的世界啊!”
直臣站在銀時身後絲毫不為所動的說著,“沒有關係,目光一直注視著銀桑的世界的我早已經不是天真的孩子了。”
銀時猛地一把抓住直臣的衣領把他拖下來壓低聲音道,“你是在鬧彆扭麼?啊!對銀桑有什麼不滿直說!是沒準你的假還是扣了你的工資啊?”
直臣聲音毫無起伏地回道,“也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憧憬的人也會有怯場這種小小瑕疵一時需要稍稍調整一下心態罷了。”
銀時露出一個牙疼般的表情,“不管你憧憬誰stage fright這種症狀其實全世界80%的人都會有知不知道?”
直臣面無表情地嘆了一口氣,“果然人一旦長大就會羞於表達自己把中二的黑歷史打包放入櫥櫃什麼的難道您忘了那立志要拯救全人類的曾經麼?”
“不不不不,”銀時不斷地擺手,一臉“你真調皮”的表情笑著,“銀桑我可沒有那樣的中二黑歷史,最多曾經幻想過要駕駛高達之類的……”
直臣偏過頭去,“也許在那個人看來我就跟想要把喜歡的東西炫耀給全世界的小孩子一樣幼稚吧。啊,但是還是好想讓大家都見到他帥氣的一面吶。”雖然貌似說著很動情的話,但直臣的語氣還是沒有起伏彷彿在不負責任地念著臺詞一般。
銀時一臉受不了地推開了直臣,“一邊去一邊去,誰耐煩聽你們這些小破孩兒青春期的小心思……”
直臣毫不在意地直起身整了整衣襟,對銀時鬧彆扭般的嘮叨完全充耳不聞。
然後銀時當然毫無意外地還是站在了演講的高臺。
站在高臺邊緣低頭看了一眼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銀時毫不猶豫地掉頭就走。
直臣面無表情地攔在他面前,“您想大軍在開拔之前士氣就一蹶不振麼?那些因此冤死的亡靈晚上回來找你的喲。”
銀時頓時臉色發青,然後又磨磨蹭蹭地站了回去。
底下的人群因為來自不同忍村,有的由於積年的敵對和仇恨已經衝突了起來。
銀時木著一張臉看了起碼一分鐘,直到事態眼見著要擴大了,他才滿是不耐煩地開口道,“你們這些傢伙都是小孩子麼?需要大人的訓話才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起。在責怪別人之前先老老實實反省一下自己吧。然後再好好地記起你們被聚集到這裡的目的就夠了。如果沒有為了工資忍受討厭的同事和上司的覺悟,那就別想在大人的社會立足,這個道理你們鄉下的媽媽難道沒有教過你們麼?”
雖然銀時的聲音不大,但忍術的作用還是讓他的話傳遍了全場。
儘管他說的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大部分的忍者還是給面子地停止了衝突,只有一小部分反而更加激烈地爭吵起來。
銀時鬱悶地揉了揉肩膀,咕噥道,“所以說我不擅長這個啊,以前這些不都是假髮做的麼?就連原版的我愛羅恐怕都比我要有感染力吧……”
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當年參加攘夷戰爭時的感覺,銀時乾脆拔出了自己的刀,然後揮出了一道巨大風刃將忍者方陣前面的空地劃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滿場頓時噤若寒蟬。
所有忍者都充滿敬畏地看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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