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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該跟著甜忍村的人一起走的,不過因為佐助的去留問題,他跟木葉扯起了皮,一直拖到了現在。
團藏重傷,三代過世,銀時也好好地活著,宇智波一族剩下的人都在甜忍村。這樣一來佐助似乎跟著銀時走反而更加合情合理,畢竟即使在木葉有同伴,但朋友是時不時探望和偶爾一起行動,家人才是該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銀時在這一點上完全尊重佐助本人的意願。事實上,在銀時向佐助提出這個問題時,話還沒說完,佐助就默默地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包袱扔到銀時面前,然後死死地盯著他,“你難道還想過不帶走我的可能性麼?”
於是銀時只好乾笑著把這個把這個話題揭過。
就木葉來說,佐助是目前他們能留下的唯一的宇智波血脈,他們當然不願完全失去這個血繼界限。不過在失去了三代和團藏的如今,他們的聲音弱了很多。從大蛇丸一事的妥協上就可以看出,佐助的正式離開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因為這兩件事,銀時跟木葉高層方面的關係搞得很僵,所以即使現在還留在木葉,也沒有在葬禮上出現去礙某些人的眼。
不過在正式的追悼會結束以後,銀時卻趁著人群散去拖著大蛇丸來到了慰靈碑前。
雨依然在很安靜地下著。四周已經無人。
慰靈碑前剛才還純白的花朵被雨水打落,濺落泥沼,花瓣四散,顯得有幾分頹敗和悽清。
銀時撐著傘站在碑前,看著上面三代的名字,沉默了許久,突然出聲問道,“親手殺死自己的老師,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大蛇丸也一直沉默著,就在銀時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突然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就像同過去的自己告別。”
銀時轉眼看他,只見大蛇丸眼神靜靜地看著慰靈碑,平淡的語氣不辨悲喜,“有這麼一個人,他見證了你幼年的困惑,少年的偏執,青年的狂妄,中年的野望,然後你親手將他送進了墳墓,也埋葬了過去好的和壞的自己。美好的過往就如同這些花兒,本來也開不長,你把它折斷了放在這裡懷念也是一樣,終究是零落成泥的結局。不管什麼東西都無法長久,讓它自然凋謝和親手摺斷的感覺是一樣的,這悲哀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一分。”
銀時輕笑一聲,“你到適合去當個詩人。所以說我跟你們這些腦子裡整天風花雪月的感性的傢伙合不來,阿銀我每天想著怎麼賺錢養家吃甜品就已經費盡全力了。”
大蛇丸淡淡接話,“憑本能生活的野獸也很幸福。”
銀時不滿地叫嚷起來,“什麼呀都說了大自然很殘酷啊一個不小心蛋蛋就被咬掉了喲。”
大蛇丸沒有再說話。
*
葬禮結束後不久,銀時同木葉的扯皮也有了正式的結果。佐助可以跟著銀時回甜忍,但如果他願意留在木葉,銀時也不能阻止。而佐助本人,擁有兩國國籍,可以佩戴兩個村子的標誌護額。
銀時拿到結果後,就扔了一個刻著歪歪扭扭的“糖分”二字護額給佐助,“等會兒就帶上準備出發了。”
佐助嫌棄地接過,一臉的糾結,似乎在在心裡掙扎著要不要帶上這麼羞恥度滿點的護額。
銀時見狀不滿地要拿回來,“這可是銀桑我親手刻的不知多少粉絲想要小鬼你居然還敢嫌棄!”
佐助立馬迅速把護額系在了額頭上,“好了就這樣吧我很喜歡!謝謝!”
銀時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銀桑我的弟弟該有的樣子。”
佐助悲哀地偏過頭去,只覺得自己的下限再一次地重新整理了……
留佐助在家裡收拾該帶走的東西,銀時一個人去了木葉的甜品店打算買點存貨路上吃。
一手插在衣襟裡,一手掀開甜品店的門簾,銀時懶洋洋的聲音傳進店內,“老闆,來二十串三色丸子和一份超豪華芭菲套餐外帶。”
店內的一角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巨響。
銀時在門口站定,隨意地循聲望去,然後表情突然僵住。
只見那邊兩個穿著紅雲黑底的非主流袍子的人一高一矮地站著,他們面前的桌子已經在驟然起身中被帶翻。
其中那個身形彷彿還能看到少年輪廓的人拿下了頭上的斗笠,然後那分外熟悉的眉目就出現在了銀時眼前。
銀時僵住一張臉機械地轉過身衝出了店外,一頭扎進了路邊的自動販賣機的出口,“冷,冷靜!總,總之先找Time machine……”
然後背後響起了一個冰冷卻難掩顫抖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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