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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桂的肩膀,“一直想問你,假髮,從過去到現在,你這麼精力充沛地追求著的,到底是什麼?”
“我的追求啊,”桂抬頭望著飄著幾朵白雲的藍天,“大概也是公平那種無聊的東西吧。”
作者有話要說:注:dumbass 笨蛋,蠢蛋,傻帽。
第二十三訓
明月高懸的黑夜。
領命去試探團藏的馬基正悄悄從接頭的地點離開,正準備趕去跟風影覆命。
他不知道準備進攻木葉的風影怎麼會跟一直號稱在暗中守護木葉的‘根’的首領有聯絡,又達成過怎樣的交易,但是忍者有一個好處就是,對任務從來不問為什麼,只做不說。
他想起剛剛見到的人,由於他手持的是最高等級的聯絡暗號,所以來見他的是團藏本人。
穿著黑袍的團藏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身邊跟著兩個‘根’的成員。
團藏並沒有明確表示馬基說的刺探者不是他的人,但也沒有沒有說是,只是用言語不停刺探著,想要從馬基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
但馬基已經從他的語氣中敏銳地察覺出他對這兩人出現在砂忍處並不知情,於是果斷地截斷了話頭,強硬地告辭,以免被對方察覺更多。
對方對他不敬的表現有所不滿,但顧慮到什麼,最終還是放他離開了。
這麼說來,那兩個刺探者就很有可能是三代派系的人。既然火影已經很有可能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那計劃恐怕還得有變。
這麼想著的馬基又加快了速度,準備今早趕到風影所在處。
直到月光下一個筆直清冷的身形出現在他面前。
馬基警惕地停住了腳步,月下的身影熟悉得讓他有一瞬間失神,曾經的一尾人柱力,風影的小兒子——我愛羅,或許現在應該叫他桂——一個新建立的忍村的領袖。
他想起那個從小暗中關注到大的孩子,一開始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特質,有些軟弱天真,但十分善良,因為寂寞,看上去比普通的同齡孩子還要敏感脆弱幾分,但他完全無法控制尾獸,在一次次尾獸暴走照成的傷亡中,長老會開始質疑這個人柱力是否是個失敗作,四代風影終於下達了讓夜叉丸前去試探的那個任務。
現在想來,這一切發生的契機或許就是在那個夜晚,夜叉丸身死,人柱力暴走,好不容易制止後,醒來的孩子額頭上多了一個鮮血淋漓的“愛”字,而他的眼神,變得沉靜起來。
不是眾人猜想中的瘋狂或者仇恨,只是一種單純的沉著冷靜,或許一開始還有些迷亂,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孩子越來越多的表現出一種沉穩的特質,他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個世界,然後試圖得出他的結論。
然而他得出的結論是——要重新建構整個忍者界。
馬基想起那場幾乎動搖了整個忍村的政變,他對砂忍的影響一開始是不動聲色的,漸漸地高層們才發現他對砂忍年輕一代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而他的言論與其說是新穎,不如說是一場可以從根本上動搖人信念的思想風暴,讓砂忍的高層們本能地感到了十分危險。
那些曾經畏懼著他的少年們成了他的擁躉,甚至於個別的長老都暗中欣賞著他,那些渴望改變的人們,都圍繞在他的身邊。
四代風影及時地發現了這一股危險的暗流,他下令封鎖了那些足以動搖整個忍屆的言論,逼得一尾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發動政變,風影本想借機直接殺掉所有叛亂分子,卻被早有準備的對方趁機逃脫,不但自身勢力沒有什麼損失,還帶走了砂忍相當一大批優秀的忍者。
馬基至今仍記得他離開砂忍村的那天,漫天風沙下他站在村子的大門上持劍而立,堅定有力的話語彷彿被風帶到了每一個角落。
“如果這世上有一種規則,它逼得父親不得不殺死兒子,少年不得不殺死朋友,那麼這種規則就是錯誤的,應當被修正的。就讓我的劍,來打破這規則,創造國家的黎明。”
那少年高高在上的身形映照在砂忍村每一個人的瞳孔,沒有任何人能夠忘懷。
馬基回過神來,記憶中的少年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不滿13歲的少年已經建立了一個忍者村,不過忍者界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地方,四年前他已經可以在風影手下掩護眾多追隨者並順利逃亡,何況最近又有傳言說他已經完全掌控了一尾的力量。
“有什麼事麼?”馬基謹慎地出聲詢問,如今對方已經不是砂忍的通緝物件,說實話這個事實反而讓馬基暗地裡有些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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