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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緊了。

蘭斯不動聲色打量她，然後慢慢點燃了一根菸。

“真好……我還想要是沒有殺死該怎麼辦……”娜娜慢慢把揉皺的報紙慢慢抹平還給蘭斯，“非常感謝你，蘭斯先生。”

“叫蘭斯就好啦。”

蘭斯在從裡面出來後聽過默克這個名字——海軍上校，駐守東海某個村落，素來以兇悍和殘暴聞名。會惹上仇家並不讓人吃驚，但是娜娜和這個事件明顯另有隱情。

——這個女孩子雖然看上去溫溫柔柔的，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蘭斯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堅韌和固執的人。

他看著娜娜握緊的雙拳，彎起眼角笑起來。

“暫時就不要擔心了……”

他笑起來，然後娜娜突然發現艾斯一下子就拍到了她的肩膀上——

“現在你是我們的同伴，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艾斯的微笑，永遠有鼓舞他人的神奇的力量。

娜娜突然覺得，也許自己的運氣，是太好了也說不一定。

21二十、

自從娜娜成為暫時的同伴之後，船上的伙食真是大幅度被改善了——沒有夾生的肉也沒有了帶刺的魚，這讓羅素愈發肯定了要把娜娜留在船上的念頭。

而娜娜，只是搖頭道：“抱歉，我還在被海軍追殺……不能這樣拖累你們。”

——在她下定決心殺了默克的時候，她就註定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一輩子都東躲西藏無處為家了。

艾斯：“安心吧！我們都是被通緝的人嘛！”

娜娜只是搖頭，什麼話也不說。

她本來就是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加上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做事默默地煮飯，導致大家在到達下一座島嶼時幾乎都忘記了她的存在。

蘭斯這次被抽籤抽中看船。於是他百無聊賴的和娜娜說話：“小姑娘啊……你看起來挺普通一孩子，怎麼會和海軍有這麼大糾葛？”

娜娜粉紅色的長髮在蘭斯的眼睛裡幾乎淡得如同背景：“抱歉，我不能說。”

蘭斯嗤笑一聲：“我可會把你扔到水裡面去哦小姑娘！”

娜娜還是搖頭：“我不能說。”

“……固執的人可是會麻煩不斷的。”

蘭斯從口袋裡摸出煙來點上，灰白色的煙霧從他口中撥出來再消失於晴空之下：“海軍乾的事情我知道的齷齪的太多了，不差你這一個。”

娜娜聞言抬眼看他。

蘭斯哈哈大笑，漂亮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比如說……明明答應了的事情卻會反悔，明明說好會放過的人卻要窮追不捨……”

蘭斯的眼睛裡沒有一絲陰霾，但是卻好像頗有感觸：

“能夠抓住的海賊越多越好，用違背誓言也無所謂……”

“這種事情——我見過太多了，娜娜。”

“你願意放棄多少年，我就會放過他多少年……成交嗎？”

“好……成交。”

蘭斯對她笑了笑：

“所以，我才說，你經歷過的一切還太少了，以後有你傷心的事情呢！”

……

娜娜抬起頭看他：“蘭斯先生……聽說過海軍的暗殺部隊嗎？”

蘭斯挑了挑眉毛：“很久以前聽說過啦，當時海軍有人來暗殺船長來著……”

娜娜這時倒是吃驚了：“蘭斯先生你自己抓住的嗎？”

蘭斯點點頭：“我的能力……適合觀察和竊聽……也許還有逃跑=　=”

娜娜了悟：“怪不得……蘭斯先生可以發現我……”

她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是經歷了激烈的思想掙扎，但是最後還是開口道：“如果蘭斯先生執意要聽的話……”

蘭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

“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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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對於別人的故事其實並不是非常感興趣。

——但是現在既然上了艾斯的船，他就有責任幫他把把關，免得以後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娜娜的故事很簡單：她的父母都是海軍暗殺部隊的人員，而默克正是管轄她父母的海軍。默克多年來都在尋找隱形果實，為此他大動兵力四處搜尋，而娜娜的父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得到了它——

蘭斯笑了笑：“他們給你吃了？”

娜娜搖頭：“父親和母親都不希望我接替他們的事業，我也是在他們被默克害死後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