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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著實有點兒狼狽,但忍足邁開闊步,噙了笑容,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活脫脫像個春風得意的新郎倌兒。
忍足很清楚意中人的性子,剛才的情形,跡部已經覺得難堪了,如果自己再在此和幸村糾纏下去,就會讓跡部覺得,自己是想保護他,認為他沒有能力處置局面,對付幸村。
小景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看作是可欺的弱者啊,幸村殿下,你可好自為之啦。
經過手冢身邊的時候,見他猶自發愣,忍足便莞爾一笑,“對不住,打攪大人清夢了?”
手冢這才恍然覺悟,尷尬的捂嘴乾咳兩聲,“沒有的事,言重了,咳咳……”
不敢再多說一字,多看一眼,趕緊掉頭回房。
跡部這才發現手冢的存在,趁著他略略走神的一霎,幸村忽然發力,推開房門,強行擠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將門扇在身後嚴嚴實實的關上。
跡部也不生氣,冷冷淡淡的晾著他,自己不緊不慢的撩起長髮,鬆鬆的繫了,又從床頭找出衣帶,圍上腰間,就當房間裡壓根沒有幸村這人的存在。
床上的衾被一片狼藉,枕頭也被踢到地上,再加上跡部長髮束起後,露出的一段白皙後頸,紅色的深淺印記赫然可見,這更坐實了幸村的猜想。
昨天晚上,他未來的夫人,絕對,跟剛才那個男人,做出了,風流出格的事!
跡部還對他視若無睹,明明被未婚夫抓了現行,竟然半點愧意也沒有?
他在人前總是溫文爾雅,很少發脾氣,可現在不行了,他不只是想發脾氣,甚至想做更激烈、更危險的事!
跡部坐在床沿,俯身慢悠悠的穿鞋,微敞的領口又露出一片緋紅。
幸村終於按捺不住,他往前一衝,扼住跡部一邊手腕,硬將他拽了起來,同時欺身上前,臉龐逼到離跡部僅有咫尺縫隙,熾熱的目光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睛。
跡部深灰色的瞳光一閃,隨即歸於平靜,就像寶劍入鞘後最後一瞬的寒光,他既不掙扎,也不迴避幸村的逼視,依舊淡淡然,帶了一抹譏刺的表情,腔調也透著懶散無聊,“幹什麼?想動粗麼?”
幸村固然是妒火中燒,可被跡部這副態度一衝,一時反而發作不出來,一股火氣卡在喉嚨口,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
偏偏眼前這張臉,因為囂張、挑釁而越發俊美光亮,動人心魄,再一想到他昨天晚上做的事,幸村的體內熊熊燃燒的,就不僅僅是怒火了……
本來因為生氣而急促的呼吸,開始伴隨著吞口水的動作,如同鐵箍的手指,漸漸地鬆了幾分力道,旺盛的氣焰也在詭異的變化中,一點一點的消退下去。
兩人對峙了一會,幸村原本理所當然,興師問罪的氣魄,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懇問:“景吾,你,你就沒有什麼解釋的話,要對我說麼?”
“解釋,本大爺為什麼要解釋?”
“你,你是我的夫人,卻跟別的男人做,做那種事——”
“請你注意措辭!”跡部手臂一振,擺脫了幸村的控制,灑脫的轉了半個圈,往太師椅中一靠,撩起下襬,悠悠然的架上了二郎腿,“第一,本大爺說了,不接受這門親事,如果那位真田大人沒有說謊,本大爺記得你也是不情願的?第二,那種事本大爺想和誰做,就和誰做,任何人都管不著,你最好也不要自以為是,啊嗯?”
幸村被他一陣搶白,啞口無言的怔在當場,肚子裡苦水咣噹咣噹的亂響。
跡部雖然裝的滿不在乎,可聽他那話,分明還是記恨自己當初對他的輕慢。
況且他說的沒錯,就算將來父母做主,他勉強做了自己的夫人,只要一顆心不在自己身上,哪裡還管得住他跟誰做“那種事”?
窗外傳來各種聲響,想來各房中的人也陸續起來了,跡部吁了一口氣,一指房門,“好了,本大爺今天心情不錯,就不和你計較剛才的無禮了,現在你可以請啦,幸村殿下。”
他那聲“幸村殿下”拖出長長的尾音,挖苦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漂亮、驕傲、張狂、難以馴服,又挑逗無限,風情萬種,這樣一個充滿了天然的吸引力,又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親近,去征服的男人,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
很好,景吾,現在你可以冷淡我,奚落我,對我不屑一顧,但是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夫人,心甘情願的和我做“那種事”!
心中在無比大丈夫的咆哮著,幸村的神情反而逐漸平靜,趨於溫柔,他走到跡部身邊,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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