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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忿忿的回目一瞪,幸村連忙又一陣訕笑,“別惱,別惱,下次再不這樣啦,倒是你們,怎麼知道我和赤也去了冰帝?”
至於真田弦一郎為什麼會知道,並且及時帶人來支援,也還的從頭說起。
前日真田命人收拾了衣物鋪蓋,準備住到軍營清心寡慾,驅趕心魔,當晚躺在硬邦邦,冷冰冰的行軍床上,果然一夜無夢,非常正直純潔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精神大好,起了個絕早,按照時辰集合士兵點卯,誰知這些新丁無人怠慢,反而遲到了兩個重要人物。
一個是柳生比呂士,他也是立海國世代家臣的公子,被任命為這支新兵的隊長,因為正逢新婚燕爾,所以幸村特准他告假半月,算起來今天也該來報到了。
真田又耐了性子等候片刻,總算柳生匆匆趕來,還是一身家常的服飾,見到真田,便嘻嘻的告罪,“嘿嘿,我聽說真田大人坐鎮大營,所以也不著急,加上夫人糾纏,一時脫不了身,還請大人多多海涵。”
他嘴裡說著“海涵”,卻是滿面春風,毫無愧色,還朝真田擠眉弄眼,大有“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的”意思。
若換了平時,真田肯定要用一番“男子漢應當胸懷大志,怎能沉迷女色”的大道理,板起臉來教訓柳生,奈何這段時間,他自己都被“女色”攪擾的神魂顛倒,哪裡還有底氣,只好悻悻的悶哼一聲,“快去換了鎧甲,開始訓練吧!”
柳生整裝完畢,另一個人還沒有到,這下真田真氣極了。柳生新婚,留戀女人的懷抱,這臭小子光棍一條,總沒借口了吧,竟然也敢藐視軍紀!
把真田惹毛的“臭小子”,就是切原赤也。他原屬國主衛隊,現在是世子的親隨,自然不是新丁,但幸村愛惜他,有心栽培,就命令他每天跟著真田練兵、習武,這回幸村悄悄的將切原領在身邊,潛入冰帝,卻忘記了跟真田交待一句。
“柳生!”
“是,大人!”
真田一聲大吼,把柳生嚇了一大跳,不敢再嬉笑怠慢,趕忙跑過來,站的筆直,聽候訓示。
“切原呢,有跟你告假嗎?”
“呀,他去了哪裡,屬下真是不知道,也沒有告假。”
“那還不派人把他給我叫來!”
“是!”
柳生立馬派了名親兵,上切原家去提人,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所遣之人匆匆回來,說切原不在府上,詢問了他的父母,說是奉命到冰帝國見世面去了。
“冰帝?奉誰的命令?”真田也十分詫異。
“這個就不知道了。”那名親兵兩手一攤,“屬下問了切原大人,他說切原君神秘得很,不肯說呢,就是去冰帝,也是他和侍女說溜了嘴。”
真田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自己卻陷入老大的困惑。
切原為什麼突然要去冰帝,而且連父母都要瞞住。自己平日對他足夠嚴厲,居然敢不告假就走,又是誰給了他這樣大的膽子?
能夠給切原撐腰,讓他有種不怕自己的……等一下!
這幾天不太對勁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幸村精市!
自己跟幸村一起長大,他是個無比自信之人,從沒聽說篤信鬼神這種事,什麼到神社齋戒辟邪,當時隨便聽聽不覺得怎樣,現在是越想越感到大不對勁!
冰帝……冰帝……啊!
真田猛然聯想到另一件事,幸村不是剛說了門親事,對像就是冰帝的世子跡部景吾嗎?
唉,掛念自己的意中人,或者是未婚夫人,也是人之常情啊。
比之柳生的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真田是體會無能,這種甜蜜、好奇、急切的感覺,倒更讓他心有慼慼焉,只是他還多了份無能為力的悵惘。
“咦?莫非赤也是去冰帝看那個熱鬧了,真是亂來啊!”真田一顆少男心七上八下之際,柳生倒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什麼熱鬧?”柳生的語氣透著擔憂,使真田也不安起來。
“冰帝國不是舉行什麼較藝大會麼?真田大人,你說赤也會不會是為了這個呀?”
這倒真提醒了真田,切原生性好鬥又好勝,說是去冰帝湊這份熱鬧,還真是大有可能。
糟糕!如果幸村也是去了冰帝,偷看未來的夫人,自己都沒有告知,肯定也不會帶上大隊護衛,就算赤也隨行,也是絕對靠不住的,萬一他好勇鬥狠,惹是生非,只怕更會連累了幸村。
想到這裡,真田一刻也坐不住了,把訓練新軍的事交待給下屬,素有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