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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藏劍與霸刀,讓菲菲能認祖歸宗。”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兵杭州旅遊回來啦~西湖走了一圈花了四個半小時,是不是很厲害啊~哈哈哈~
☆、雲中心境無奈情
晃晃悠悠的馬車帶著滾滾煙塵從洛道出發,轉走揚州南下藏劍山莊。
竺琊軼難得的沒有在外騎馬而是陪同柳夕、葉琦菲坐在馬車之中照顧,而李倓自是陪同其中。
“數十年未曾再下過江南,如今看來,的確有物是人非之感。”伸手掀開車窗上的簾子,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小商,聽著熟悉的吳儂軟語,竺琊軼不由的心生感慨。
聽到這句話,聯想到這麼些年竺琊軼為了天狼,為了大唐默默駐守碎葉一隅,看盡大漠孤煙,倒叫人忘卻他生在江南、長在江南的過往,李倓心中不免湧起一股心疼,於是他伸手握住了竺琊軼的手,柔聲道:“若是喜歡,我陪你每年都來可好。”
聞言淡淡的一笑,卻沒有回答,竺琊軼只是默默的回握李倓的手,表明自己的心意。
“建寧王與竺先生的感情當真是讓柳夕羨慕。”看著面前的一雙人,想到此時不知是不是仍在洛道無知無覺的葉芳峻,手中還握著依舊昏睡著的葉琦菲,柳夕心中難免的心酸。不過幾月的光景,原本一家三口何等美滿,轉眼家破人亡,讓人怎不能心生羨慕……
聽出柳夕言語中暗含的意味,竺琊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只得轉了個話題道:“這快要到藏劍的地界了,也不知道舅舅與阿英怎麼樣了?”
李倓介面道:“江湖上都說霸刀柳家與藏劍葉家兩家不和,如今柳姑娘與葉公子結成秦晉之好,柳二爺與葉三少也成為至交,想來柳葉兩家此次定能化干戈為玉帛啊。”
“怕也是難啊。”想起自家舅舅的暴脾氣,竺琊軼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嘆了這麼一聲道。
被竺琊軼這話說得來了興致,李倓奇怪的繼續追問道:“這話怎麼說?”
“當初阿暉與現任五毒教主曲雲的事你們想必也是知道的吧?”提起當初葉暉與曲雲那一段的故事,竺琊軼唏噓道:“那時候曲姑娘與阿暉都正值青春年少,意氣風發,郎才女貌,比翼雙飛,不知道羨煞多少旁人。後來兩人情濃之時,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我娘為此還接到舅舅的家書,要我一家人回來參加阿暉的婚禮,但是沒想到還沒有到藏劍的地界就聽到了阿暉再得知曲雲之母為邪派五毒教教主魔剎羅之後,猶豫難絕,閉門不見曲雲,終令佳人心灰意冷,棄他而去的事情。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因此我們一家也不願讓舅舅為難,便轉頭回去。”將這件江湖上人人盡知的事再次宣之於口,竺琊軼嘆了一口氣,道:“舅舅凡是太過注重名聲一舉一動都要求君子之行,撇開阿英不說,阿暉從小被他耳濡目染,對正統極為注重,因此他才會如此猶豫不決,致使曲姑娘為情所傷,遠走苗疆,為世人所嘆息。不過,話又說回來,非到處於葉暉當時的地位,也不能明白這又是有負比不負要難上多少。”
說到這裡,竺琊軼頓了頓,再次轉頭看向窗外,道:“藏劍的歷史雖然並不久遠,但是憑藉名劍大會十年來精心打造的寶劍,藏劍山莊之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僅僅是江湖上,就連天策、神策的軍備也是藏劍鑄造。身為皇商,藏劍上下一舉一動莫不受著朝廷的監視。若曲姑娘只是秀坊尋常女子便好,只是她的生母為五毒教的魔羅剎,被朝廷視為邪教,阿暉當時掌管藏劍上下自然不得不謹慎考慮。看看破殺令下明教的下場,前車之鑑啊!如果葉暉那時候不管不顧的和曲雲繼續結親,恐怕藏劍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一邊為情,一邊為親,孰輕孰重,當真是讓人為難啊……”
竺琊軼所說的這番話倒並不是因為他與葉家又親屬關係所以才為葉暉洗脫負心的罪名,李倓對此心知肚明,心中頓時感慨萬千。當初竺琊軼接手天狼,甘願駐守碎葉,並且拒絕朝廷的招安不也是為了護住手下那些為了大唐百姓出生入死的將士們嗎?他們的確可以為大唐百姓,為守護腳下的這片他們深愛的土地能奉獻出他們的一切,但是竺琊軼卻不予許讓他們成為一顆能被朝廷隨時隨地扔出去的棋子,因此他寧願自己扛下一切,寧願數十年隱姓埋名,寧願數十年不曾踏足故鄉而駐守一隅。
在這一點上,葉暉與竺琊軼何其的相似,但唯有一點,竺琊軼比葉暉更為果決。
不過這一次竺琊軼的擔心倒還真的沒有成真,當一行人乘坐著藏劍山莊的特船從揚州到達山莊的時候,已經身為大莊主的葉英負手而立在碼頭,一頭銀髮隨著西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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