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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嗤了一聲,在男孩的母親既驚且畏的眼神中走了過去,伸手在他的頭頂拍了拍,聲音意外的柔軟:“別哭。”
沢田綱吉回頭,看見的是雲雀恭彌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容。
還真是難得啊,不譏誚,不兇狠,近乎溫暖的笑。
男孩揉了揉溼漉漉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著雲雀恭彌,嘴巴還在一癟一癟,哭聲卻是止住了。雲雀恭彌很滿意這個效果,在他的頭頂又拍了拍,然後——男孩“哇”一聲哭得更厲害了。
沢田綱吉遠遠的看著,其實看得不很清楚,雲雀恭彌似乎臉黑了,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看著母親護雛一樣的抱著孩子輕聲細語的安慰,乾淨利落地從中抽身。
不知道為什麼……沢田綱吉覺得這樣的雲雀恭彌,在他的眼裡熟悉了起來?
果然很喜歡孩子麼?
沢田綱吉忽然覺得,這一次的告白懲罰也不是完全的負累,至少他認識了不一樣的雲雀恭彌——不再是神壇上高高在上的風紀委員長,而是一個任性、粗暴、我行我素偏偏又強大得不容置喙的傢伙!
雲雀恭彌敏銳地察覺到了沢田綱吉的注視,一個眼風掃過,沢田綱吉觸電似的扭回頭。
好好好好好可怕!
眼神對上了!
沢田綱吉僵在原地,雲雀恭彌走到他的身後,用他慣常的不客氣的聲音喊了一聲,“草食動物!”
他有一個名字,叫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吐了一口氣,認命的回過頭去,扯起一個僵硬的微笑:“嗨,雲雀前輩,好巧。”
巧麼?
雲雀恭彌很少來神社收保護費,因為他覺得把一切的希望寄託給神的人,是世間最卑微的可憐蟲,看到這樣的人——他會忍不住咬殺的衝動,更談不上“保護”了。
“確實很巧,我一般不到這裡來。”
那為什麼偏偏是今天!
沢田綱吉習慣了在心裡瘋狂吐槽,雲雀恭彌不是寡言少語的人,但也不喜歡進行一些沒營養的對話。兩人對視一會兒,氣氛不由得凝滯了。
沢田綱吉搔了搔臉頰,支支吾吾地找話題:“那麼雲雀前輩來這裡,一定是有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不等沢田綱吉說完,雲雀恭彌截走了話題:“你是來拜神的?——真正強大的人信賴的是自己,只有草食動物會信神!”
沢田綱吉覺得膝蓋好痛,他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也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雲雀恭彌動了動眉毛,“如果不信神,還來這裡拜神,那是愚者的無用功。”
沢田綱吉感覺快要站不住了,“是……是愚者的無用功。”求放過啊!
草壁哲矢有點捉急——雖然知道委員長你是想和未來的委員長夫人多說幾句話,但是這個對話模式真的會降好感的!
“委員長,我們該繼續工作了。”草壁哲矢強勢插入,像是收保護費什麼的還是不怎麼好聽,未來的委員長夫人看起來就很膽小的樣子,他還是換個說法吧。
雲雀恭彌一個眼刀掃過,如果可以具現化,草壁哲矢大概已經被切片了。
沢田綱吉抓住機會,“雲雀前輩果然有重要的事情啊!那我就不打擾了。”
不等沢田綱吉開溜,雲雀恭彌沉聲叫住了他,“等等!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麼。”
說什麼?
沢田綱吉擺擺手,“沒有什麼比雲雀前輩的工作更重要了。”並且他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要說。
雲雀恭彌面色稍霽,“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不常來神社,”
所以呢?
沢田綱吉感覺大不妙,只聽雲雀恭彌說道:“就和你一起逛逛吧。”
才不要一起逛逛!
這樣的拒絕怎麼也說不出口,沢田綱吉只得弱弱的應道,“……好,好啊。”
雲雀恭彌逼近了一點,在沢田綱吉面前罩下一片陰影,他的聲音也帶上了那麼一點危險兒的意味:“你看起來並不情願啊?”
“不不不不!”沢田綱吉趕緊亮出一個燦爛笑容,十分肯定道:“我很高興!高興得反應不過來了!”
雲雀恭彌不置可否:“那你再反應快點,然後我和你一起去下一個你打算去的地方。”
被拋棄的風紀委員會成員們:“……”
說好的黴運退散呢QAQ!
#一週告白秀·第六彈#
就算祈禱不靈驗,那一定是剛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