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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垂下眼睛,沉默地看著那些精巧的小戒指。鳴人取下一對情侶戒,給自己比了比,又拉過他的手套上。
“咱們還剩多少錢來著?買一對該夠吧,你看多漂亮。”
鳴人還沒從那種思維中解放出來。以他的身家,把整個鋪子都買下來也絕對不是問題
“這個是,情侶戒。”佐助遲疑了一下,低聲道。
說這個未免煞風景,但是,我們可以算是情侶了嗎。
鳴人一滯,隨即又不露痕跡地笑起來:“誰說是情侶戒。你看啊,它們樣式相似,一大一小,戴著走在路上,表明我們倆在一起,是好、好朋友!”
佐助只覺心裡一痛,再不說話,由著鳴人托起自己的手。
鳴人張開五指,慢慢從佐助手指間的縫隙滑入。
十指相扣,緊緊地纏在一起。
鑲水鑽的銀戒指上的光彩,交相輝映。
“都忘記了我身上帶錢的,我來付款吧!”鳴人說。
佐助已經取出了錢包,淡淡地答:“不用了。”
一隻98,一雙196。包裡還剩34元零鈔。
佐助點了一下,搖搖頭:“看來今天沒法請你吃飯了。”
“未必,未必。”鳴人牽著他的手一路走。
從剛才開始兩個人的手就再也沒鬆開。那樣的美妙滋味,從手心一直蔓延到全身
“小白你看,那是誰?”他們身側不遠,有個女孩壓低了聲音對同伴說
“啊,是他們……我還以為是拉郎配——居然是真的!”
“噓,”第一個女生說,“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他們現在還是評委跟選手,事情不能傳出去。”
不知不覺中已暴露身份的兩個人徑直走過去了。
在KFC外賣視窗前面,佐助買了兩隻漢堡,一對雞翅,外加一杯大號可樂
兩個人在鳴人的跑車裡平分了這些食物,可樂一人一半。
算不上什麼美味,但他們吃得很香。看著對方並不優雅的吃相,似乎也是一種樂趣
決賽前夜,佐助接到了寧次的電話。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話筒彼端的那個為人稱道的嗓音,低沉而醇厚
“你仍然以為自己有機會?”佐助並不客氣地回答,在寧次看不見的地方揚了揚眉毛
此刻他在夜晚的露臺上吹著風,低頭望向樓下鋪展開的一片星星點點的燈火
道路像是熒光棒劃出的軌跡,高高矮矮的建築如同火柴盒。
彷彿在俯視世界,彷彿掌控了一切的錯覺。
“佐助,你和漩渦鳴人的事,華宇娛樂上下都知道了。”那邊的寧次岔開了話題
佐助怔了一怔。
“報道被公司壓下去了,或許你們可以再低調一點。”
他的聲音自無線電波傳來,彷彿跋涉過了漫長的路程,顯得滯重而疲憊
“如果能做到,我也想就此放棄……佐助。”
“愛你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也許只是對我而言。”他嘲諷般地輕笑一聲,“漩渦鳴人,我嫉妒他的幸運。”
“晚安,明天見,佐助。”
他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佐助收起手機,望著面前的虛空,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
“晚安,寧次。”他說。
“對不起,但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決賽
還有二十分鐘決賽開場,佐助上好妝從鳴人的化妝間走出來。
寧次正站在走廊邊等著他。
“一起去吧。”他說,語聲淡淡的。
兩個人沉默著,並肩走過通向後臺的那段路。臨進門的時候寧次忽然頓了頓腳步,輕聲說了一句:“加油,佐助。”
“加油,寧次。”佐助低聲回應。
目光並未交匯,寧次的手伸了過來,捉起佐助的,輕輕一握。
臨場巨大的壓力下,他們互相給對方慰藉。雖然很快,他們將成為彼此最強大的對手
水銀燈漸次亮起來了,樂聲漸起,六名選手集體現身。
主辦方提供的灰披肩搭白襯衫,稍嫌累贅卻又盡顯優雅,一亮相便引發全面尖叫
“花開在懸崖驅散擋住光的陰霾”寧次輕唱。
“閃亮的舞臺見證我驕傲的存在”佐助接上。
“我在人海用力的讓夢想盛開 唱響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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