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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神醫的弟子果然是俊朗不凡,年少有為啊!”這話羅長老說得一點都不違心,楊蓮亭的確身形健碩,相貌俊朗,既有少年的青澀又混著點粗野勁兒,給人以沉穩的感覺又透著陽剛朝氣,一看就很容易讓人心生親近。更讓他心裡驚訝的是區區十二歲居然有了非常淳厚的內力。既然是平一指的徒弟,又是教主親口指派,就不能隨便敷衍了事,至於此子能堪大用又或者只是虛有其表,便是路遙知馬力了。
“羅長老謬讚了,小子不過是平先生的藥童,只會一些初淺的拳腳功夫,平日裡只管看護先生的藥草,若說醫術真是半點都沒學到,說起來慚愧。今日能得羅長老一句謬讚,小子已是三生有幸了!”楊蓮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靦腆和受寵若驚的興奮,完全是一副少年人苦練功夫小有所成得到大人物賞識的姿態。
“楊小弟太謙虛了,老夫十二歲時可是隻知道惹是生非鬥蛐蛐呢,哈哈哈哈!”羅長老像個慈善的長輩一樣拍了拍楊蓮亭的肩膀,說道,“楊小弟就安心在朱雀堂住下,先熟悉熟悉我們朱雀堂的任務,不著急領差事,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來找老夫。日後跟著老夫好好效忠教主,闖出一番名堂來。”
“多謝羅長老的厚愛,那小子恭敬不如從命了,日後必肝腦塗以報羅長老的提攜之恩。”楊蓮亭順勢接過了話,這些客套早在前世都說得爐火純青了。
“好小子!不要辜負老夫的期望。”羅長老點頭讚許楊蓮亭的識趣。轉身吩咐手下,“盧大同,你帶楊小弟去安排一下。”
楊蓮亭謝過並拜別羅長老,跟著盧大同往朱雀堂後院小樓走去。
“在下盧大同,痴長楊兄弟幾歲,若楊兄弟不嫌棄,叫我一聲盧大哥便是。”盧大同是羅長老的得力智囊,看上去四十有餘,身形削瘦,一雙小眼睛閃爍其間時刻給人以精明的感覺,偏偏一張黝黑的糙臉時常掛著和善的笑容。
“不敢,盧大叔年長,小子如何敢造次。平先生一直敬佩羅長老是教主手下的能人干將,今日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這黑木崖的氣派,小子可算是長了見識了,如今有幸能入朱雀堂全仗羅長老寬厚。小子第一次上黑木崖,不懂規矩,往後還要靠盧大叔多多提點,盧大叔是羅長老手下第一人,隨便指點幾句,都能讓小子受益匪淺呢!”楊蓮亭識趣的落後半步跟在盧大同身側。習武之人是不會將自己的後背完全袒露給陌生人,如果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早就去投胎了。
盧大叔笑容又多了一些,這些奉承的話聽過了也就過了,但是他就喜歡這種聰明的小夥子,管起來不費事,偏過頭笑道:“都說名師出高徒了,果然名不虛傳!”
楊蓮亭心裡一陣尷尬,這半個徒弟的事情,他聽平一指如此說自然是知道為了讓他在任我行眼裡加重一點分量罷了,現在傳來傳去倒成真的了,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個藥童,不會醫術啊!
把楊蓮亭帶到小樓前,選了一個標有“柒”的小院,空著的一間南向廂房安排他住下,又吩咐侍從去領取一個朱雀堂的腰牌和支取一個月的月錢,並給楊蓮亭介紹了一下朱雀堂的管轄範圍和大致負責的任務,簡單提點了幾句住在此處要注意的地方,就離開了。
對第一天上黑木崖的楊蓮亭來說,這廂房和安排已經非常周到了,這顯然都是平一指的面子和任我行親口指派的待遇。
楊蓮亭環視了一圈,只一個房間,擺設都很簡潔,除了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個四方桌、一把椅子之外,就只剩下灰白的牆壁了。但是顯然被子之類都是全新的。楊蓮亭很滿意,比起在百花谷住了四年的茅草屋,這個給教眾住的房間已經很好了。
畢竟已經不是前世的楊總管了啊!
不知道此時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已經闖出什麼名堂了呢?
楊蓮亭甩甩頭,把這些不靠譜的念頭從腦海裡驅逐出去,東方不敗能奪得教主之位,絕非前世如後來玩弄胭脂的閨閣婦人般簡單,如今上了黑木崖,遇見在所難免,與其躲著倒不如順其自然,日後殺了任我行和向問天也算幫了他一把,那就兩清了!
楊蓮亭把自己不多的行李塞進櫃子,看看院子裡太陽正好,就抱著被子到院子裡曬著,轉個彎去飯堂找吃的了。
回來正巧碰到了住在隔壁的兩個教眾,都是朱雀堂內的單身漢,二十來歲年紀。
“唉,你就是新來的小子啊,我叫史三生,這是閔二城,你呢?”史三生就是個自來熟的,見誰都能搭兩句。旁邊的閔二城對楊蓮亭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原來是閔二哥和史三哥呀,小可姓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