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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旭活著靠在他懷裡,而他還可以抱著這個人!
“喂,旁邊這麼多死人呢!”東方旭悶聲說著,心道:這傻子!
楊蓮亭回過神,滿臉通紅地放開東方旭,站在一邊直撓頭髮,撓到傷口,忍不住“哎喲”的一聲。
“你怎麼樣?”東方旭急忙問道。
“我沒事,皮外傷,只要能殺了任我行,這點小傷算什麼!”楊蓮亭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掩藏不住興奮和激動。
東方旭幽幽地說道:“其實我原本沒打算殺了他的,他對我也算有恩,雖然後來一直想打壓排擠我,我不過是出於自保才不得不謀算與他,並不曾想要他性命!”
不等楊蓮亭接話,東方旭又接著說道:“是我婦人之仁了,這個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還天真地想留他性命,沒想到反而害死了詩詩,也差點害了自己。被你殺了也好,殺了倒也清靜了!”
“詩詩夫人死得其所,為你而死,這是她的心願,你毋須自責,更加不必耿耿於懷,好好安葬她就是了。”在楊蓮亭看來,詩詩能為東方旭擋一刀,這才是她不枉叫了“夫君”二字。至於任我行,東方旭想要留下他性命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讓這個禍患留在世上。
東方旭點點頭,放開詩詩的屍體,平躺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勉強站了起來。
楊蓮亭急忙上前扶著東方旭,兩人搖搖晃晃相互扶持著走到一邊靠著牆角坐了下來。
“我去傳令任我行閉關療傷不見任何人,這些日子任我行倒是幫了我們大忙,他自己作出一幅身受重傷的模樣,如今讓平先生來一趟,宣佈他走火入魔的訊息順理成章,我們就有時間來穩住神教上下。順便平先生過來也可以給你看一下內傷。”楊蓮亭說道。
轉頭剛好看到任盈盈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又問道:“這個小丫頭你怎麼處理?”
“嗤!”東方旭忍不住笑了出來,戲虐地說道,“一個小丫頭,值得你這樣下手麼!”
楊蓮亭把頭靠在牆上,半仰,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任氏父女,我不會讓他們活下去的。留著小丫頭一口氣,是為了給你幫忙的,她若不肯配合,一劍砍了就是了!”
“任大小姐得罪你了麼?平時沒看出來你這麼恨她啊!”東方旭不理解楊蓮亭的堅持,但是他卻明白楊蓮亭的意思,想來怕是擔心斬草不除根留下是個禍害,這麼說著也就預設了楊蓮亭的決定。
楊蓮亭沒有回答,歇了一會兒,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便站了起來,說道:“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活著的。”
楊蓮亭在一片屍體中仔細挨個查了查,最後發現還有八個黑衣人活著,於是趕緊把他們拖到一邊,都撥開衣服檢查了傷勢,發現有傷口的又拿出金創藥給灑上。
做完這個已是累的滿頭大汗,自己的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整了整衣服,起身往大殿門口走去。偌大的成德殿居然不再有其他侍衛,空曠的不可思議,原來任我行早就打定主意要取東方旭性命了呢!
一直走到大殿門口處,發現之前守門的兩個侍衛依然守在那裡,似乎連大殿裡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大事都不甚瞭解。看到楊蓮亭走出來,臉上並沒有先出特別的神情。
楊蓮亭神色凝重地說道:“兩位大哥,不知道殿裡還有其他侍衛大哥麼?教主讓去百花谷請平神醫過來,教主他……”
看到楊蓮亭欲言又止的模樣,兩個侍衛頓時擔憂不已,教主是又犯病了麼,唉,平神醫昨天都來兩回了,不知道會不會連平神醫都沒辦法了呢……
“楊副總管有所不知,教主有令,他今日有要事和東方副教主相商,只留了我們兄弟倆守門,其他值班的侍衛均被教主撤掉了。要不,我去跑一趟,成麼?”之前跟楊蓮亭打招呼的侍衛為難得說道。
“那就有勞大哥了,不知大哥尊姓大名,如何稱呼?”楊蓮亭連聲道謝。
“不敢當,免貴姓姜,名暉,那我即刻就去了。這位是我兄弟,叫劉勇,楊副總管你有事就吩咐他去做。”姜暉說完立刻就往黑木崖下奔去。
不多時,平一指揹著藥箱急匆匆趕到成德殿。看楊蓮亭等候在門口,頓時眼皮一跳。姜暉把平一指送到門口就止步了。
楊蓮亭沉默地把平一指引入大殿,平一指一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皺了皺眉,直到看到屍橫遍地,任我行屍身分離,任盈盈血肉模糊,東方旭癱坐靠在牆上,頓時氣岔,戳著楊蓮亭的腦袋大罵:“你小子有種!你這麼有種找我來幹嘛?!老子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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