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打鬥佔了上風的時候看到對方居然是東方旭,這種反差讓他回不過神。
東方旭身上有傷!
這種意識讓他不敢放任暈厥的東方旭一個人待在房間裡。而且,這次出門身上帶的都是好東西,指不定能用上。
楊蓮亭鎖了房門,又關好窗,屋頂破了洞暫時沒有辦法了。點上了油燈,屋裡頓時明亮起來,桌椅、衣架、杯盞灑落一地,一片狼藉。楊蓮亭環視了一圈,視若無睹地走了過去。‘沒關係,左使大人會賠償的,神教最多的就是銀錢!’
楊蓮亭走到床前做了下來,看著東方旭冷峻蒼白的面容,楊蓮亭心裡直打鼓,擔心、憂慮、心虛、敬畏、羞赧各種情緒混雜,差點落荒而逃。小心翼翼地喊道:“東方左使,東方左使……”半晌沒有反應,楊蓮亭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安定不少。於是,壯起膽子去解東方旭的衣釦。
東方旭藏青色的裡衣鬆鬆垮垮遮在身上,被他顫顫巍巍地解開,衣服便隨之滑落到兩邊,露出了漂亮精緻的鎖骨,光滑白皙的面板,胸前兩點嫣紅,精瘦的腰身……
“嗒,嗒”,突然兩滴血滴在了白皙的肚皮上,楊蓮亭突然捂住鼻子,我的娘哎,老子居然流鼻血了!
楊蓮亭頓時羞愧難當,急忙用袖子擦去鼻血。燈光下,血色襯得面板瑩白剔透,更加誘惑,秀色無邊!楊蓮亭猛然起身,轉過去,不敢再看。
今晚真是魔障了!楊蓮亭惱羞成怒,急喘著,試圖平息心中那團熊熊火焰。
其實是因為楊蓮亭修練九陽神功剛剛達到小圓滿境界,九陽神功是純陽內力,所以對男人在某一方面影響頗大,尤其楊蓮亭還是童子之身。楊蓮亭從未把東方旭當成真正的男人,在他心裡,永遠都是那個溫柔纏綿的紅衣婦人,此刻,前世的枕邊人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寬衣解帶,實在是讓他情難自禁!
楊蓮亭默默揹著天梅折劍劍譜一遍又一遍,過了許久,身體的異樣終於平復下來。深深換了一口氣,又坐到了床邊,默唸著“檢查傷口,檢查傷口……”快速把東方旭身體從上到下、從前到後看了一遍,發現身體上沒有任何傷口,連前世自宮失去的男根也還在,毫無外傷。愣了會兒,楊蓮亭艱難地給東方旭穿好衣服,扣好釦子,一絲不苟。
想了想,楊蓮亭還是拉過東方旭的左手,搭上腕脈,仔細查探。脈象是有時無,有的時候蓬勃如海,弱的時候幾乎無可探查,楊蓮亭一時對自己探脈的水平更加沒把握了,只得無奈得收了手。既沒有外傷,又查不到內傷,楊蓮亭眉頭擰成了麻花,一籌莫展,呆呆的望著東方旭的臉出神。
彷彿只是晃了一下神,聽見院子裡有公雞打鳴,楊蓮亭猛然驚醒過來,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天亮了。
楊蓮亭趕緊把瓶瓶罐罐收拾了一下,看了看不醒人事的東方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盤纏,硬著頭皮在東方旭的行禮裡拿了十兩銀子,心虛地回了房間。
趁著令狐沖和陶鈞兩人還未起床,楊蓮亭趕緊去找掌櫃把東方旭房間的損壞去賠償了,又重新開了一個房間。掌櫃想必也是習慣了江湖中人的魯莽,收了楊蓮亭雙倍的價錢,爽快地同意了。
楊蓮亭急忙上樓把東方旭抱起,連人帶被子送到新開的房間,輕輕放在床上,又跑一趟把東方旭的行禮和軟劍一一拿過來放在一邊。
看著昏迷不醒的東方旭,楊蓮亭無意識地皺起了眉。看東方旭裹著斗篷的打扮,應該是不方便透露行蹤,所以他也不敢隨便去找大夫,而自己的那皮毛都不如的醫術就更加信不過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嘆了口氣,楊蓮亭只得先回了自己房間,擔心被令狐沖和陶鈞發現也不敢多待。沒等楊蓮亭坐下,令狐沖果然來敲門了,嚷著下去吃早點。
“師兄和陶叔昨晚上逛得如何?”楊蓮亭邊吃邊套著話。
“師弟,蘭州府真的很熱鬧唉,昨天晚上你沒去真是虧了,聽說前邊街上每天晚上都有集市,還有舞獅的呢!”令狐沖說起昨晚,馬上興致勃勃。
“是啊,二師兄,你沒去看太可惜了,蘭州府是我見過最繁華的地方了。”陶鈞也顯得很開心。
“嗯,那既然逛過了,早上就啟程吧。雖說時間比較寬裕,剩下的行程也不多了,但讓五嶽劍派的其他長輩等我們總說不過去。”楊蓮亭慢悠悠地說道。
“師兄……”令狐沖扭了扭,換了個坐姿,憋得滿臉通紅,還是忍不住小聲地說:“師兄,你看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蘭州府這麼遠想必以後也不會常來,難得這次時間還這麼富餘,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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