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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下來所學並不多,況且他也看得出楊蓮亭志不在此,也只得熄了這份心思。如今楊蓮亭已十二歲,沒想過要一輩子把他困在這谷裡當藥童,是該讓他去闖蕩一番了。
死小子,練起武功倒是沉穩了!平一指暗暗咬牙切齒了好多回,早就知道這小子武功小有所成,或許神教也算個好去處!
當平一指帶著楊蓮亭站在黑木崖上,楊蓮亭雖然早有準備,卻依然有些茫然。
前世裡完全是因為活命和權勢才不得已挖空心思溜鬚拍馬,對著東方不敗也是盡力討好,若說情愛,真是半點也無,只不過畏懼中帶幾許憐惜罷了。所以,從來沒想過東方不敗會為了救他而喪命,這也是讓他每每午夜夢迴,被那幾聲淒厲而深情的“蓮弟”驚醒,然後久久不能成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東方不敗心裡是歉疚的,他欠東方不敗一條命。
這輩子練了絕世武功,已非當年那個任人踐踏的雜役,想要什麼可憑自己本事拿到,不必再虛與委蛇。最不想重蹈覆轍的是,他不想再成為東方不敗的“男寵”,這報完仇只想愜意的過這一世。
“發什麼愣呢?趕緊跟上。”平一指回頭看了一眼呆愣著的楊蓮亭,還以為他被黑木崖的氣勢所懼。
“啊,哦。”楊蓮亭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龐,把那些理不清的思緒拋在一邊,無奈地跟上平一指的步伐。
跟著平一指穿過層層關卡,走在熟悉的庭徑上,沿路亭臺樓閣林立,威嚴的聖殿在不遠處群樓環繞中巍然矗立。楊連亭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黑木崖的格局和風景,聖殿再往西去就是成德殿,那裡曾經是……不對,現在可是住著任我行這個老賊!想到任我行,楊蓮亭瞳孔忍不住一陣微縮。
“稍後見到教主要恭敬有禮,若能入得教主眼裡,就是你的造化了。”平一指看了一眼發怔的楊蓮亭,彷彿上了黑木崖之後,楊蓮亭便一直神情恍惚,完全不是平時那副精明機靈的模樣,忍不住提醒到。
“我曉得,先生。”楊蓮亭聽到平一指說話,回過神急忙應了一聲,心裡又打起了小九九。此時仇人近在眼前,心頭的恨意和興奮讓他滿腔熱血沸騰。
經侍衛通傳,侍女帶著平一指和楊蓮亭一路迴廊轉庭才進了成德殿寢宮內殿。殿內燈火幽暗,任我行面無表情的坐在鏤空嵌金紫檀木座椅上,幾個侍衛和侍女遠遠伺候著,唯有向問天一人近身側立在旁,眉宇之間透出一股焦躁。
“屬下參見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楊蓮亭跟著平一指念著口號,頭低垂著,遮住陰冷的神情,耳邊似乎又有一聲聲淒厲的“蓮弟”在迴盪,鼻尖也彷彿縈繞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兒,那是他和東方不敗身體裡流出來的,淌在任我行和令狐沖的劍尖,直到變成兩具屍體!他向來善於隱忍,而此時仇人近在眼前,他卻什麼都不能做,這種屈辱和悲憤迫使他不得不垂下頭遮住眼神和表情,他怕一抬頭看見任我行會忍不住要衝上去碎屍萬段!
“都退下吧。”向問天接到任我行的示意,便遣走了侍衛侍女,略過楊蓮亭時目光停頓了一會兒,轉向平一指微微點頭說道:“有勞平大夫指給教主把把脈。”
平一指略略躬身,快步走向前,探住任我行伸出搭在桌子上的左手脈。約莫半盞茶功夫不到,平一指就收回了手,“教主經脈略有傷及,內裡傷勢頗重,幸而教主功力深厚,未傷及心脈和根基,靜養半月再配以丹藥即可痊癒。”平一指不急不緩的說道,一探這脈象他便知教主是因練功走火入魔而受了嚴重的內傷,只要停止修習那吸星大法確實是無大礙,只可惜,武林中人有誰忍得住對武學的進一步追求,何況是教主。平一指開藥即是治標不治本的,這點在場幾人都心裡十分清楚。
“麻煩平大夫開藥方。”向問天聽了似是鬆了一口氣。
平一指麻利得寫下藥方和煎藥事項一併交給向問天,又向任我行微微鞠了一躬,指著楊蓮亭說道:“教主,此子是我半個徒弟,醫術無半點天分,只會幾下拳腳功夫,手腳也勤快,還望教主恩賜他入教賞口飯吃。”
任我行這才轉頭打量起這個健朗少年,身挺肩寬,雙臂微微下垂,提著藥箱,手背卻完全不顯青筋,呼吸綿長平緩,恭敬得低著頭,一看就知道此子內功不俗。是這平一指的徒弟倒也合理,賣個面子給平一指也好,於是說道:“既是平大夫的徒弟,自然是我教中人,留在教中不會虧了他的,去羅長老那領份差事吧。”
“多謝教主!”
“多謝教主。”楊蓮亭此時得知任我行練功受傷不嚴重,估摸著這任我行是練吸星大法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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