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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分明是被壓抑住了,後來他身上卻隱隱現出些火氣,只怕是因他修火系法術,而猴兒你輔修木系法術之故。”
方蘭生半張了嘴巴,呆了片刻,問:“那麼說,是因為木助火勢所以我的真氣輸進去,反助長了他體內的火勢了?”
紅玉點點頭:“應是如此。”
方蘭生垮了肩膀,露出不甘心的神色,“還道我的水系專克木頭臉的火系呢,誰料我的木系竟還助長了他的氣焰,哼,虧了……”
紅玉又捏袖低笑,露出的雙眼透出些微高深莫測,道:“這有何不好?到時猴兒你若要與公子合作,便可生木助長火勢;但若惱了公子,便可發水潑他,保管他一身火全讓你澆滅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紅玉這話說的是不是相當邪惡啊~XD………………
第十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狗血啦啦啦~/~風晴雪因為連輸兩天真氣頂不住回房休息了,百里屠蘇還沒醒,這守夜的事就落到了方蘭生頭上。
方蘭生是個少爺,雖然他是個會下廚會針線的少爺,守夜、照顧病人順帶伺候百里少俠這樣的事卻是沒幹過的,即便紅玉給他講解過一二也只學了個皮毛表象。
譬如他現在擰乾了帕子給百里屠蘇擦臉擦身,雖然解了百里屠蘇衣服給他擦,卻還是要念叨:“也不知你這塊木頭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要本少爺親自動手服侍你!待你好了,一定叫你也服侍服侍我,還回來!”從小到大慣來是別人服侍他的,幾時又輪到他服侍別人了?怎的出門遊個歷,就淪落到了當人小廝的地步,又是背下山又是服侍更衣的。
要不是看在這塊木頭現下重傷昏迷,才不會去做這些事!方蘭生心裡越想越不爽,下手不知不覺就重了些。
百里屠蘇說是昏迷當中,實則有些半夢半迷,痛得厲害了,自然就做夢了。
他夢到有個妖怪拎著塊大板磚不停地往自己心口上拍,拍得自己痛得很,就伸手去捉那個妖怪。百里屠蘇常年練劍,又對自己要求極為嚴苛,練劍像拼命,是以不論警覺性還是條件反射都極高。這一抓,當然就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方蘭生不知輕重的那隻手。
方蘭生的手驟然被抓住,倒沒急著抽出來,反而以為百里屠蘇醒了,大喜,俯近了看百里屠蘇,問:“木頭臉,你終於醒了?”
百里屠蘇只覺心口不疼了,正待高興,忽然聽到那個妖怪開口說話了,聽聲音竟然還很熟悉,是……是方蘭生的。
百里屠蘇想到這,再看那個妖怪時,已經不見了那個面目模糊不清的妖怪影子,看到的反而是眉清目秀笑意盎然的方蘭生。
方蘭生從未對自己露出過這等笑容,他喜對著歐陽先生露出乖巧聽話的笑,對襄鈴露出溫柔羞澀的笑,就連對著路人也常有明朗笑意,對著自己卻從來不是瞪眼就是橫眉,便是大明寺半日,江都半日,也不曾見他對自個露出半分笑意。
多的只是左顧右盼的乾笑或者無奈皺眉。
百里屠蘇向來不善言辭,便越發覺得自個真如他所說,跟塊木頭似的,毫無趣味了。
百里屠蘇心裡浮出一絲奇怪的感覺,他只覺怪異,然而不待他深想,那個方蘭生又湊得更近了些,百里屠蘇能感覺到體內又有清流匯入,神識更清醒了些,黑暗中的方蘭生就更加清晰了,眉是眉,眼是眼,神清目朗地看著自己。
這本沒什麼,可是百里屠蘇不知為何又覺體內有微弱火氣竄起,星星點點地被點著了,再看方蘭生頭上掛下的水藍藍清涼涼的頭巾一角,忽地就生出了些奇怪的感覺,便想湊得近些,再近些。
至於湊那麼近作什麼,他腦子裡發昏,竟是不曾想過。
努力片刻,發覺無論自己怎麼靠近,他和方蘭生之間的那個距離都像仍隔著原來那麼遠,一點半點也沒有挨近了,心裡半惱,索性藉著扣住的那隻手加大力道狠狠一拽,把他徹底拽到了自己身邊。
方蘭生本來看百里屠蘇痛苦皺眉,以為他體內煞氣再度翻騰,想著風晴雪好不容易去休息一會兒,再把她叫醒了不厚道,自己的真氣就算不如風晴雪純淨,好歹也是有點用處的,乾脆就擱了帕子,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搭上百里屠蘇的手腕,給他輸真氣助他壓制煞氣。
哪知道才輸了沒多久就忽然被拽倒在床上,方蘭生愣了愣,手下的真氣也停了,掙扎就要爬起來,還沒起身,又被拽了一把,很好,這次不光是倒床上,還被壓、壓住了!
方蘭生嘔了一口血積在胸口,心想莫非這木頭臉昏迷中把自個當作了妖怪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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