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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
白朮居然能尋到這?
他急忙開啟窗,果然看見一身白袍的白朮可憐兮兮的巴在簷上,他身後越過一道外牆便是一隊藏劍山莊的巡莊弟子,這麼明顯的一隻羊掛在這,也虧這熊孩子沒被發現。
果然我大純陽宮的輕功適用於一切殺人放火搞基偷人……咦好像哪裡不對。孤鶴默默把人拽進來,趕緊關好窗。
“你怎麼來了?”他問。
☆、逃
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的節奏……作者返校死中……OTZ
十二
“我,我那天在街上碰到阿玖就和他聊了會,阿玖聽說師兄你也在就和我一道回來順便看看你,結果剛回客棧就看到一個藏劍小妹妹在揍人,上去一看才發現你人沒了。”
小道士絞著衣角唯唯諾諾的說。
“哦,那個害我沒跑掉的傢伙。”孤鶴仔細回憶後總結道。
白朮垂著眼,看到孤鶴腳踝上的銀鏈,又想起師兄拉他進來時手腕上不小心露出的一圈青紫,驀的紅了眼圈,帶著哭腔道“師兄嗚,師兄你受委屈了,你快和我回純陽去吧,阿玖那拖不了多久的……”
孤鶴嘆了口氣,撫上小道士柔軟的發頂“不過技不如人罷了,現下我內力被封,你是斷不可能再帶著我離開的。”
“那怎麼辦,難道讓師兄你繼續被……”小道士急得哭了出來,豆大的眼淚直掉,孤鶴替他抹著淚,哄著他道“你這孩子,怎麼又哭了,要是放在純陽可是又凍成冰渣子了。”
“這是杭州又不是純陽……”
“重點不是這個好麼……”孤鶴覺得每次遇上小師弟自己的智商就會直線下降。
“聽你的話,爰玖現下在藏劍?”
在萬花的那月餘,孤鶴和爰玖也算是交情不錯。
“嗯,阿玖說他去找白斬雞套話,讓我來這找找你。”
也算他有心了,孤鶴無視掉白斬雞三個字,想了想對白朮說,“你去讓爰玖準備些恢復內力的藥,或者是讓人短時間昏迷的藥。”
白朮眨著淚眼使勁點頭。
“三天之後,黃昏之前一定要給我。”
看著小師弟踏著太極八卦臨風而出,幾個跳躍便消失在天際,孤鶴一瞬間癱軟在地。
果然已經連站立都有些勉強……再過些時日,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不過,終於能離開了。
這一次離開後,想必是再也不會下山了,就這樣江湖相忘吧。
葉守進來時就看到道士慵懶的依靠在榻邊,昏沉睡去的樣子。
道士就著了件薄裳,雙腿蜷著,衣料間露出一小截皓白的小腿和腳踝上細細亮亮的銀鏈,大開的領口裡露出密密麻麻青紫痕跡--那是他曾經佔有他,在他身上肆虐過的痕跡。
他有些好笑的把道士抱起來,感覺懷裡的人比起剛開始輕了不少,明明軟綿綿的蜷在自己懷裡,卻好像下一秒就不復存在一樣。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道士本是睡的迷迷糊糊,忽然一下換了地方,半夢半醒只覺得比起又冷又硬的床腳不知好了多少倍,含糊不清地囈語了幾句,蹭了蹭葉守的脖子又睡過去。
這樣的道士乖巧又安靜,叫人捨不得放手。
他吻著道士纖長的羽睫,將道士重新抱回榻上,被子四角好生掩嚴實,然後斜倚在榻上看著道士放下一切偽裝後的恬靜睡顏。
之前他也喜歡這麼看道士,每次道士被他折騰昏過去,他就攬著道士,看道士哭紅的眼睛,零星的淚粘著睫毛,臉上還帶著未乾淚痕,就這樣看上一整夜。
葉守突然想起了上一次看到這樣睡著的道士是什麼時候,十年前還是更早?那時候一切變故還沒有發生,他和道士的關係還沒有毀的如此徹底,甚至那時候,他還沒有發現自己對道士暗藏的心緒。
那時候的道士還會溫柔的對他笑,但究竟是什麼樣子,卻是消散在記憶裡,面目模糊。
就只記得,那樣笑著的道士,真的,很溫柔。
君子如風,藏劍西湖。
那一年的西湖畔,公子風流,自是意氣風發。
而如今回首,卻是殊途陌路。
故人依舊,前塵卻已化為齏粉。
“十一月二十三日,江南雙葉北上剿匪,於龍門遇襲,停雲劍葉鴻重傷不治,三日後卒。”
他懶懶地讀著什麼,卻正是之前自孤鶴裡衣夾層搜出來的,孤鶴自隱元會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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