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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去搬來了電器,一邊對著電視機學菜,一邊用著廚房用具實踐鍛鍊。
以至於,這個早晨,二哥可以喝上朱聞親手煮的紫薯白米粥了。
簫中劍對於吃的實在不挑剔,倒是煮夫朱聞對自己的手藝倒是精益求精。
“稠度不是很好啊,紫薯還是有點硬。”紅毛不無遺憾地說。
抬起頭,簫中劍正拿起翠綠邊的白碗,喝下餘下最後一點粥。
身後是天邈峰青蔥翠綠,陽光正好,照在簫中劍的身上,有著朦朧的光圈。銀白的頭髮透出些微晨曦的金色,吞嚥的動作帶動雪白的喉結,脖頸下面,被嚴實衣服所掩蓋的,是冰雪一樣的面板,淺淡的,連血管都可以透出。
朱聞的眼睛又開始發直。老實說,雖然那天宵剛走他確實吃了一頓來著,但是遠遠不夠。那種慾求不滿的飢餓,實在太過嚴重……對於一個鬼,或者也可以稱其為死鬼來著,並不是一定要進食,但是,另一種吃卻是剛性需求。
而簫兄,任何時候,都看上去那麼可口。
翠綠的碗沿倚在因米湯的水潤而顯得比平時更紅的唇上,瑩亮的,看著和精緻的和果子一樣鮮甜可人。
簫中劍剛把碗放下,朱聞蒼日的臉就湊了過去。
“怎麼了?”簫中劍問。
還是那麼冷淡啊……誒。
朱聞蒼日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簫兄,你嘴上有沒吃乾淨的紫薯末。”
說罷吻上了水色的唇,嗯,這次的紫薯,果然買得很甜。
分開的時候,他還仔細舔了一遍簫中劍的唇角。
“沒有了。”朱聞蒼日擺出了燦爛的笑容。
簫中劍看了他一眼,敲敲桌子:“你自己也別浪費。我先去洗碗了。”
確實,粥碗不立刻洗的話,等結硬了,就難洗了。
朱聞蒼日看看粥,看看簫中劍的背影,想,有簫兄這般秀色可餐當前,其他東西怎麼吃得下去呢。
呼地一口把碗裡的粥倒下肚子,朱聞蒼日拿著碗屁顛屁顛地去尋簫中劍了。
這個人,連洗碗的樣子都那麼好看。
長身玉立,站在窗臺之下,像在讀一本書,看一幅畫。
雪白的手指溫柔地搓揉著水中的碗具,洗去那些白色的泡沫。
好吧,朱聞蒼日想到了別的地方……譬如,如果簫兄好看的手指是在給他口吐白沫的小朱聞聞洗澡該多好。
猥瑣就猥瑣,他朱聞蒼日才不在意呢。
能次到簫兄填飽肚子就好,而這個時候,冰山是肯定不會來就他的,只能他去就冰山了。
走過去,把碗放進水槽,再從後方用手環住簫中劍的腰。
“你來幹什麼?”簫中劍問。
“給你係圍裙啊。”
……碗都快洗完了,系什麼圍裙。
“為什麼要脫我外套?”簫中劍皺皺眉問。
“不脫怎麼能夠繫上圍裙呢。”
這傢伙又要玩花樣……千萬年過去,簫中劍怎麼會不知道這傢伙心裡想的是什麼呢。但是……這傢伙前段日子的確忍得很幸苦,而現在自己,怕是比千萬年前,更加不擅於拒絕他了吧。
他看著自己指尖的水滴,感覺紅髮男人越來越緊的擁抱。
“不是說系圍裙麼?”他自己的聲音,也有點暗啞。
“我就是你貼心的小圍裙啊……”曖昧的熱氣噴在他的耳垂。
環繞著簫中劍的臂膀一隻上移,一隻下移,緊緊箍住他。
然後慢慢扣開了他的衣服,伸了進去。
一隻,從他的側頸撫摩過胸前、肋下、腰際、肚臍,若即若離,指尖溫熱、粗糙的質感,和指甲清涼、光滑的觸度,形成奇妙的反差。
不得不說,朱聞蒼日是享受情調的人,很符合他風流公子的形象。而對一個將美人當做美食來品嚐的人來說,情愛情愛,調情、做(河蟹)愛,前(河蟹)戲是相當重要的部分。
另一隻手,沿著簫中劍後背的脊柱畫下,激起他身體一陣戰慄酥麻,然後在腰際來回畫了幾個圈,最終輕輕地挑開他的褲子,手沿著腿根,慢慢觸到簫中劍的前段,開始彈鋼琴。
“簫兄,怎麼不洗碗了,再不洗,粥要結痂了。”
朱聞蒼日輕輕咬了一口簫中劍的耳垂,繼而開始舔舐他的後頸,下面那隻手也開始□起簫中劍的前端。
緩慢又勾人的手法。
碗是洗不下去了。簫中劍只能塞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