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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其他人呢?”
“彭格列是來找誰的?”相較於正面回答別人的問題,骸明顯更喜歡以反問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困惑。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要戒心這麼重好不好。”誤將對方的惡習當成謹慎,綱自顧自的說明來意“學長約你明早八點在市中心超市前見面”看到骸一臉興趣缺缺,想要拒絕的樣子,綱連忙加了句“我知道你忙,你可以遲到,我們會等,但如果你實在脫不開身,不來也可以,你放心,我會跟學長解釋清楚,你是多麼的日理萬機,不捨晝夜,絕不會讓學長誤會你膽小怕死的。”
話是痛快的說了,可當被三叉戟冰冷的尖鋒抵住脆弱的喉嚨時,綱還是緊張的瑟縮了一下。
妖邪的笑自唇邊漾開,骸手上微微施力,直到感覺戟鋒刺進對方的面板為止。
一抹腥紅從綱頸上的傷口滑下,蜿蜒的流進衣領沒入白色的襯衫之下,但這一次他難得沉住氣,蒼白著臉不發一語。
異色的雙瞳危險的眯起“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彭格列十代?”
這一次綱似乎打定主意賣弄深沉,即使小命被人捏在手上,也不肯給予半點回應。
自尊這種東西越是驕傲的人越是自持,像骸這樣聰明的人,當然知道綱那番話是在激他,明顯是謀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有時候越是聰明的人卻越會做些傻事,憑藉那無人能及的自尊和高人一等的自信。
“小麻雀想念我的調(貓分明沒寫什麼,為嘛要河蟹我)教了麼?聽起來也很有趣,看來是上次調(*)教的不夠,才會讓他意猶未盡啊,嘛,我不介意再一次把他踩在腳下,越是驕傲的人,越有被摧毀的價值……”
綱聞言不知該氣該笑,一個個都是要臉不要命的主,算了,多虧了他們兩個這讓人不敢恭維的自尊,才讓自己的計劃這麼順利的進行,眼睛瞟向沙發上的便當,染上冷意,該來的不該來的,都要來了。而他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不惜任何代價,不計任何手段,畫出絕對的安全領域,如骸所說的一般,從調(*)教開始。
第三十一章
雖然特意“囑咐”了別人不要遲到,但是綱卻出奇的來晚了,當他趕到時,早來一步的雲雀和骸已經斗的不可開交,兩人本就都是高手,又都疏於收斂鋒芒,幾乎是在視線交匯的那一瞬間就雙雙出手了,沒有人考慮這裡是大庭廣眾之下,沒有人去顧及在這裡打架是否會惹來警察,或是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兩人考慮的僅是,找個可以放開拳腳的地方,因此他們輾轉移到了TOYO大樓前的空地上,所幸這裡人跡稀少,還不至於惹出大麻煩。
因此,即使來了,綱也只是乖乖的坐在一邊TOYO大樓外的露天咖啡座上,端著剛買的冷飲,遠遠觀望。絲毫沒有上前制止兩人的意思。
“阿綱,你不去勸架嗎?”里包恩坐在綱的旁邊,也是一派悠閒自在。
綱心不在焉的吃著冷飲,“開玩笑,這時候衝上去哪是勸架,那是自殺。”
“十代目!”人未至聲先到,隨著一道充滿活力的聲音傳來,獄寺的的身影從街道的轉角處出現,飛快的向綱衝了過來。
在他身後,山本拎著揹包反手搭在肩上,那雙總是帶點漫不經心的眸子在看到遠處鬥在一起的兩人時,微微閃過一絲凌厲,但轉瞬即逝的,寒光退去,他頂著陽光的笑臉,對著綱揮了揮手“綱,你把我們叫來,就是為了玩‘打架’的遊戲嗎?”
綱被獄寺纏上的同時聽到山本的問話,不由向天丟了個白眼,誰來救救他吧,或者讓他身邊的這些傢伙正常點。獄寺君本能的無視學長他們那邊的劍拔弩張也就算了,山本看見了,竟然還當成遊戲,也太安之若素了!
至少給他一個反應正常的人啊。
上天似乎聽到了他內心的祈禱,只見獄寺已經收斂了剛見到綱的喜悅,本來舒展的眉宇再次緊緊的擰起,碧色的眼瞳陰森的瞪向遠處纏鬥不休的兩人,“真是失禮,竟然在十代目面前吵鬧不休。”
綱聞言感動的眼淚汪汪,“獄寺君……”還是你最貼心,打從他來到這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學長和骸連個眼神都不曾施捨給他,分明是被他約過來的啊。
此刻,綱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假借雲雀和骸的名義,去進行邀約的了,他只記得自己把人約來這件事實而已,至於借用誰的名義,使用了什麼方法,早被他拋到九宵雲外了。
獄寺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堆炸彈,臉色陰森的道,“我去給他們點教訓……”
本來還自怨自艾的綱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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