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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以替身人偶誘敵,到後來的攻擊每一步都環環相扣,似乎料準了他們的每一步動作,準備好了陷井等著他們跳,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真是從頭到尾被擺了一道。
“為什麼?津嘉……”倒在血泊中復仇者吃力的追問原由。
從斗篷中取出掃帚,跨騎到上面,他慢慢的降低高度,近距離的欣賞著獵物悽慘的模樣,確定對方的傷害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復元之後,精緻的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問我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這裡是屬於天使的樂園,可你們……卻沒長翅膀。”白皙纖細的右手微微抬起,伴隨著眼中無情的森然,清脆的響指聲再一次在林間傳出。
洶洶的火焰一瞬間吞沒了復仇者的身影,在那片妖豔的紅色海洋外,本來沒有血色的唇瓣顯現出異常的紅潤,微微開合“死吧,老鼠。”
在火焰漸漸消散之前,津嘉半掩在斗篷之下的身影率先化做點點星光,如陽光之下的晨霧般瞬間消失無蹤。
番外——白蘭之死
怎麼就死了……
怨念、怨念、怨念……
這種結果,吾輩不接受——昨天看到280情報,上吊的心都有了,雖然日文無能,但是看到圖的時候貓呆了為什麼會消失了,消失了,消失了……
如今只有寄望十年前了'抹淚花花貓錯了,貓不該說你不是鬼畜攻,你看在貓怨念這麼大的份上,復活吧,打敗TY娘,復活吧……
貓仍處在死亡陰影中
腳步顛簸的在林中穿梭,直到完全離開樹林的範圍,綱才真正的鬆了口氣,輕輕揉了兩下額頭,他打起精神向廢棄的樓房走去,可眼前的事物彷彿被一層濃霧所籠罩,出現重疊的陰影,模糊不清。
“太大意了……”他的左手緊緊壓在右腰上,手下的衣衫被鮮血浸溼,染上一片妖異的腥紅,所幸傷口不是太深,並沒有到血如泉湧的地步,否則他早就在復仇者面前倒地不起了,但是,顯然他所受的傷也不是淺到可以靠壓力止血的那種程度,至少他現在已經因為血液流失太快而頭暈眼花了。
“該死,要是再快一點……”竟然沒能躲開復仇者們逃出陷井時倉促之間發起的攻擊,那種情況下還能傷到他,真是該好好誇獎他們一下呢,那最後的火焰便是他受傷後,為了洩憤而生的產物。
四肢因缺血而開始麻木,他踉蹌的停下腳步,眯細雙眼想看清前面,誰知反而更加無法找準方向,天地在這一刻飛速的旋轉起來,一片刺目的白光瞬間吞噬了他最後的意識。
幾乎在綱昏倒的同時,一條頎長的身影從綱身後的林間走了出來,銀色的長靴踩在鬆軟的土地上,留下清晰的腳印,來人如閒庭散步般走到綱的身邊,俯視著腳下昏迷的少年,那雙淡望少年的眼睛,有著太過清澈的顏色,無一絲雜質的碧藍。那樣的色澤就彷彿一望無雲的晴空,清澈到太過高遠且深邃,反而讓人無法看透那裡面所隱藏的真實情感。
柔軟的唇角微微勾起,喉間溢位一絲壓抑到極致的淺笑,“你果然……好弱!”來人彎腰半蹲在綱的身邊,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好奇的撥弄起那頭看起來微微零亂的棕發,突然那人的動作一僵,近乎粗魯的用手勾住綱的後腦,攔膝抱起。
“好想再看一次……吶,不要太小氣啊,再讓哥哥看上一次會怎樣?”
純男性的嗓音早已沒有了年少的稚氣與清狂,就彷彿暴風雨來前將一切波瀾隱於表面的平靜海洋,一切的兇湧澎湃只在平穩與寧和中醞釀,那聲音溫柔到極致反顯滄桑。
半個月後
棕發少年懶洋洋的趴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新出的漫畫雜誌,他清秀的五官仍帶著病態的蒼白,但是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似乎很是精神。
獄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認真的削著蘋果,他把蘋果去皮後,切成小塊,規律的擺到盤子裡,塗上煉乳,如果不愛甜食的傢伙看到,一定會產生嘔吐的慾望。
里包恩坐在旁邊的沙發裡,一邊喝著茶一邊讀著日報,和諧一幕卻因為突然傳來的跑步聲而打破了。
“阿綱,你還不打算出院嗎?!”極限大哥人未到,聲音卻搶先一步傳了進來,中氣十足的吼聲讓屋內的某人青筋亂竄。
忍耐著怒意,儘量平和的將果盤送到綱的旁邊,才轉身瞪向恰好破門而入的了平。“草坪頭,你那麼大聲做什麼!不知道十代目受傷需要‘靜’養嗎?”說到靜字的時候,他格外用力的加重聲音,絲毫沒發現自己也成為了噪音汙染源之一。
“可是醫生說,他已經極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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