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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馬爾,在我鬱悶的時候,你這是在興災樂禍嗎?”綱恨得咬牙切齒。
被綱瞪的一陣心虛,夏馬爾撓了撓臉忍笑安撫道,“呃……怎麼會呢,別瞎想了,他一定是知道你今天回來很高興,所以才接你電話的。”
“那是不可能的!”綱抱頭哀喃,“夏馬爾你不知道,以前大約每發一百封郵件,學長都會回一次,可是從下飛機後我一共發了三百二十六封郵件,學長卻根本沒有理我,……他一定是被我吵煩了,換了手機號啦。”
“喂喂~你到底一天要發多少郵件啊?”被這樣騷擾,對方不換號碼,才奇怪吧。
骸在第十六次被對方結束通話電話後,終於受不了的將手機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唇角的笑容明顯扭曲起來,“哦呀!難道你每天都要忍受這樣的騷擾嗎?”異色的雙眸強忍憤怒的睨視著倒在腳邊的雲雀恭彌。
這是一個詭異的空間,本不該在這個季節盛開的櫻花卻在這裡恣意的吐露芬芳,滿地的落花看起來是那麼妖豔。
平常的事物之所以會變得格外美麗,往往是因為它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限制。
連向來孤高的浮雲都被束縛在這片詭異的花海之中,掙脫不得。
一片柔嫩的花瓣划著美麗的弧度,緩緩的飄落在雲雀的肩上,毫無重量可言的一片落花,卻引起他更加急促的喘息。
顯然對於雲雀來說,這裡的櫻花是邪惡的,那麼美卻帶著毀滅的力量。
骸動作優雅的彎身,抓住雲雀那頭漆黑的短髮,硬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
雲雀渾身無力的任他擺弄,被迫的跪在他的面前,驕傲的忍下心中的不甘,面對骸惡意的羞辱,他連眉頭都不屑皺上一下,只是努力的將逐漸渙散的意識凝聚,冷酷的瞪視著對自己施暴的人。
唇角破裂的傷口仍不斷的滲出鮮血,順著他形狀優美的下巴滴落到地上,骸在看到雲雀雖然狼狽不堪,卻依然不可一世的倔強神情後,扭曲的笑容終於恢復了慣有的溫和平靜,顯然他從獵物的悽慘上,找回了因剛剛那串騷擾電話而失去的優越感,“你這人還真有趣吶,受到那樣的騷擾,都不會發瘋嗎?”而且手機的郵件箱早就已經滿了,為了能正常接收新郵件,這傢伙平時都在刪郵件玩嗎?
漆黑的鳳眸無聲的流露出輕蔑,那嘲笑的神情讓骸剛剛緩和的心情再次變得不爽,“看來你還很有精神嘛,那麼,我們繼續吧。”
連哼一聲都不屑,鳳眸只是殘忍而兇狠的瞪視著骸,似乎在說,等我脫困,你就完了。
“哦呀,真是不錯的眼神啊,就好象被逼到絕境還妄想掙扎的困獸一樣,能不能讓你徹底的絕望呢?讓我們試試看吧。”
用最優雅的動作幹著最殘忍的事情;
用最溫和的表情說著最虛偽的話語;
用最無辜的笑容掩示最邪惡的念頭;
六道骸,
——就是這樣矛盾的人。
為了西殿症候群而補放的圖片,舔唇的話,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果然很邪惡啊
第二十三章
綱以龜速走進並盛校園,他那挪一步、歇兩步的走路方式,費了一番功夫才來到目的地,這漫長的一路讓同行的夏馬爾很不耐煩,但是也沒有出聲提醒他加快速度,畢竟在夏馬爾看來,只為三個字的臺詞頭疼一上午的綱很可憐,讓他忍不住心生同情。
“先說對不起,再把禮物送出去,然後在學長沒來得及生氣前離開,很簡單的,先說對不起,再把禮物送出去,然後在學長沒來得及生氣前離開,再練一遍,先說……”
“少年,應接室大概就是這裡吧。”再遠的路也有終點,夏馬爾指著門上的牌子問道。
某人這才注意到身在何處,尋到這裡完全是憑藉本能,但當真的面對應接室的大門,他竟有了落跑的衝動。
——學長應該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在這時候打擾比較明智吧。
“我突然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不如,下午再來吧!”
“少年,我覺得你準備的已經足夠充分了。”他以為,就一句對不起,實在沒必要再去反覆練習五百遍。
“夏馬爾,我是請你來幫我壯膽的,不是請你來給我壓力的,最主要的是,準沒準備好是我說了算。”沒有人比他這個當事人更瞭解自己,現在對他來說,肯定不是個恰當時機。
夏馬爾一攤雙手,“好吧,你認為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準備好?”
也許,永遠是個不錯的主意,“……夏馬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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