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就那麼想抓到我麼?我是在肅清哥譚啊,雖然你不會知道我是想幫你,在你看來我大概只是在給你添亂,但是垃圾總要有人處理,你不想動手,我幫你還不行麼?你盯在這,我怎麼對今天的第一個目標下手呢。
真不愧是世界最佳偵探,我自己都以為我的襲擊目標之間毫無關聯,也沒什麼邏輯性可循。可蝙蝠俠就是提前蹲在了我今晚第一個目標的對門屋頂上。
(大段的空行,血跡和水滴痕跡暈染在紙張的下半頁。)
(另翻一頁的手寫字跡非常潦草,有淡紅色的血水痕跡隨著字跡慢慢的抹在紙上。)
真不敢相信,我一時衝動的就那麼直接、毫無掩蓋的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別叫了,他當然不認得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到現在還為這點哭鬧不休你是不是太幼稚了點。
我們得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好吧,現在我已經冷靜下來,你也可以停下了。來說說我們這次會面吧,嗯,我更喜歡稱之為會面,而不是什麼案發現場,瘋子和義警對峙的戰場之類的什麼什麼奇怪的東西,那就是一次由衝動引發的會面。
我和我生命中的英雄。
好吧,這個劃掉,別吵了,我們都知道他不是他。但是誰規定我連幻想一下都不行了?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我不相信你沒有一瞬間的恍惚,融於黑暗的身影,冷冽恐怖的氣勢,還有那沙啞的彷彿野獸低鳴的嗓音。太像了,如果不是我們曾趴在他的墓碑上哭的幾乎斷氣,我一定以為那就是他。
我是直接出現在目標人物身旁的,雖然時近凌晨兩點,但目標人物並沒有用被子矇住頭的縮在床上,他正坐在書房寬大的沙發椅上講電話,神情不安又憤怒,語氣激烈。
我相信布魯斯一定正在聽著這傢伙電話裡面的內容,所以在我用含有大量吸入式麻醉劑的手巾捂住那傢伙的口鼻,讓那個一身肥肉的老傢伙瞬間就癱倒在了沙發上的時候,一腳踩碎了那個價值不菲的手機。
大半夜的蹲在房頂的陰影內已經夠讓人鬱悶的了,再聽這種公鴨子的聲音,布魯斯的心情肯定更加不好。我動作迅速的把那死豬一樣的臭蟲從他的軟椅中扣了出來,拍在相隔兩步遠的大型書桌上。
我相信布魯斯已經看到我了,我的能力有一定的侷限性,這一個月的實驗讓我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比如當時,我手裡的手術刀劃開了那個肥豬的衣服。
我握著手術刀,刀碰到了那個人,所以我的身形會自動出現,誰都能看到我。如果我用自己的手碰到什麼東西,那我就可以選擇只出現在那個東西眼裡,或者出現在大家眼裡。當然無論有沒有媒介,一切的關鍵還是在我是不是“主動接觸”,自主的想要碰到什麼。
介於當時我拿著手術刀,想切掉那傢伙左邊的腎,所以那個老傢伙能看到我,布魯斯當然也能看到我。
最初我以為他會像個真正能飛的人一樣直接破窗而入,寬大的斗篷垂在身邊,兩隻手隱藏在黑色的布料內,只露出蝙蝠鏢的尖角。那樣的他我見過很多次,我還想再見一次。
不過當我劃開那老傢伙腰間的肥肉,抽空瞥了一眼窗戶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大概是看不到那樣的蝙蝠俠了。這老傢伙的窗戶上有一排超合金的防盜欄,蝙蝠俠雖然有辦法破壞這小小的“保險”,但是在這種時候,他會選擇其他的進入方式。
比如,直接走正門,隱藏身形出現在目標人物的身後。
想到這兒的瞬間,一支蝙蝠鏢從身後飛了出來,擦過我的肩膀釘在了書桌上。然後那讓我朝思暮想的聲音就出現在我的耳邊,他說:“你最好別輕舉妄動,空間能力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弱點。”
我怎麼會輕舉妄動,事實上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動不了了,腦子裡吵成一團。我想要轉身好好看看他,告訴他我是誰,最起碼讓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是你,對!就是你!你這個吵死人的傢伙在我的腦袋裡哭成一團,從聽到他開口說第一個字,你就哭的嘶聲力竭,還想拉著我跟你一起抱頭痛哭。
你這麼敢?你有什麼可哭的,你的腦子、你的智慧、你的哲學呢?那些你成天念念叨叨的東西都化成水了麼?如果我們真的在他面前哭了出來,你以為他還會摸我們的頭,告訴我們別哭了麼?
做夢都不會出現那種超現實的場景,所以你到底在哭什麼。我以為我們的眼淚早就流盡了,而且在鏡子裡你又不是沒聽到過他說話,有什麼值得這麼激動的。
我在那兒愣了半響,我估計他以為我在做什麼小動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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