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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狀打小報告的表情和語氣說：“他把我忘了，阿爾弗雷德。不記得超人，也不記得克拉克了！”

阿爾弗雷德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說：“這就是克拉克少爺一直抓著布魯斯少爺不放的理由麼？雖然超人力量能讓你抓住任何一個人類，但是我還是覺得您應該先放手，讓布魯斯少爺能和我們上去吃飯，如果您也想要來，我會同意歡迎的。”

“我是要留在這檢視資料，如果我真的認識他，我這裡一定有他大量的資料和檔案。”布魯斯趁著克拉克被阿爾弗雷德說的愣神的時候徹底甩開了他的手。兩手飛快的敲打著，調出所有他覺得有用的資料。

外星人，超能力來源是黃色的太陽，力量和速度都高的不可思議，刀槍不入物理防禦極高，眼睛可發出多種視線，冷凍呼吸，超級大腦，陽光下可以再生，還有可以飛行。

快速的掃視了大部分資料，布魯斯轉身用一種想要解剖研究的有趣目光看向克拉克，“飛起來看看，外星人。”

克拉克下意識的飄在空中，兩腿自然合攏垂落，腳尖向下似乎輕點著什麼的樣子。那是一種不屬於人類的優雅，只有能在天空中飛翔的生物才會擁有的異於常人的自然與優雅。也許他的裝扮十分鮮亮的不符合布魯斯的標準，但是當他飛起來，當他的雙腳離開地面，完美的身材毫無遺漏的展現在世人眼前，那紅色的披風微微浮動在他的身後。布魯斯微妙的覺得他似乎有點理解他為什麼會被稱為超人了。

布魯斯雙眼微眯，他已經相信他和這個外星人確實曾經是很好的搭檔，或者很好的朋友，或者會是更深入的關係的事實了。只是，他怎麼會同意一個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人不受掌控，還是說以前的他就是在用自己維持著掌控的必要條件。

之後的兩天克拉克以在哥譚採訪為理由請了個不定時的假期，一直緊緊的跟在布魯斯或者蝙蝠俠的身後。布魯斯的生活和以往幾乎沒有什麼差別，白天的哥譚王子，夜晚的黑暗騎士，他在兩種身份間轉換自如，身體和精神狀態都沒有任何異常。

“這就是說有沒有我都一樣……”克拉克失落的飄在空中瞪著下面人生喧鬧的酒會，他原本想以克拉克的身份跟過去的，可是布魯斯說如果被人看到他多次和一個小記者在一起，那之後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樣子的花邊新聞。考慮到這個可能性，克拉克不得不換上超人的衣服，飄到了人類肉眼無法觸及的雲層上空。

然而就在他覺得人生灰暗的毫無希望的時候，扎塔娜突然出現在布魯斯的身旁，兩個人愉快的交談了一會兒，就很有默契的裝作狩獵成功的花花公子和被哥譚王子選中的漂亮女孩，一起離開了酒會，回到了韋恩莊園。

克拉克連忙跟了過去，他聽到扎塔娜再說什麼詛咒，關於記憶和心靈的詛咒，而唯一的解除方法居然是最大可能性的重現中咒之前那一瞬間的心裡狀態和情感。

“我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中了那個詛咒的。”布魯斯揉著眉心，坐在沙發上，所以說他就是不喜歡魔法，根本沒有辦法用一般的邏輯來考慮對策。

“就在我眼前，我被氪石擊中了，你那是就在我身邊不遠，我倒下的時候你就跑過來看我，然後……”克拉克湊了過去傷心的看著布魯斯。

“那你大概就是在擔心他了，布魯斯。這很容易，你們繼續培養感情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那個詛咒不會繼續侵蝕你其他的記憶，而那種附帶的負面情緒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一直最擅長這個。”扎塔娜說完之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

留下克拉克用幾乎閃著水光的藍眼睛盯著布魯斯看，布魯斯嘆了口氣，瞥了克拉克一眼，沒有再說什麼，他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究竟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看到布魯斯去了書房，克拉克也難得的沒有跟過去，在他想來這個魔法既然只是失去記憶，不會失去感覺，那差的就是一種環境的重現。布魯斯肯定還是關心他的，如果……

當天夜裡，蝙蝠俠穿梭在哥譚的屋頂上，追逐著一個情報販子，他需要從那傢伙口中得到某些重要的情報。只是當他跨過一個老舊屋頂的時候，一種不妙的預感突然出現，然後他就看到那個破舊天台碎了一半的玻璃上倒映出一個從天而降的紅藍色身影。

不，與其說是從天而降不如說是正在自由落體，布魯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情報販子的身影，然後憤憤的調轉方向，向那個紅藍色身影墜落的地方飛快的奔跑過去。

一身光明就算在哥譚也十足顯眼的超人正雙眼緊閉的倒在哥譚陰暗的街角，可以看出他墜落的速度極快，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