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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島上豐厚的物產沒了,就連曾經金碧輝煌的金縷樓也難逃厄運,險些被燒了個精光。當時島內僅剩下不到十個人,有三四個都在那也暴風雨後不見了蹤影。島上的長老看著如今狼藉一片的小島,嘆息著說,這都是違背契約的天譴和詛咒。”
展昭和白玉堂聽得荒唐,這聽起來無非都是海上經常會出現的氣象災難,但凡有些常識都知道,如何就將其歸結為了天譴、詛咒一說?倘若那二當家未在那時上島,島上居民也未曾離開過,待發生了海難,他們又要作何解釋呢?
“自從島上發生了那起災難後,族人們全都生活的小心翼翼,我們每天跪拜在犬神的神像前,祈求他息怒,然而在幾日後,我們卻在岸邊發現了一具又一具的族人屍體,那些都是逃離了小島的人的屍首,我們發現他們不僅已死去,並且有的失去了雙眼,有的失去了雙耳,有的失去了舌頭,有的失去了手足,總之所有逃出去的人沒有一個留得全屍,長老看著他們的屍首哀嚎,說這一定是犬神降臨,他們一定是遭受了天譴。
“島上的生活自那以後越發難熬,許多人都無法忍受精神上的壓迫從而自盡而亡,長老也得上了一種奇異的怪病,然而就在長老臨終之前,他突然把我叫到了跟前,告訴我要想破除島上的牽連,去得外面,就必須要解除我們身上的契約,而這個契約就在犬神口中的暗格裡。”
他邊說著邊抬起手指向那個狗嘴的金環,“長老說暗格需要相匹配的鑰匙才能開啟,這種鑰匙共有三把,其一就在機關老人的身上,且終身不可立身,就連他去世也要隨他入土,另兩把卻不知身在何處,需要我想方設法將其尋到,再開啟暗格將契約在犬神神像前焚燬。只可惜我無法出得這座島,我知道只要我出去,我就會同那些死去的人一樣,死無全屍。”
白玉堂突然道:“所以你就找了個幫手來幫你找尋。”
面具男苦笑:“我只有找人幫忙,不然我也只有死路一條。”
展昭眯了眯眼,道:“你找的這個人就是秦笑?”
面具男閉了嘴,過了好一會才悠悠道:“正是秦笑。”
白玉堂猜測:“秦笑也是你的族人?”
面具男遲疑著,“他並非是我的族人,不過卻是我的朋友。”
展昭不懂,白玉堂似乎也沒有明白。
面具男又道:“在我還小的時候,我曾在島上遇到了誤闖進來的秦笑,不過這事只有我二人知道,我從未向第三個人提起過。”他的聲音突然沉了下去,“他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島外的朋友,可我卻因為自己的自私害的他死去……”
展昭問:“他究竟是怎麼死的?難道真的是溺水?”
面具男無力的搖搖頭,“我收到他的訊號,到我們碰面的地方去見他,那時候他就已經沒有了呼吸,我不知道他的死因,也不知道他究竟死於誰手,倘若讓我知道,我……我……”
展昭打斷了他的話,“你雖不知道他如何死去,卻利用他的死來向我們傳遞訊號。他的屍體之所以會飄往陷空島,恐怕也全部都是你的安排。”
面具男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展昭冷然道:“你雖口頭上說秦笑是你的朋友,可你的所作所為卻並非是一個朋友所作出的事情。我雖明白你的苦衷,卻實在無法贊同你所做的事情。”
面具男垂下頭,彷彿也無法認同自己,但是嘴上卻說:“我這樣做卻並非為了自己,我的族人相繼死去,他們雖已不用再承受人間疾苦,可畢竟與島上的契約仍在,他們死後恐怕也無法安寧,我只希望展大人能助我取得契約書,令我在犬神面前焚燬,還我族人死後安寧。”他說的悲切誠懇,彷彿真的是為同族的同胞祈求最後的自由。
展昭自懷間取出那枚扇墜,攤在手心細細望去,這樣一枚小巧的扇墜,想不到背後卻隱藏著這樣一個故事,他嘆息一聲,剛欲張口想要將其交給那個面具男,不料滿室的燭火竟一時間全部熄滅。
短暫的黑暗一瞬即過,待屋內再次重新亮起之時,展昭手中的扇墜已不見了蹤影,而面前站著的面具男卻已橫躺在冰冷的地面,在他的喉間還插著一把精緻的銀刀。
黑暗只有短短的一瞬,可就在這轉瞬即逝的瞬間那面具男卻已失去了性命,就連展昭手中的扇墜也已不見了蹤影。
究竟是誰會有如此快的身法和如此高深的功力,能在白玉堂和展昭兩人的面前殺人奪物?
展昭探了探面具男的鼻息,隨即對白玉堂搖搖頭,白玉堂蹙緊眉峰,用心感受著石室內的一切動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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