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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他們的訊息,我也是十分為他們擔心呢。”他垂下眼,臉上掩飾不住的擔憂被展昭看在眼裡。
“他二人的名字可方便透露?”展昭追問。
“一個叫管虎,是三水街管家莊管毅的小兒子,另一個是老宅區良家宅的良友……”
“什麼?你說失蹤的是良友!”展昭打斷他的話,不自覺的提高了些音量。
失蹤的是良友?怎麼會!上午他還看到他了,他才剛對自己說過要好好讀書報答他娘,下午就逃了課,還失蹤了?這從邏輯上似乎不太能成立。
“你認識良友?”赫連舍見展昭對良友的名字反應過大,忍不住問他。
“恩,的確認識。”展昭淺淺應了一聲,卻是不想將此話題延伸,“這兩家人孩子失蹤,為何不去官府報官?”
“報官?呵!報官能有什麼用?求官府還不如自己去找,就算最後結果是壞的,可至少自己盡力過,若是報官,無非就是走個形式罷了,根本別想將人找回來。”提及官府,赫連舍嗤之以鼻,顯然對官府十分不信任。
展昭知道他厭惡官府的緣由,聽他這般說倒也不生氣,他忖度了片刻,對著赫連舍誠懇地說道:“赫連兄,這事小弟是必定要插手去管的,包大人那裡定然也不會坐視不理,小弟知道你對官府多有成見,但是你也要明白,有些事情藉助官府之手確實要比江湖人或平民百姓要方便的多,將來你若見小弟為官府做事礙眼,就且當做我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在做事,還請不要阻撓小弟,小弟在此先謝過赫連兄了!”
赫連舍沒料到他會這樣說,他與展昭早前就認識,且二人脾氣秉性十分相投,關係一直不錯,如今面對同一件事卻有了不同的立場,但即便如此他赫連舍也沒有要與展昭分道揚鑣的打算,他痛恨官府的陰暗勾結,但是對於展昭投身官府卻也有些無可奈何,就算他摒棄了原本的初衷,但是他相信他的心還是明亮的。
“小飛言重了,為兄並非不明事理之人,怎麼就被你說的好像絕對會跟官府對著幹一樣?”他打了個哈哈,想要將這樣的陰鬱氣氛給緩和一下,只是展昭現下心中惦念著良友他娘,不知道她在經歷了喪夫之痛後,是否還能再承受愛子的失蹤。
“赫連兄,小弟今日必須先回去向包大人稟明此事,就不奉陪了,改日定要由小弟做東,請赫連兄一醉方休!告辭!”說罷,也不等對方做出回應,展昭提起巨闕一陣風似得就離開了,徒留下赫連舍看著他的背影留下苦澀的笑。
***
茶樓對面的房間內,一名絕代風貌的女子款步踱至窗前落座的某人跟前,她將手中的百年陳釀“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嘴瞬時都起,有些不滿的看著那人。
“我說五爺,您幾百年不來我這一回,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你卻跑來這對著窗戶看對面的男人……我倒是想問,五爺,是我不夠女人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白玉堂聽了女人的嬌嗔,哼也不哼一聲,事實上,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等了半晌都沒能等來五爺張口說一句話,女人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剛剛其實是在跟一塊石頭在說話吧?
撇撇嘴,她無奈的又端起剛剛被她扔到桌子上的酒壺,先將那塊石頭面前的杯子斟滿,而後又為自己斟了一杯,她今天必須要藉助酒精的作用來麻痺一下自己,不然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已經沒有魅力了而哭出來。
這個女人名叫盞畫,是這座琉芳閣的臺柱,同時也是白玉堂的紅顏……之一。
琉芳閣和對面的溢香茶樓均都是陷空島的產業,白玉堂算是東家之一,兩家店的掌櫃自然都是認識他的,只是這位從來就不多話的冷麵閻王平時都很少來店裡,今日不知吹得什麼風,竟讓這位大爺先後將兩家店都去了一個遍。
白玉堂能來琉芳閣,盞畫其實是很開心的,她知道他好酒,於是特意弄來了自己珍藏的好酒來討好他,不料他卻只是對著窗戶盯著對面的兩個男人看,對自己根本就不理不睬的。
盞畫覺得委屈,自己在琉芳閣做了這麼多年的臺柱,別人對她不論是美色還是琴技畫技那都是讚不絕口、垂涎三分,在這世上恐怕也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漠和淡然了。
“五爺,剛剛先走的那個是展昭吧?他對面的那個……看著眼熟,好像是什麼什麼書院的夫子,他們兩個湊在一起有什麼陰謀?”盞畫雖然身在琉芳閣中,平日裡足不出戶,但是她接觸的人多又雜,因此對於外面的事情即便是不出門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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