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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局外人的她都覺得煩了,恐怕展小貓此刻該是煩透了才對。
這麼想著,冷宮羽就將目光移到了展昭的臉上,但卻並未從中看出任何焦躁之色,她心中訝然,展小貓就是展小貓,喜怒毫不形於色,面上始終帶著那溫潤的笑,也難怪人家不知羞恥、沒完沒了的追。
展昭聽著身後的腳步聲臨近,這才優雅的站起,轉過身,對著走來的二人抱了抱腕,道一聲:“兆蕙兄弟、丁姑娘。”
丁兆蕙和丁月華在他跟前止住步子,也紛紛抱腕。一通客套終了,那後來的二人也在他們的這桌上坐了下來。
“展大哥,你……你們果然也都收到了請帖。”丁月華本想說你,可是眼角瞥見展昭旁邊的兩個人,心一虛,還是改了口。
展昭笑應著,也沒多說話。
這時候,後院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天色也逐漸暗下幾分。他們這個桌,原本他們這幾個是頭一批,現今陸陸續續也坐滿了人。
展昭和白玉堂在江湖中均都有些名氣,且也認識不少人,因此這一番他二人都掃著眼風,在各坐上巡視著,想看看究竟都是些什麼人應了這清平侯的帖,來此宴席之上。
“喲!這位不是曾經的南俠,如今的御貓展昭展大人麼!怎麼,你又棄了官重回江湖了?”
展昭剛把臉側過去,想要看看斜後方的桌,不料卻響起了一個尖利的叫聲,這聲音雖不大,卻也正好可以令周遭的人聽清,引得不少人向這邊張望。
白玉堂聽著這聲陰陽怪氣的聲音,不由得將手探向桌子上的寒月,只不過他手尚未觸及到寶刀,另一邊的手已被展昭按住。
“展某雖未辭官,但此番卻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出席。這位兄臺,請恕展某眼拙,不知閣下師出何門?”展昭從容不迫的站起來回應著那人的話,他看對方不過二十歲出頭,又一身黑衫裝扮,想來應該是哪位名門的弟子,不然也不會在此處公然囂張。
想不到對方卻並未直接回答展昭的問題,反倒從鼻子裡輕哼一聲,道:“呵!我道是你捨得脫了那身沾滿銅臭的官皮,想不到卻是擺龍門陣抱娃娃——兩不耽誤!”他兩手叉著腰,那幾乎粘到一塊去的小眯眯眼輕蔑的一瞥,下巴高傲的揚起,滿一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模樣。
展昭也不惱,唇邊依舊帶笑,“兄臺不肯自報師門,可是擔心自己今日所舉會丟了師門的臉?”他抬起眼皮,墨玉般的黑眸在此刻閃耀著異樣的光彩,“還請兄臺回去告訴笑面人秦笑,他的門下展某已經領略,只是下次,別再丟這麼個禍害出來丟人了。”
在座的人聽到展昭的話全都掩嘴忍笑。這展昭入朝為官的事,江湖人差不多全都知道了,他們雖然也看不起他這樣投身官府,成為管家的鷹犬走狗,但是人家畢竟有那一身傲人的功夫,而且江湖地位在那擺著,就算是不服也不肯輕易站出來說什麼,誰知今日竟有不怕死的出來挑事,當真是作死。
那個黑衫人被展昭一語頂了回去,本就覺得沒面子,在座這些人的偷笑嘲諷更像是在他臉上給了他沉重的一巴掌,他一時氣急,竟忘記了場合,大聲罵道:“你個狗官!爺爺的師父也配你叫的!老子看你是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才買來個官做的吧!看你身邊坐的盡是小白臉,難怪……”
那人越說越難聽,座上的白玉堂也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忍不住自身上發出一抹殺氣,玉手已不受控制的摸出飛蝗石擲了出去。
“玉堂!”展昭察覺到白玉堂的殺氣,暗道不好的想要阻止,不過還是慢了一步。待他這聲玉堂叫出來,白玉堂那顆飛蝗石早就嗖的一聲脫手了。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天空。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見到剛剛原本還在囂張的人,此刻面上表情扭曲著,兩手死死的捂住右耳,鮮血止不住的自他手指間的縫隙處流淌而出。
他們沒有看清究竟是何物將此人傷成這樣,不過他們卻看清了那個在展昭座位旁坐著的人。
“那不是白五爺麼!!!”
“白五爺?錦毛鼠!!”
“老天!不僅是南俠客來了,就連陷空島的錦毛鼠都來了!”
“…………”
一時間,滿座竟炸開了鍋,卻全都忘記了剛剛那個丟了一隻耳朵的囂張人。
但是他們忘了,作為那個黑衫人同門的另一個人卻終究是忍不住也站了起來。他看起來比剛剛的那人年歲還要小一些,不過身上的氣質卻比他沉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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