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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他可能會直接把那條狗給扔到攝魂怪群裡去。
其他藉口可以避開,但送藥這個卻是夏離避無可避的。
原本為了讓那個虎視眈眈的傢伙消停每次都是斯內普去的,可臨時又被鄧布利多給找去了。按照夏離對鄧布利多的瞭解,這絕對不是巧合,而且在蓋勒特也在的情況下,就更加可疑了。
兩個老狐狸。
可惜了福克斯小鳳凰,被當做了靈魂承載器這麼多年,可能下一個五十年就沒有浴火重生這回事兒了。
一邊走一邊想著,夏離決定找機會好好研究一下鳳凰的重生原理。
空寂的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兩邊畫像時不時發出的輕微鼾聲,月光披灑下來,為靜謐的城堡鍍上一層銀光,美麗而寧靜。
貓頭鷹繞著塔尖飛了一圈,隨即趁著月光消失在禁林深處。月亮正好立在塔頂,雖未到月半,卻已經呈了滿圓。
明天就是滿月之日。
夏離加快了腳步。
‘叩叩’。
“西弗勒斯嗎?進來。”盧平溫和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
這不是夏離頭一次聽盧平叫斯內普西弗勒斯了,但還是覺得有些彆扭,就像是自己專屬的東西被別人使用了的感覺。
石頭給他分析這叫□人間的獨佔欲,只是他這個有點兒太嚴重了,人家叫個名字都能吃醋,這絕對不正常。當然夏離自己並不怎麼同意就是了。
沙沙的寫字聲伴著時不時的翻頁聲音是這房間裡唯一的聲響,盧平正坐在辦公桌前修改著學生們的作業,從他面前那兩摞厚厚的羊皮紙看來他似乎還有很大一個工程。
玻璃瓶子放在桌上發出一聲輕響,驚醒了正沉浸在羊皮紙中的人。
“哈利?”
手中的羽毛筆與羊皮紙摩擦出一聲清晰的響聲,紅色的墨水在暗沉的紙上留下一條顯眼的痕跡,就像一道新添的傷口,鮮血淋漓。
盧平眼裡滿是驚喜,隨後又想到這人對自己的態度,又生生將原本可能過於熱情的話吞了下去。
“這是這個月的藥,明天的課斯內普教授會幫你代,讓我轉告你好好休息。”夏離點了點頭說道,只是原話到底是什麼這並不可考。說話的同時將透明的玻璃瓶子朝盧平的方向推了推,並不鮮豔的液體在朦朧的燈光下竟然顯得有些靡麗,溢位的光暈一圈一圈盪開,正如某人飄走思緒。
看了眼似乎愣住的盧平,夏離轉身就準備走人了。
還沒來得及轉身,突然一陣重量撲到了他的身上,強烈的衝擊差點兒沒讓他背過氣去。他當然知道這個房間裡藏了什麼,只是這傢伙未免也太過於囂張了吧。
看著被壓倒在地的夏離,盧平終於回過神來了,“西里斯!”
“我先走了。”沒看委屈的趴在地上的大黑狗,夏離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嗚嗚……”
在出門的時候夏離還能聽得到那條狗可憐兮兮的嗚咽。
回去的時候斯內普正坐在沙發上,看樣子臉色很不好,不用說肯定又是那個老狐狸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而能讓斯內普這副表情的無非就是那朵美麗的百合花。
夏離沒有多問,只是進廚房端了杯熱牛奶出來。
自從兩人住在一起之後地窖小廚房就開始有人氣了,雖然他們不經常在地窖內用餐,但儲物櫃裡隨時都是滿的,畢竟某人熬藥總是不分日夜。
感覺到手裡的溫度,緊皺的眉總算鬆了鬆,在看到杯子裡乳白色的液體之後剛鬆開一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
“西弗,我很擔心你。”在斯內普開口之前,夏離看著斯內普的眼睛,直白而坦率。
有的時候光是善解人意是行不通的,所謂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誰也不能完全瞭解誰的想法。越是重要的人越是需要交流,這一點夏離已經受到過教訓了。
沉默替代了一切。
“我愛你。”過了許久,從斯內普喉嚨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夏離有些怔忪,這直接導致他的手搭在了斯內普的額頭上,奇怪,沒發燒啊。
按照他對斯內普的瞭解,這話怎麼也不該是他說出來的才是。難道被攝魂咒了?可靈魂看來貌似是正常的。
檢查了一陣並沒有發現異常,夏離納悶兒的剛要收回手,突然被一陣大力攬了過去。
斯內普的擁抱很緊,像是要把他勒入骨血一般。夏離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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