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那是惺惺相惜的興奮,血脈翻湧,豪氣干雲的志氣。揮灑著得意的笑容,傲然的身骨,逍遙於天地之間。
這兩個人,是鷹,是龍,誰困的住,誰阻的了?
一紅一白相交相錯,劍氣刀氣輝映交織以後崩射出掀天的巨浪,硬是將那呼嘯的山風擋了回去!迴旋著在山間捲起枯葉殘枝,碎雪砂石,以二人之力,又在這崑崙虛造了一景。
刀劍都是絕世無雙,人亦然。
兵刃交觸後的鳴聲震落了松頭雪,壁上冰柱,兩人卻渾然不當一回事,嘴角是恣意傲情的笑容,眼底是灑脫自在的鋒芒,交匯,分開,再交匯。
世間懂展昭,能與之起舞的惟有白玉堂,識一身傲骨,贊那囂張不屈的倔強的也惟有展昭,他們是知己,是知音,是彼此的依託。
刀劍舞的酣暢淋漓,展昭一瞥白玉堂傲然凜氣的神色,心中一動,啟唇高聲朗道:“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時人見我恆殊調,見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白玉堂的眸中,有什麼東西在展昭詩罷的時候猛的迸了出來,他刀鋒橫掃,斬斷了周身的紛雪幔幕,盯著展昭,一字一句的誦道:“西嶽崢嶸何壯哉!黃河如絲天際來。黃河萬里觸山動,盤渦轂轉秦地雷。榮光休氣紛五彩,千年一清聖人在。巨靈咆哮擘兩山,洪波噴流射東海。三峰卻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開。白帝金精運元氣,石作蓮花雲作臺!”白玉堂口中念,手中刀轉換的急速,豪氣沖天!
他們二人吟的都是李白的詩,白玉堂後面誦的,本是一首送別詩。是李白送于丹丘子的,但是在此時此刻吟出來,配上此景此人,卻是叫人心緒沸騰,熱血幾乎要破體而出。
展昭高聲應了句:“好!”湛瀘迴旋,如破浪礫石,與白玉堂的地霜相交,“鐺!”的一聲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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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太激動了。。。只寫他們舞劍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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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白同人~地霜(五)~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汗~
兩個人交錯,立定。
漫白的世界一紅一白,紅如朝霞耀眼,白似瑞雪脫塵。
彼此眼底,交映的是對方的姿態,傲然不羈,凜然不遜。刀劍橫劃,銀芒斬碎冰天雪地中的寒意。方才所吟誦的詩句還在這巍巍雄山中盤旋,震人心鼓,破人心魂。
人如畫,刀如畫,劍如畫。
展昭氣息未平,額際還有汗珠掛著。眉宇間全是爽快的酣暢,如此恣意揮灑豪氣,是入公門以後的頭一遭,怎麼不叫人激動?
眼見他的熱血澎湃,白玉堂微微一笑。
笑容逼退嚴寒,斥融堅冰。
白玉堂不愛笑,只是一笑,便可堪稱風華絕代!
除卻了平時的冷傲酷絕,本就秀麗俊逸的五官被笑容的線條柔和了以後,更似燦陽旭日,看的展昭一下子呆了。
他與白玉堂的相知,彼此並沒有言明什麼。可以說是一種默契之類的東西。戀人未達,友情之上,只是都已經適應了彼此的存在,成為了一種習慣。
他在乎白玉堂,因為他是世上唯一懂自己的人,更是因為欣賞他的傲氣,他的決絕。他展昭顧忌太多,有生之年做不到錦毛鼠的瀟灑,於是越發的欣賞他身上的率直與硬氣。
白玉堂對他的態度也明顯的區別於常人,雖然他並不認為白玉堂是為了他才身入公門,但是白玉堂在整個開封府,只與他一人親近。除了他的四位兄長,他也只在他的面前放鬆。
雖然一直嚴於己身,不敢輕易放縱。但是那風花之事也並非是一竅不通,他與白玉堂的關係早就已經超出了兄弟朋友的關係,就如同他看著白玉堂的笑臉可以看的愣神一樣,這絕對不是正常的交處之道。
曾經因為這種駭俗,不容於世的曖昧退卻過,他獨自一人去蜀山執行公務,未曾打了一句招呼就離開了三個月,本想借此冷靜一下自己,但是當那耀眼的白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的情緒完全崩潰。
那日的白玉堂一身汙濘!
記得他是多麼在意外表的人。尋常的時候,就是沾上些小汙小垢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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