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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身煞氣的瞪著道人,不容的他有任何的退路。
道人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展昭,終於慢慢的褪去了開始時虛偽的笑臉,顯露出猙獰的笑容:“哈哈!好個白玉堂,好個展昭,竟然追查的到這裡。既然來了,就不要多費唇舌,貧道今日絕對不會叫你們活著離開這裡!”
說完,手中翻出一物便向牆上一處打去,只聽“咚!”的一聲悶響,白玉堂和展昭身後的大門在二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遍合上。
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絡,三個人身處大堂**,白玉堂地霜依舊不離道人,展昭見大門關了竟然也不見半絲的慌亂擔憂,白玉堂更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道人。
如果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困住錦毛鼠和御貓的話——白玉堂眼光一冷,地霜硬是向下壓了寸許,正中道人的機杼穴,道人感覺肩頭一麻,立刻跳開,瞪視著白玉堂,後者無聲冷笑:那你就不僅是虛偽,且還是個白痴!
展昭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在思量,究竟這道人是何方人?既然他方才言及他們二人是追查到此,莫非竟是朝廷的通緝犯?
眸子不意間又瞥見牆上的輪盤,這個輪盤實在眼熟,略加細想,頓時恍悟。
“你是雷九尾的師傅。”
地霜(八)
展昭這話不是問句,是已經下了判斷,白玉堂頭未回,聽言又瞪了道人一眼,眸中嘲諷之色更濃:“原來那個人是你這個虛偽道人的徒弟,難怪。。。。。。”
下言未出,也猜的到意,只是白玉堂一句虛偽道人讓展昭終於明白了他開始那笑是什麼意思,不禁莞爾,白玉堂真真是看不得半分的虛假。
道人狠色畢露:“不錯!我就是他的師傅,你們二人專程上這崑崙山不就是來找我的嗎?事到如今還裝得什麼糊塗?”褪去了偽裝的和善與風雅,此刻的道人面目猙獰,目光毒辣,陰狠邪魅至極,哪裡還有道人的樣子?他回袖一甩,取下牆上的輪盤,一臉要將展昭白玉堂致於死地的模樣,而白玉堂見他的架勢,也明白了為什麼展昭定言他是雷九尾的師傅,這輪盤,與他打掉的雷九尾手持的竟是一樣。
先前只顧緝捕,未曾留意過雷九尾的兵器,何況他一直是用鞭的,二人便一直忽略了,今日若非展昭心細,只怕就叫這無恥之徒一直逍遙下去了。
“我們二人原本並不知你們師徒的關係,因為雷九尾從來不提及他是師承何處,何況他一直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兵器沒有用過,一直是用鞭,直到不久前被我們逼至絕境才不得已亮出輪盤。所以展某在瞥見門口處的輪盤就覺眼熟,隨意進來不過也只是看看,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展昭依舊面如玉潭,無波無動,神色有些淡諷。
人啊!當真是不要做那虧心事才好!
道人顯然沒有料到是這個結果,他面色一僵,臉色時青時白。
白玉堂心中百轉,自知道道人是雷九尾的師傅起,前因後果便已經想清楚,展昭說出來,他心下也是瞭然。恐怕那雷九尾千里迢迢的自蜀南跑來這冰天雪地的崑崙山原本是想來向這位師傅求救的吧?只是沒想到還來不及找到他師傅,便被他們逼到絕境,死在崑崙山了。
見是自己自暴其短,道人又驚又怒,恨意頓生,殺意劇烈,喝了一聲就向白玉堂招呼了過去。
他的輪盤是雙輪,可做盾可做刃,旋轉起來急速,卻是不好對付。白玉堂凝神抽刀,小心應付,只是眉宇間蔑視神色不減,傲然其實壓的道人越發的瘋狂。展昭在白玉堂抽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動了,但是卻不去攻擊,只是一味的護在白玉堂身邊,湛瀘沉穩,大開大合,雖然沒有白玉堂的地霜來的靈活卻是刀刀力到,每擊都是盡全力,將白玉堂身邊的攻擊盡數擋了回去,每當輪盤與湛瀘相撞,道人都覺得虎口處一陣劇痛,幾次輪盤都幾乎脫手而出。
白玉堂被展昭以湛瀘護住全身,便無任何的後顧之憂,每刀均是殺招,一點餘地都不留。白玉堂本來刀風就兇狠,如此得以盡數發揮,刀如白雕獵食,緊鎖道人不放,凌厲的刀風颳的後者面板陣陣刺痛,心中驚悚,深知只要沾上刃邊,定然是剖肉見骨!
白如亮鶴,紅如火鳳,席捲出一股風暴,驚濤駭浪。
眸光交匯瞬間已然明瞭對方的意圖,一退一進,一直一曲,一刀一劍。
白玉堂和展昭早前為了開封三寶曾經對過不知道多少次手,後來引為知交,相同論劍更是不計其數,對彼此的刀風路數早已了若直掌,二人配合起來,默契十足,滴水不漏,一攻一守,當真是有股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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