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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平息了宗室中對端重親王強勢崛起的怨憤和微詞,穩固了宗室與皇室的關係。
三來,平息了日前自身因隆寵太盛而引起的諸多嫉恨,隱藏了自身鋒芒,穩固了與同僚之間的關係,便於日後行事。
與以上這麼多好處相比,端重親王吃的這點子虧根本不算什麼。只要還有帝王信任和寵愛在,何愁日子拮据?有些人,當真是白目的很!
然而,不管京中眾勳貴們如何猜度這位稚齡親王的心思,親王只每日認真辦差,用一項項完美的政績堵上眾人的嘴,而他手底下接收的六所錢莊,自是乾隆挑挑揀揀選送的資本最為雄厚的,基礎本就很好,再加之親王那現代化的運作手段,精準的投資眼光,其發展之勢無比迅猛。
僅半年時間,被親王取名為廣通的錢莊便已在江寧,杭州,蘇州,奉天等商業繁華的大城市中設立了分鋪,打出了名符其實的‘廣通’招牌,銀錢如流水,汩汩流進端重親王的腰包。
待到京中眾人回神,盯著轉瞬間就鉅富無比的端重親王,又紅了眼,這才恍然間想起端重親王大小金川一戰中博得的名號——斂財神。
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見識過親王斂財風采的人這回算是開了眼界了,直言斂財神,果然名不虛傳。
有嫉恨難平者,跑到皇帝面前彈劾端重親王經商,與民爭利的。被帝王一句“既是如此,那愛卿把你名下所有商鋪上交朝廷,朕便收回端重親王和所有宗室王爵名下的錢莊。”
這句話說的好事者大汗淋漓,心中懊悔的忖道:今次不但斷了自己財路,還連同得罪了所有宗室王爵,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以後日子難過了!當即跪下磕頭請罪,收回前言,被朝中眾臣引為笑柄。
至此,無人再敢拿端重親王的錢莊說事。
也有跟風者,紛紛開辦起錢莊,或將原先自有的錢莊改制,效仿親王的經營手段。但無奈,廣通錢莊早已在業界打響了招牌,且分鋪遍及各路商業繁華區,商家們存錢,俱都認準了‘廣通’的名號,對別家錢莊不信任,亦不買賬。這些新開辦起來的錢莊不到半月,因生意蕭條又紛紛關張,失了信譽不說,還背了一屁·股債。
這回,非議妒恨的聲音徹底消停了。不服氣不行啊!不然,錢莊開辦了這麼多年,怎麼到了端重親王手上,生意就這麼如火如荼了呢?抵押借貸,分期還款,跨莊取款,改制加密銀票,完善戶頭管理體制……這一條條的,哪個能想的出來?人不發財,就真是沒天理了!時也命也!
那些等著看親王日後過窘迫拮据日子的人更想自挖雙目。就眼下錢莊這發展勢頭,人離富可敵國僅一步之遙,背後又有皇帝撐腰,這還叫拮据?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要窮的上街乞討了?
不過,真的待到端重親王富可敵國之日,怕是連皇上也容不下他了吧?這麼一想,被錢財招紅了眼的眾人心理又平衡了。自古以來,功高震主者,富可撼國者,從來沒有好下場,他們只管等著看戲就是了!
不管別人對自己如何非議編排,克善分毫不為留言所動,該做的事,依然每天在做,勤勤懇懇的上朝聽差,下朝辦事;錢莊的發展勢頭更是迅猛,一日壯大過一日。
他心中有譜,自是穩如泰山,但架不住有人替他著急。
這日,十二特意等在阿哥所外,攔住剛剛從衙門回來的克善,將他拖進房中,按坐在椅子上,一副準備長嘆的架勢。
“這麼急著找我,所為何事?”克善被他連拖帶拽的按坐下來,接過侍從進上的茶水,緩緩啜飲一口,瞥見十二越發著急的表情後,語氣頗為無奈的問道。
“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喝茶?”十二奪過他手中的茶杯,“你開辦的那個廣通錢莊,攤子越鋪越大,快要遍及大清半個國土了,你自己算算你如今手頭聚斂的財物,有多少了?”
克善偏頭略略估算,慢條斯理的開口,“恩,約莫有500多萬兩白銀了吧。”表情平靜,絲毫不為這龐大的數字所動。
這個大出預料的數字卻讓十二倒抽了一口涼氣,拽住他衣袖急道:“我的天!還是我低估了你。你要賺這麼多錢做什麼?你可知道我大清一年的財政收入是多少?去年是1400多萬兩白銀,你半年就將大清整年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攏到懷中,你不要命了嗎?我皇阿瑪再寵你,若你行事失度,危及大清根基,他也是不能容你的。”
克善為十二的瞎操心失笑,可內心感動莫名,拍拍他肩膀安撫,“放心,這500萬兩白銀是民眾的錢,並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