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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發洩過一次了,可是七夜的精力卻好似無窮無盡一般,猛烈的撞擊,抽出,狠狠的插入到底,金光幾乎咬破了嘴唇才硬生生吞回了激、情的尖叫。
七夜卻沒有絲毫憐惜,近乎粗魯的發洩自己的□,直到一股激流噴射在金光的柔軟炙熱的體內……
發洩了兩次之後,七夜終於允許金光置身於溫水中。使用過度而紅腫的隱秘處使金光無法躺在堅硬的浴池中,金光為自己找了個好位置——七夜的腿上。
這點重量對七夜來說毫無影響,金光憤憤的消除面板表面的青紫痕跡。“下次再這樣就別碰我了!”
七夜謔笑著撫摸金光精瘦的腰肢,胸膛貼上金光的背脊:“上次你也這麼說,難道你不舒服嗎?”
金光臉一紅。事後雖然多有不適,但當時的確是非常舒服。豈止的舒服,那種熾熱狂烈的激情,完全被人主宰身不由己的激、情,在高峰時欲仙欲死的激情……是的,欲仙欲死!只有這四個字能形容。
和七夜的情事大多是溫和的,最近就算不玩花樣也越來越激烈,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有些糟糕。是因為七夜對自己的佔有慾越來越深了嗎?最近無論自己去哪裡做什麼都會被刨根問底……
身下一個滾燙的棍狀物又抵著自己,金光真的有些惱了,嘩啦站起,披上袍子,忽略掉雙腿交錯帶來的隱秘的酸癢,冷著臉道:“既然你精力這麼好,那乾脆去煉丹吧!”
七夜是劍修,要他殺人搞破壞是一等一的有效,要他去看爐子點火煉丹著實為難。一整個晚上浪費了三份藥材,險些把丹爐給炸了。
最後睡飽了的金光心滿意足的把灰頭土臉的七夜轟出煉丹房。
金光煉的是培元丹,雖然沒找到更多的仙蹟,卻蒐集了不少的奇珍一草,用來煉製培元丹的紅薲草移植到須彌之境的藥園佔了半畝地。金光如今能當半個丹修用。一次次失敗後,培元丹的成功率提高到了八成。丹爐是須彌之境原本就有的,一爐靈草能煉成六顆培元丹,金光早先煉了一抽屜,哪知道有一次七夜練功出了岔子又正好遇上一群蜂腰圍攻,搏鬥之際把培元丹和其它幾味療傷的丹藥吃了個精光。培元丹能補充靈氣,對修真者作用只算一般,大斗時金光是一把一把吃的,但是對普通人卻有益壽延年之效。他離開京城時答應過上官玉兒想辦法救上官遠帆。培元丹被吃光了,現在當然要煉製一瓶。
如果連修真者的丹藥都救不了上官遠凡,那他就真的壽元將盡了。
培元丹對金光來說毫無難度,不過半天,起火,煉造,融合,出丹,一氣呵成。將淺綠色的六枚丹藥裝進玉瓶揣好,金光步出煉丹房。
七夜不知道去了哪兒,臥室和浴室都不見他。想想最近七夜恐怖的獨佔欲,再想想七夜聽見他要為上官遠凡煉丹時賭氣的舉動,千里傳音之後,金光將須彌之境收起,往京城的方向行去。
沒有七夜御劍飛行帶他,金光用回玄心正宗的神行千里。小半年沒用,還沒有生疏,兩個時辰之後,金光站在京城的城門之下,衣袂飄飄,神色安然。他用靈力修飾了自己的容貌,修真者瞞不過,但是在凡人眼力則是另一個模樣。他穿過城門,城門處的玄心正宗弟子與他擦肩而過一無所覺。
大白天裡將軍府也寂靜無聲,來往的僕役少了許多,穿廊過院都怕驚動了什麼似的小心翼翼。往日精心打理的庭院似乎多日無人照料,雜草叢生,絲毫沒有過去的意趣,多寶閣的架子上落了淺淺一層灰。
金光沒有看見上官玉兒,上官遠帆的房間裡只有昏睡的男主人。金光寫了張字條壓在玉瓶下一塊兒放在上官遠凡枕邊便離開了將軍府。
剛剛轉過街角,熟悉的氣息靠近,腰間纏上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七夜的聲音透著不滿:“我不見了你也不來找我!”
金光唇角微揚,也不回身,只向後靠在七夜懷裡。“你還是個孩子麼?不就是一瓶丹藥,也值得你賭氣躲起來不見我?”
七夜悶悶道:“我不喜歡你見那麼多人。來了京城,你就要分心了。我想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不要理會別人。”
果然是這樣……
金光既滿足又埋怨。自從他提起回京城的話頭,七夜就時不時鬧彆扭。他的獨佔欲不再掩藏,剝去了溫情的外衣,變得直接坦然。
這樣的七夜和當初的七夜魔君相差太大了。如果是七夜魔君的話,絕不會對著他如此明白的袒露情緒,哪怕他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能理解我為何放不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