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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又笑，道：“我若說，這最讓那個人人痛苦的並非弒父殺親之罪，而是喪母之痛，你怎看？”

季辰眼神一晃，神情黯然。

太乙又問：“你怎看？說！”

季辰硬是笑出兩聲道：“……真人，既然您都已經知曉，何必再與我提起這些？”

太乙道：“我只想讓你知道，有人在這輪迴印上做了手腳，。季辰，這滋味不好受，你該比我清楚，我在這旁觀，你一世又一世，重複著這樣的鬧劇，我只想你……早些從這場戲中抽身。輪迴印……原本應當只會輪迴一件最為讓人痛苦的片段，而你……若非當時遭人所牽制又怎會一遍遍的做出血洗家門的事來？”

季辰扯扯嘴角：“若說的是這些，只得說是真人你將我看的太高。我要害那些畜生，因我看不慣他們活於世，我便殺了他們。沒有人牽制我，也沒有人再背後做手腳。我不知前世如何，我只知道……有些人，該死。”

太乙嘆一口氣：“你被打上輪迴印，我也脫不開干係，況且……我也再看不下我門下弟子受這等折騰了！那在背後搗鬼的人，我定要將他揪出來！”

季辰道：“都過了這麼久……我輪迴了幾世？說不準那個在暗地裡作怪的人也早就下地了。有什麼法子？這輪迴印又怎麼能破的了，若是簡簡單單便能消了它，真人你也便不會站在這跟我說這些話了。”

太乙收起臉上的玩意，忽然正經的讓季辰不自在：“辦法也並非沒有。”

季辰：“嗯？”

“成妖，成魔，成仙。只要自身能突破了輪迴印的這層高度。呵……這兜兜圈圈的又繞回了原點，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讓你乾乾脆脆的拜入我門，往後哪來的這些折騰……”

季辰垂頭道：“嗯……反正我也都不記得了。”

兩個人繞著城道子拐了一圈又回到酒樓，楊戩見他們進門，對著一旁忙活來忙活去的小二招呼一聲，那小二吆喝一聲‘好叻！’就跑沒影了。

季辰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將玄霄抱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