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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什麼問題嗎？”季辰問道。

玄霄偏偏頭，將季辰餵食的手推開，“我吃飽了。”

“季辰啊，我與楊戩從過後幾日開始便不能再與你聯絡了，一直到明年春日，這段時間……你別惹什麼亂子。”太乙這是已經將季辰當徒弟護著了。

季辰疑惑道：“要做什麼？冬眠嗎？”

太乙毫不客氣的賞了季辰一栗子道：“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狗熊。”

季辰捂著腦袋道：“這一掌力氣使的挺像狗熊的……”

他們這邊一邊說一邊夾的，桌子上的菜都被席捲個乾淨，幾個人又陪著季辰瞎扯了會。

季辰撂下筷子，在座位上墨跡墨跡的不願意起來。

見狀，楊戩道：“不用你買賬。”

季辰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身上就沒帶錢，就是……小二，再給我來三籠肉湯包，要素的不要湯皮不要太厚。”

被叫到小二愣了愣，朝季辰這瞥了一眼，走廚房去了。

幾個人坐在這等了好半會兒，沒見季辰要的包子上來，倒是從廚房那邊出來了個廚子，掂了把菜刀走到季辰幾人這座位邊上，‘哐！’的就把菜刀給撂桌子上了。

廚子火氣還大了，指著季辰道：“你跟我說，怎麼做！”

季辰眨巴眨巴眼睛，指著角落裡那幾位師兄道：“我聽這幾位仁兄說，你這就這個好吃，還能外帶。其他的食兒他們聞著就覺得膩。”

那角落幾個人剛想反駁，卻怎麼個勁都吱不出聲來，只得眼神兇狠的盯著季辰死瞧。

季辰繼續笑道：“我瞧著你這桌子菜都好吃著呢，就想嚐嚐這幾位仁兄說的菜色。”

廚子一聽，朝角落裡走去，季辰嗤笑一聲，扯扯歸邪的袖子道：“咱們撤。”

幾個人走出酒樓，行了不遠了，歸邪瞥了一眼季辰道：“我還以為你不記仇。”

季辰小眼迷離道：“我不記仇啊，有仇當場就給報了。”

太乙摸著下巴思索出結論：“季辰啊，你在瓊華的日子不怎麼幸福啊。”

季辰搖頭道：“不會不會，出事了有師叔給頂著，上一個掌門都叫我拍成傻逼了，我這不還活的好好的嘛。”

歸邪道：“你能把現在這個掌門也拍成傻逼不？”

季辰接著搖頭，歸邪嘆氣。

幾個人將城道走到頭，一看沒路了，太乙與楊戩便先行走了一步。

季辰張羅著交代歸邪一些人間常識，放他此去遊歷別忘記迴歸的時日，免得又要等上好些年。歸邪臨走的時候不大樂意，一個人未免也有些無聊了，最後季辰藉著‘你不走我就拿指環換包子’的理由將歸邪給支走了。

這來的時候熱熱鬧鬧的，到了結尾就剩季辰和玄霄站在城門口，不免覺得有些冷清了。

季辰將一隻手放到玄霄腦袋上揉搓兩下道：“咱這就回去了？”

玄霄點點頭道：“師父若還想再玩會兒便晚些回去也成。”

季辰笑道：“我看你也累了，下次吧。”

玄霄仰起臉，皺了皺眉頭，再三猶豫的模樣，似乎有什麼事想要對季辰道來。

瞧他這樣子，季辰道：“有什麼話便說，這又沒外人。”

玄霄將嘴抿成一條直線道：“……沒有，師父。”嘴上這樣說著，玄霄的視線卻飄向歸邪離開的方向，小手抓著季辰的衣服又緊了幾分。

帶著玄霄回了瓊華，季辰剛坐下還未喝上一口茶，便有兩名弟子破門而入，眼神不大耐煩的模樣。

“掌門命你前去前殿。”

正在斟茶的手頓了頓，季辰身子僵硬半分，琢磨著莫不是自己將歸邪放走的事情敗露？想來……歸邪雖是變幻成尋常人的模樣，可那些被派去外出尋找歸邪的人手中都有歸邪的畫像……

那兩名弟子見季辰沒有動靜，又催了一遍：“有自稱你爹孃的人在前殿，還不快去！”

季辰愣住，手中茶壺又傾斜一度，茶水從杯中溢位。

“哈？”

“哈什麼哈，還不快去！別磨磨蹭蹭的。”

季辰將手中的茶壺擱到桌子上。

門外又進來正端著一盆水的玄霄，見屋內停留的兩人，身子一瞬間緊繃僵硬。

玄霄繼續邁出步子到季辰旁邊問道：“師父去做什麼？”

季辰笑兩聲，一把將玄霄抱起來道：“走，陪師父去前殿。”

作者有話要說：阿燈：元芳，你怎麼看？元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