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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打了一下,沒甚麼。你……你好些沒?昨夜裡我看你氣息走得亂……”
葉修淡淡打斷他道:“也沒甚麼。上船去吧。”
太陽毒得狠,晾著衣衫沒一會兒便幹了,兩人終於不用裸裎相對,藍河七手八腳地先把自己穿戴齊了,再看時,發現帶的傷藥之類,多半不是半路丟佚,就是被水沖泡了去。那邊葉修懶懶地除了那張嘴外就沒個勁力,藍河只得嘆氣,拿起衣服來給他穿起。手指有意無意地拂過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道:“你有力氣走麼?我們去尋個大夫敷點傷藥,再找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好生休養。……”舟船輕搖,他倚在葉修身邊,這一晃險些疊在他身上。葉修扶著他的腰,無所謂地笑了笑。“那麼麻煩,呆在這船上多好。千波湖這麼大,他們也找不來。就我倆。”
藍河道:“現下是趕著風平浪靜天色好,若是換了陰雨,一陣風就能打翻這船去。更何況,好歹你這傷不能拖……傷在心肺,換旁人早該是氣若游絲,你怎麼地這般活蹦亂跳。”
葉修微微一笑,道:“哥是一般人麼?”一面換了話頭,道:“你現在用不了內力,是也不是?”藍河想瞞不過他,便點了點頭。
“劉皓的這一手‘暗無天日’,大約快練滿十成了。這功夫歹毒得很,你受了這一掌,如若不盡快卸去,那毒功便浸透你經脈內裡,多年修為,都毀於一旦。”
藍河一怔,他先前只顧著擔心葉修,哪顧得上自己,眼下方才想起那日裡試探內息,竟然毫無所用,單單運氣便心頭劇痛,終於有些後怕,還未及說甚麼,便聽葉修道:“別怕,我既跟你說,那當然有法子治。他再怎麼兇惡歹毒,哎,到底也是我教出來的。”
他手摸著藍河腰肢,順著肌膚輕划向上,隔著衣衫,倒好似隔靴搔癢。一面柔聲說道:“你現下緩緩吐息,走一股真氣從水分到建裡,經巨闕、鳩尾,到玉堂、華蓋,先通了任脈,不必去理會別的經脈。”
藍河依言動氣,但稍一用氣,心口烏青處便痛得鑽心,面上冷汗淋漓,他咬緊牙關,好教自己不叫出聲來,但身子一歪,險些倒撞下船。葉修一把將他抱住,撈在身前,道:“忍一忍,我教你法子,很快便不痛了,還對你脈絡大有助益。”又輕聲嘆了半句,“若是我經脈未亂,……”藍河疼得腦袋裡一片木然,那些經脈甚麼,記不甚清,但覺一股內息,東奔西顧,他此時心神劇痛,更難抑制;但倒饒是如此,卻也沒撤去用息。葉修將他抱緊在懷,輕拍背脊,啞聲笑道:“我在這裡,難道還能教你走火入魔不成?你記不得脈絡,便讓氣息跟著我手走。”他說罷撩起藍河衣襟,沿著適才說過的方位,撫過他臍腹,沿著中軸一路向上,揉過胸膛正中,再拂過心口。如此執行三五次後,藍河終於感到氣息漸復,劇痛稍彌,又感到對方那靈巧手指,沿著脖頸後方緩緩撫下,正是從大椎向靈臺,督脈走法,但覺那指腹擦過腰際懸樞與命門,待還要向下時,藍河忍不住渾身巨震,急忙推開他道:“我……我好些了,你別……我自己能……”葉修看著他耳垂通紅,彷彿滴血,只好忍住不笑,放開他道:“好,你自己來。”
如此小換周天,費了數個時辰,那心口黑色掌印,居然淡去大半,但藍河一張俊臉,卻被毒素上行,浸得發黑。那掌中惡毒,全都隨著真氣執行上湧,盈在口唇齦交與承漿處,但藍河修為尚淺,竟無法自行逼出。葉修看得急了,拍拍腿道:“你過來。”藍河依言湊近,沒防備被葉修一扯,竟一下跨坐在他腿間,會陰穴被這刻意一撞一磨,饒是神仙也受不住,何況還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當下嗓底一窒叫出聲來,聽著全變了調。葉修箍著他腰肢不讓他逃走,腿下不疾不徐時輕時重地磨著,迫他任脈穴道一時大開,這邊便伸嘴咬住他唇齒,舌尖一舐,一口毒血便全到了他口中。
藍河嗚咽一聲,便急著要掙,葉修啞聲說道:“還沒完呢。”又吻上去。他一手按著藍河側腹,一手撫著他背心,從他腰側揉撫著,滑向正面,然後在那習武練就的緊緻小腹上,用掌根慢慢揉按關元穴。藍河渾身震顫不已,腳趾蜷曲,口中被葉修攪舔勾連,他年紀尚輕,年少便入了藍溪閣門下,情事須臾,當真半懂不懂,哪裡受過這般刺激,此時但覺渾身發軟,又一口毒血出時,直往葉修懷裡倒去。葉修還曉得放他喘氣,但覺懷裡人下身已然溼了,臉上黑氣散去不少,又平白添一道殷粉,那處子模樣當真看在眼裡,勾著心魂。他忍不住低嘆一聲,肌膚相貼地按在他腿根,狠狠抵磨了幾下,便要教他忍受不住,開口求饒。誰料這小子倒硬氣得狠,直要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再叫一聲。葉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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