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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沉默伸出手,淡淡看著他,將瓷瓶遞過去道,“拿去!”。
魔皇跳下石床,接過瓷瓶詫異道:“這是什麼東西?”
天之佛不答,走到石床上,合膝而坐,輕輕閉目,雙掌運氣,渾身頓時金光籠罩,開始療傷。
魔皇疑惑地揭開塞子,一陣清香迎面撲來。
天之佛的聲音乍然傳來:“快些喝下去!”
天之厲聞到香味,怔了一怔,居然是佛家獨有的釀製花露。
此必須動用佛者功體之氣凝九九八十一種晨花之露,最終方可煉製成這小小一瓶花露,與非佛之人而言,是延年益壽增強功體之靈藥,與佛家也只不過是如水之於人,但是卻必須費自己純元之功。
魔皇不假思索,抬頭一飲而盡,花露入體,雙眸不禁瞪得溜圓溜圓。
天!這是什麼水,居然這麼好喝!
不由意猶未盡地吧唧吧唧嘴巴,抬起瓷瓶使勁兒往嘴裡倒,可惜方才已經全喝了進去,此時只有瓶壁沾上的丁點兒花露再緩緩凝聚,從瓶口慢慢滴落。
最後一滴!魔皇嘴巴動也不動,死死盯著瓷瓶。
天之厲看著魔皇饞貓的模樣,不禁扶額,無奈搖搖頭,轉眸凝視天之佛,輕輕提掌改變了山洞的部分氣韻脈流,並將自己功體之中宏厚元功藉著氣流滲入,以利於天之佛虛弱功體恢復。
天之佛自運功力流轉全身經脈,於無形中吸納了天之厲灌注的純元之功,兩廂融合順暢至極。
除了身體內之毒,就在功體基本恢復之時,天之佛腦海中募然閃過一副詭異卻模糊的畫面,一人竟將五把劍盡數刺在另一人身上,就在他心急欲看清二人面目之時,畫面卻轉瞬而逝。
暗處的天之厲緊緊凝注著天之佛的細微變化,見她眉宇間突現焦急,募然停下手中倒轉山脈氣韻之術,撤離了自己的功力。
天之佛募得睜開眼,怔然間赫然映入眼簾的是魔皇盯著著自己的雙眸,澄澈純淨夾雜著明媚的喜悅。
眉間微擰,天之佛不禁細回想方才情形,可腦海中如今只剩下那人被刺瞬間死死凝視刺他之人的深邃眸光,是震驚還有一些她無法理解的深意。
是什麼人居然用此法置人於死地?又是什麼原因導致此人用此極端封印之法?
“天佛娘!”魔皇不甘她還是不理自己,不禁扯大了嗓門吼道。
天之佛回神,眸光看著他,神色不禁變得嚴肅。
眾人無理取鬧的追殺,她不屑辯解,更不需要辯解。世上需要證明的清白又豈能再稱之為清白!她是天之佛,職責便是守護蒼生與佛鄉,生子?殺人造牆?純屬汙衊!
然世人不信,到底是何人操弄?無中生有之事,為何會真有罪牆遺孤尋上仇來?她對過往沒有任何記憶?
如此被追殺的日子他亦不知還有多久。但是這個孩子,不能再跟在自己身邊,恐遭魚目混珠之輩毒害。
“你的名字!”魔皇聞言不可置信間頓時一樂,興奮道:“質辛!我是質辛!”
娘終於開始關心我了!天之佛眸光微閃,心頭訝異頓起,“質辛……………以子為質付於屠刀之下!
為人父母怎會這般心思!居然起如此不祥之名給這無辜稚子!”
暗處的天之厲眸光微變,她難道想起了什麼?樓至韋馱,你可想起當初為何要將質辛送去中陰界除他性命?
你怎忍心,將自己的孩子送至中陰界處死,若非質辛天生異體倖免於難,今日又豈能與你我相見。
魔皇見天之佛怔然,不由收斂了自己的性子,小心謹慎道:“天佛娘,有什麼不對嗎?”
天之佛心頭異樣,莫名酸澀情緒控制下,右手竟然輕輕抬起放在了魔皇頭上,輕語道:“無事!”
這一聲淡淡略帶柔色的嗓音迴盪在山洞中,魔皇募然紅了眼眶。
他曾經夢了多少次,娘用手溫柔的摸著自己的頭,可是每次當他奢望著要用頭去層蹭蹭孃的掌心時,卻只能是夢醒人散,只有自己躺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
生怕這還是一場美夢,魔皇身子微微僵在了當場,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美夢被輕輕的一動親手毀了。
天之佛掌心感覺到了魔皇的僵硬,募然才驚醒,自己怎麼會把手放在他頭上?
魔皇定是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嚇著了,心頭一股莫名的狼狽之感頓時閃過,猛得拿開了手,起身背向魔皇而立。
魔皇本強抑在眼中幸福淚水轉瞬之間竟然化成了悲傷,順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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