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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下的雙天寢殿:“你們為何不進去?”
咎殃擦擦額頭上的汗,緊鎖的額頭仍然帶著濃重的憂色:“大哥封印了寢殿,進不去。”
“封印?”天之厲把他和兩個孩子封印進去!他想做什麼!
蘊果諦魂似是想到什麼,眸色驟變,望向仿如平常的寢殿,猛提功力至最強,急掌揮出一道恢弘佛力。
王氣佛力相撞,周圍氣流驟起變化,自寢殿急速化出圈圈水紋般的透明漣漪,金色佛力強勢抗衡,卻不料,王氣強勢吞噬佛力,漣漪消散後,金芒下的寢殿再次恢復平靜。
劫塵收起佩劍:“無須浪費力氣,此封印夜間顯形,白日隱沒於光中,看似無,反比夜間更強,無人可破。”
蘊果諦魂收掌斂入裟內,心底一沉,看向他們二人:“眾人合力是否能破?”
劫塵望向熟悉卻陌生的封印王氣,壓下心底痛澀,闔眼搖搖頭:“本來天下五行火、和天佛原鄉佛火可破。”
說著她的嗓音突然一啞:“但那次大嫂險些遇險,大哥重新修煉了封印王氣,天下間再無法可從外破,除非裡面之人走出……”
“或設封之人死去。”咎殃低沉接過她堵在喉間的最後一句話,從懷中拿出綾帕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大哥不達目的,不會解開封印結界。”
蘊果諦魂澀眸一僵,炎日之下,渾身陡覺冰冷如置寒地。
劫塵苦澀一笑,接過咎殃手中的綾帕擦去了最後一滴汗水,隨風扔掉,眸色一利,翻掌凝功直擊。
“咎殃,再來!”
“不敗不休!”
咎殃厲喝一聲,飛身直起,雙掌凝冰,頓成寒掌,左右夾擊。
蘊果諦魂怔然望望寢殿,急身化光而走,再次回到緞君衡寢殿,邀齊眾人一試,不試他不死心。
天佛原鄉,韋馱修界,寧靜的塵外之地,在其最深處有一處關押犯戒高僧佛者之處,不時有得赦僧佛者再履紅塵重新修行,一座陣法佛骨金光鑄成之牢籠內外,站著四個身影。
“矩業烽曇!”
審座一身火紅衣裳,負手而立平靜看著他:“吾已至,有何遺言交待。”
“遺言!哈哈哈!”血傀師淡然的面色突然湧起一陣嗤笑,“若無吾教予葦江渡雲滄海功力,你如何能讓罪者伏法,沒想到佛鄉皆是過河拆橋之輩!吾血傀師竟是助了些虎狼之人。”
“放肆!”雲滄海和葦江渡刷的抬眸冷視。
“吾讓他們用此功緝拿而不殺你,已是對你此助之回報。”矩業烽曇抬手阻止了二人之聲,望進他眼底:“而且,虎狼若知它們今日與你相較,會覺恥辱,莫侮辱它們。”
血傀師眸底急閃而過一絲慍恨,強壓下,看向他道:“為何囚禁吾?”
“吾只給兩次遺言機會,你已浪費一次。”
矩業烽曇眸色淡淡一閃,轉向葦江渡、雲滄海:“回去!”
“矩業烽曇!”血傀師眸色驟怒,陰沉嗤笑道:“收起你的虛情假意,不殺吾?是你根本就殺不了吾!”
矩業烽曇離開的步子一頓,突然回身:“沒有聖魔元史,殺你易如反掌,不過,吾說過不殺你,便不會動手!”
“你!”血傀師似是想到了什麼,陰眸急閃恐懼,霎時怒恨逼心,“你要一直關押吾!”
矩業烽曇眉心微動,極慢掃過固若金湯的佛骨封印金籠:“未嘗不可,若天之厲無意見。”
血傀師一震後突然冷靜了下來,負手而立直視他:“吾有得罪審座之處,但除去厲禍的目的相同,並不妨礙我們合作。將吾放出去,吾立刻把剷除天之厲的辦法說出。”
“到此時仍執迷不悟,不知悔改,你該體驗被你害死之人的恐懼。”矩業烽曇沉眸說罷,看向雲滄海厲沉聲道:“傳信爾善多,見到天之厲後告知佛鄉已擒血傀師,如何處置,皆隨其意。”
血傀師心頭驚懼一縮,面上卻仍是力持冷靜:“矩業烽曇,你以為如此,他會放過你?殺樓至韋馱之仇,天之厲必屠盡佛鄉而報!你會後悔今日之決定。”
“兩次遺言機會已用完,”矩業烽曇冷眸看了眼他後化光離開,“再見便是將你交予天之厲之時。”
血傀師身子瞬間一冷,眸色卻越發狠戾,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活著!他還沒得到天下!他還沒殺盡所有負他之人!他不能死,不能!
異誕之脈雙天寢殿,劍音依舊,鏗然刺耳的劍聲中透出一股凝重的窒息,急劍互擊的兩人面色突然現出不正常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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