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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趕緊說,我立刻幫你解決。”
蘊果諦魂垂眸沉默了片刻,眸色一肅,抬眸看向二人,“你們可還記得天之佛樓至韋馱?”
渡如何和野胡禪怔住,面面相覷後,野胡禪直直走近他擰眉道:“你是地藏王,就編出個天之佛,蘊果諦魂啊,你這麼說是何意思?我修行這麼長時間還沒聽過個什麼天之佛,更別提名字叫樓至韋馱。是想考察下我野胡禪的記憶力有無衰退?”
渡如何搖頭:“確實不曾聽聞一人叫此名。”
他們二人也不像誑語。
樓至韋馱,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佛鄉之人牽涉甚多需要小心,但他們二人,不妨先旁敲側擊再與他們直言。
心念一轉,蘊果諦魂強迫自己恢復冷靜,看向野胡禪和渡如何:“吾之難題,你們先回答幾個問題。”
“問吧!”
蘊果諦魂轉向野胡禪:“你是否記得你常喚一人臭老禿?”
說罷看向渡如何:“你是善惡歸源惡界代表,吾問你,善界代表是何人?他現在在何處?此善界代表可是你的同修好友?”
“臭老禿!”野胡禪眸色一擰,下意識抬手摸向自己鋥亮的頭頂,“是個禿子?還老?臭老禿?”
渡如何詫異看向蘊果諦魂,他不是一直知曉?為何如此發問?這種事他怎麼會忘記?
罷了,既然他問,答便是。
“善界代表一直都是野胡禪,同修好友自然只有他!”
野胡禪想了半晌看向他笑道:“吾根本不曾喚過別人臭老禿,這老禿不會是吾自稱吧?”說著示意地摸摸自己沒有頭髮的頭頂還有滿臉的絡腮鬍子。
渡如何的記憶竟然會變成那般?野胡禪與天之佛同一師門修行時便那般喚,居然也忘記!
蘊果諦魂眸色一黯,擰眉看著二人。
野胡禪見他這般面色心頭頓急,粗聲催促道:“蘊果諦魂,你到底有什麼事,別拐彎抹角,快點兒說!”
蘊果諦魂闔了闔眼,掌心金光一閃,法器眾相枯輪現世。
砰然一聲,眾相枯輪沉重落地,霎時激起善惡歸源一陣輕微動盪。
野胡禪不解地看向他手中矗立在地的金色禪杖,急忙抬手捏住蓮花火焰形禪杖頂端圓周內轉動之物,
“這東西聽得吾耳朵難受。你把這東西拿出來做何?這裡沒有什麼人需要你用此懲處啊!你不是向來渡化人為主,從不開殺戒的?”
蘊果諦魂抬眸肅然看向兩人:“吾告訴你們為何拿出此物。”
野胡禪和渡如何詫異頷首:“你說!”
蘊果諦魂盯著渡如何沉肅道:“樓至韋馱曾經是善惡歸源的善界代表,與你渡如何是同修好友,至於野胡禪,”說著眸色更厲看向他:“你是樓至韋馱的同門師弟,臭老禿便是你對他之稱呼!”
幾千年前樓至韋馱修行負罪法門,被天佛原鄉選中進入佛鄉修行,後成為佛鄉領導,稱號天之佛。吾與她修行法門疏通同歸,是同修好友,而吾會認識你們二人亦是透過她。”
“這!怎麼會?”
蘊果諦魂此人他們絕對信得過,他絕不會胡言亂語,
雖是如此,渡如何和野胡禪眸色仍是不可置信一震,擰眉驚撥出聲:“你說的是真的!”
蘊果諦魂眸色更沉:“而你們記憶中竟然沒有她之存在!這是怎麼回事?野胡禪你身上有一本禪定九天的招式修煉之書。縫在上衣夾層中,這是天之佛樓至韋馱給你的。”
“書?禪定九天?”
野胡禪眉心皺成了一團,直接脫下上衣刺啦一聲撕裂,
一本極薄的褐色織錦書冊彭得墜落在地,
“真的有!”
蘊果諦魂垂眸望去嘆息一聲,“這是天之佛告訴吾的,她怕你不願修行此功力,在臨去天佛原鄉時縫在你衣裳內,後說與吾知,希望吾以後在合適時機點化你,只有她和吾知曉。”
野胡禪擰眉拾起書刷的翻開扉頁,一行行陌生卻好似有些熟悉的筆跡映入眼中,渡如何凝眸走近細細看去,
“野胡禪師弟,吾自悟之禪定九天留予你。潛心修行,勿墜歪門邪道,他日天佛原鄉再續同門之誼。”
蘊果諦魂道:“證明吾所言非虛之證據。你一直沒發現,是因為此書冊與你衣裳材質相似,且浸水字跡不消。”
野胡禪怔怔看著眼前書冊,腦中似有什麼閃過,可有快的來不及抓住,抓著書冊的手微顫著緊了緊:“你方才說,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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