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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澀痛,僵硬著手拿起她的玉石像連同他的,雙手捧著伸到蘊果諦魂眼前:“這個玉石像是她嗎?上面的頭髮可是她的?你可否能認出雕刻吾玉石像所用的功力?”
蘊果諦魂指尖凝功,輕摸向石像頭上髮絲,一股不同於他的佛力受到衝擊本能凝聚起,從髮絲散出極力抗衡。
天之厲眸色緊繃看著。
片刻後,蘊果諦魂眸色露出絲不可置信的驚喜,再次蓄功又拿起天之厲的石像。
一股融入玉石之內的熟悉佛氣,緩緩應功現出金色柔和光芒,其中似有輕輕的刻畫之聲響徹在落刀的每一處紋理處。
如此佛氣只可能是日日隨身才養成此般玉體,凝功落刀的方式與她造石床時並無大異。
天之厲見他眸底越來越多的激動,想起他方才所言和致使自己可能失去記憶的原因,身子突然晃了晃,面色刷得蒼白。
“大哥!”
“大哥!”
咎殃和劫塵疾步靠近扶住他的身子,“你怎麼了?”
蘊果諦魂聞聲抬眸,收掌撤功,“天之厲!你!”
天之厲一手扶住床邊定住身子,“吾無事!”
蘊果諦魂剛要說話,突然殿外傳來了林將軍的聲音,
“天之厲,一名長相與畫像極為相似之人帶至!”
蘊果諦魂一震,難道是至佛!隨即微擰住,他言中只是相似,並非一樣。
天之厲拿過石像俯身邊往金色錦緞中包,邊低沉出聲:“帶入臥房!”
緞君衡眸色微詫異,怎麼進入內室?不是外廳?
他化闡提,斷滅闡提和淨無幻隨著伺人進入臥房,抬眸一望,
“蘊果諦魂!”
“蘊果諦魂!”
“魔皇!”
蘊果諦魂震驚出聲,待看清他化闡提的面容後,突然一怔,步子不覺走近了幾步:“你是誰?你怎會長得……你為何……”
他化闡提眸色一凝,打斷了他的話:“吾長得很像一個人,連衣服穿戴也一樣。正是你口中的魔皇。”
果然是魔父給他們看過的畫像中人。
“像魔皇?”
那個與他領導的龠勝明巒相爭的魔皇,怎會長得像至佛?
蘊果諦魂心思翻轉,擰眉問道:“你和魔皇是何關係?和平協定締結多年,他現在在何處?”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對視一眼微微垂眸,魔父明知曉此人便是那時曾抱過他之人,卻為了完成天之佛心願仍是帶著面具和他征戰。他該是不知魔父已死。
蘊果諦魂見他們不答,促聲再問:“魔皇在什麼地方?”
“魔父在處,吾不會說。”他化闡提抬眸看向他道:“但可告訴你,吾是他之長子。”
斷滅按住淨無幻的手,眸色平靜道:“吾是他之次子。”
緞君衡眸色緊凝,心頭有絲凝重,一眨不眨地審視他們四人。
擁有他們記憶的過去之人相見,難道真是他和厲族眾人的記憶出了問題?是不是能完全確定他化他們所言不虛?沒想到此行竟然會碰上此人!與畫像有關之人的記憶怎會皆與他們不同?是巧合還是冥冥中的必然?
蘊果諦魂震住,緊蹙急聲道:“你是魔皇長子,和他長得像?”
“是!”他化闡提頷首。
複雜盯著他們三人言語的天之厲錯開怔在身前的咎殃和劫塵,緩步走近他,“魔皇亦長你這般模樣?”
他化闡提和斷滅闡提身子一怔,眸色不禁凝住,定定看著他的模樣,魔父的父親,天之厲。
“吾只有八分像他,另兩分像吾母后。”
他的臉色怎麼會蒼白?
他化闡提眸底憂色一閃,急忙壓下,凝視著他緩緩出聲。
八分像?已如此像至佛,那十分像的魔皇豈不是更像?
這到底怎麼回事?魔皇面具下的面孔竟是一張像極了至佛的臉?若非見到他們,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若按照此推向,年齡和質辛的才能對上,可,
蘊果諦魂眉心擰住,凝重回眸望向床邊的質辛,他才是最像至佛之人!
質辛見房裡進來這麼多人,已經許久未曾這般熱鬧過,眸色一喜,當即跳下床,鞋都忘了穿,直向緞君衡奔去,
“義父!你怎麼帶來了兩個大哥哥和一個姐姐!”
“質辛!”
緞君衡募得回眸,神色才從他化斷滅身上收回,疾走兩步俯身抱住他,“怎麼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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