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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劍布衣聽到他的聲音,突然伸手一把緊緊牽住了鬼邪的手,鬼邪不知他為何如此,笑了笑,包住他略顯乾瘦的小手,向咎殃石碑走去。
小劍布衣走到距他石碑比其他人遠處便停住了步子,極快看了眼滿眼泛光的咎殃,直接跪下俯身,低低道:“布衣見過七師父!”這個七師父看著他為何眼冒綠光啊?就跟質辛哥哥每次餓了盯著雞腿兒一樣!
咎殃見他那恨不得離他八丈遠的模樣,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出聲從石碑後走近他蹲□子,直接伸手扣住他的小肩膀,見他肩膀縮了縮,笑意更甚,一把將他的小身子提著站起,立在地上,平視他略帶慌張不解的小眼睛,笑呵呵道:“吾可是你所有師父中最好說話的,以後想練功就練,不想練就不用練,生病了不用練,受傷了不用練,不高興的時候不用練……總而言之,一句話,何時你高興就何時練,何時你想練就何時練,吾的功夫玩著就練成了,練成了你想怎麼玩兒怎麼玩兒!”
小劍布衣不可置信愣住,還能這樣?爹孃也說要勤加苦練功夫才行啊?一時間反倒忘了驚慌,懷疑看看他,又回眸看看其他師父。
“哈哈!”闕闐關內眾人見此爆出一陣大笑,戲謔看向咎殃:“你別矇騙布衣了!”
咎殃哼了一聲,搖頭看看那幾人,大笑出聲:“吾可沒騙他,吾就這麼修煉成的。”
說著右掌凝功化出一陣水汽,一時間二人間藍光冰花耀眼,晶瑩閃爍。
“哇……”小劍布衣眸色陡然一亮,小嘴不禁張開,驚呼一聲,滿眼驚喜,一眨不眨眼好奇看著煙花般似綻放的藍光。
咎殃心情莫名的好,反倒忘了他要捉弄的目的,笑看他像極了劍布衣的眼睛:“好看嗎?”
小劍布衣歡喜對上他深潭般的藍眸,不假思索猛點頭:“好看!我也要學!”
咎殃哈哈大笑:“吾當然會教你!”
又讓他看了片刻,五指合住,散去掌心藍光,咎殃將最後凝結而成的拇指大小的雪花冰塊放入他小手間,囑咐道:“吾送給你的禮物,別看它是雪花,溫度適宜,還不會融化,收好!”
小劍布衣歡喜點點頭,小手急緊緊合住抱在胸口:“謝謝小師父!”
咎殃見他小眼睛泛亮璀璨,心情莫名得好,這才鬆開手,噙著掩都掩不住的笑意回到了自己石碑後。 等到鬼邪帶著他走向天之厲和天之佛,才想起方才化藍色冰花的目的,笑意突然一窒,猛得一拍腦門,暗咒一聲,他真是個棒槌!這什麼記憶!他不是要小凍一下那個窮酸布衣嗎?怎麼還給了他凝晶雪花!
劫塵見他鬱結神色,紅眸底閃過絲微不可見的淡笑。
鬼邪牽著小劍布衣的手最後停步在緞君衡旁邊,天之厲黑眸一凝,這才看向眾人吩咐道:“不必另外為布衣安排時間,他與質辛一同教導便可。”
七人齊刷刷看向他頷首。
“正名和拜師已畢,散會!”天之厲沉聲說罷,暗中示意一眼鬼邪和緞君衡後,小心摟著天之佛化光離開了皇極七行宮。鬼邪和緞君衡二人會意帶著小劍布衣緊隨離開。其餘七人這才先後化光消失。
劫塵拉著咎殃行到半途,暫時停下了身子,破空而落在了一處人跡罕至的所在。
“怎麼不走了?”咎殃不解,看看四周,除了樹就是草,狐疑看向她:“有什麼事要在這種地方說?”
劫塵走到不遠處一塊露出草地的石上坐下,一拍身邊空位:“坐下再說。”
咎殃莫名其妙跟過去,沒有坐石頭,直接撩起下襬席地而坐在她正對面:“如此好說話。”
劫塵凝視他藍眸,開門見山道:“方才在皇極七行宮中你很歡喜?”
原來是這事,咎殃狐疑散去,忍不住露出了燦爛濃笑,藍眸泛亮,興奮對著她的雙眸道:“大哥大嫂義子分明就是劍布衣小時候啊,那張臉化成灰吾也認得,簡直像得不能再像,沒問題,他絕對就是窮酸布衣!”
劫塵紅見二人頭上樹飄落綠葉,指尖飛出一道劍氣,射穿樹葉釘在了另一棵樹,望進他藍眸底:“世上兩人相似大有可能,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兄長那日所言甚有道理,你勿要再抱兩個時空相關的奢望。他只是大哥義子,這個時空的劍布衣,我們的侄兒兼徒兒,勿將他和未來的劍布衣當做一人。”
頓了頓,眸色頓肅冷凝道:“咎殃,處理不好你們間關係,心無法靜下來,勢必會影響你對他之教導。倒溯時空過程本就危險,回到的過去又是戰火紛繁,若他功力不足,會危急他之性命,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