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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能引發心疾導致命裡耗竭犯病的事情皆已經過去,自此後除了在兩個孩子學會叫爹一時激動險些犯病外,天之厲幾乎皆心緒寧靜,平靜和樂與天之佛看著五個孩子漸漸長大。
四年間質辛和小劍布衣的個子便一節一節的往起竄,不到十歲的兩個人已長得快到天之厲胸口,質辛的記憶也漸漸的恢復到了復活前十歲左右的情形,鬼邪和緞君衡依然暗中靜心教導二人,二人也沒有辜負所望,文武功法皆比天之厲、鬼邪和緞君衡預料中高出許多。兄弟二人互學互長,行文走武配合十分默契,比當初的天之厲和鬼邪有過之而無不及。曇兒亦變成了七歲的小姑娘,越長大越像天之佛,比質辛相貌尤甚,只不過一睜開遺傳自天之厲的幽潭黑眸,便露出了融合天之厲和天之佛二人性情的精靈慧黠和渾然天成的傲然。厲兒和佛兒這對雙胞胎則是古靈精怪,直折騰得宮殿內外不得安寧,跟妶幽口中所言過的天之厲小時足堪相提並論,最是令天之厲和天之佛苦笑不得。
龍鳳胎誕下第二年年初,淨無幻和斷滅闡提的孩子出生,是個結合了二人長相諸多長處的男孩兒,亦格外機靈可愛,但凡他們到了異誕之脈,因三人年齡相差不多,便成了雙胞胎叔叔姑姑的玩兒伴。
第二年年底,魈瑤和樹魁亦喜得一女,孩子像極了樹魁,樂得平日不喜形於色的樹魁見人便是一個大笑臉。他維持了幾百萬年的性子突然一變,嚇得花魁險些認不出來,嘲笑了她這個義兄足有半年,後來總算習慣,也就接受了。
良久後,一陣粗沉的喘息和暗啞沉吼,天之厲再次□洩在了天之佛體內,隨即輕放在下她的腿,從背後緊摟她陷入情潮顫抖輕喘的身子入懷,闔眸把頭搭在她肩窩處靜靜躺著,一動不動。
靜謐中,射入臥房內的黃昏橘紅光芒不知何時已悄然變成了暗灰色,繼續脈脈斜灑在臥房裡,照著散落一地的凌亂衣物,和擺放的雕花燈柱以及綾羅紗帳。暗暗淡淡,看不真切顏色。
時辰一點一滴的在靜謐中流逝,許久過後,臥房內才又響起了一陣微不可聞的肌膚廝磨聲。徹底散去情潮的天之厲起身,橫抱起主動埋首依賴入他懷中的天之佛低沉溫柔笑了笑,移開置物櫃穿行密道向後殿溫泉池而去。共同沐浴後,又赤身抱著亦是光著身子的她返回,重新找了衣物各自穿好。
天之厲繫好腰帶後,看她闔眸,軟著身子別有一股慵懶風情倚坐在床尾,坐下,一手指梳理著她披散而下的半乾髮絲,一手從後面溫柔患摟住她的腰身往懷中一帶,天之佛順勢輕倚在了他肩頭,天之厲一吻她側面,低沉出聲:“時辰差不多了,去用晚膳吧,吾抱你出去。”
也不待她出聲,便自顧自的穿過她伸直平放在床上的膝彎下,橫抱站起。寬鬆的穿上她身上的金色錦羅衣霎時飄散而落,襯得她美麗至極。
天之佛頭倚靠在他肩頭,一手下意識便習慣的放在了他胸口,見快到臥房門邊了,輕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低語:“放吾下來吧,吾自己能走。”
天之厲垂眸,見她不想讓伺人們看見,俯首吻了吻她唇邊,低沉笑了笑:“沒有人,放心。而且,吾既然抱起來了,便無中途放下之禮。曇兒現在在劫塵那兒,由她監督背記禪定九天之訣,今晚也打定主意不會來。你吾更不必忌諱。”
說罷指尖凝功,飛出一道雄渾氣勁兒,散去了他進入臥房時結出的結界,跨門而出。
天之佛舉目一看,確實沒人,眉心卻不由得蹙了蹙,想到什麼,募得好笑出聲,挑眉盯著他笑道:“曇兒是不是你刻意安排送去劫塵那兒的?”
天之厲抱著她繼續向用膳的桌旁走去,到了後才俯身放她坐下,輕笑一聲:“巧合而已,剛好劫塵來向吾彙報諸事,曇兒見到她便賴著不想讓她離開,吾順應曇兒心意,便讓劫塵帶走了。曇兒自己跟吾說晚上要跟姑姑睡,不回來了。”
頓了頓,天之厲黑眸突然戲謔一閃,貼近她耳邊低語:“也許是曇兒深知她爹孃幾月來不易,刻意離開了讓你吾放肆一回。”
天之佛一怔,驟紅了耳根,好笑瞪他一眼,反手一拽他坐在了旁邊椅子上:“純粹胡言。”
天之厲笑笑,抬眸望向殿外沉聲下令:“傳膳!”
聽到命令,伺人急傳話膳食坊。已經準備好膳食的膳食坊不到片刻便將菜餚全數擺放在了二人眼前,又按他們不要人伺候的習慣離開,一時靜謐的大廳中迴盪起了淺淺的杯盤交疊聲音。
天之厲吃到中途,才想起要跟她說孩子姓名之事,微停箸,抬眸看她道:“吾又想好兩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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