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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厲另一手按在她肩頭,笑著頷首:“吾安然許久,也該是時候犯病了。這心疾之罪魁,他們難辭其咎,再加劫塵自盡之前事,眾人多次不顧己命救吾,這等事決不能再發生。這次定要讓他們引以為戒,再遇難事不得隱瞞吾自作主張,更不得捨命。”
天之佛見他眸色對心疾之事淡然,突然抽出被按住的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肩,傾身一靠,下頜搭在他肩上,手滑落撫在他心口:“心疾犯時除了方才症狀還有什麼?你一直未曾告訴吾,乘著現在說吧,一字也不許隱瞞。你若不言清,以後像今日一樣突顯症狀,吾不知該如何配合。吾不想每次見你如此都擔驚受怕。”
臉發白站立不穩,這種情形若非是他刻意做戲,也只有在功體內臟受重創傷及根基時才會現出,她當時還以為是此。
天之厲雙臂微動,揉皺了衣物輕摟住她的背,含笑的黑眸卻在望向她身後並排挨著的鴛鴦戲水枕時,緩緩散去了笑意,露出絲深藏其中的黯然複雜。
片刻後,啟唇戲謔出聲:“你在心疼吾?”
天之佛被他說中了心思,撫在他心口的手指用力一抓:“你想聽吾言心疼你直說便是,還拐彎抹角。”
天之厲收回了視線微垂複雜凝視著她纖瘦的後背,低沉笑語:“如此你吾可以多說幾句話,而非一問一答,很快結束。”
“歪理!”天之佛低斥一聲,抓在他心口的手一鬆,溫柔撫了撫:“結束是另一話題之開端,怎會是結束。”
天之厲頭微動讓唇貼近了她耳邊笑道:“吾該理解為你與吾有說不完的話。”
天之佛斜眸瞥了他一眼,懶懶出聲:“是你與吾有千言萬語,永遠說不盡。”
天之厲見她非得言語上佔他上風理所當然的慵懶模樣,心底一軟,雙臂凝功將她身子一抱凌空迴轉橫坐在了他懷裡:“言之有理。”
天之佛看二人姿勢,無奈閃了閃雙眸,只能把手臂垂在身前,側眸瞥他:“你很喜歡如此說話?”
“嗯!”天之厲凝向她頷首,雙臂當即環住了她的腰身笑道:“若非還須見其他人,吾倒是願意一直如此抱著你,去哪兒都抱著。”
天之佛不料他如此說,一愕後,見他當真躍躍欲試,耳根一紅,笑斥出聲:“天之厲,你真是個無賴!厲族之王,沉穩威儀的大哥,吾該讓劫塵他們一見你這模樣!”
天之厲摟腰握住她身前一手,貼近她耳邊低沉笑道:“你吾二人夫妻趣事,怎可讓他們知曉。”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幕然對著她耳邊輕呼一口熱氣,溫柔笑語:“讓他們知曉也無妨。為了公平起見,吾該同時修書一封,特意告知蘊果諦魂、渡如何和野胡禪,他們的好友樓至韋馱與吾歡好時是何誘人模樣。”
天之佛身子僵住,啪的一聲開啟他的手,紅臉嗔了他一眼:“以後一個人去睡!”
天之厲見她滿臉惱羞,重新握住了她的手,低笑:“你是吾妻,吾理該夜夜相陪,怎能讓你獨守空房,寂寞思吾。”
天之佛一噎,斜瞥他哼了一聲:“吾有曇兒和質辛,沒時間想你!”
天之厲笑了笑後收住,認真凝向她雙眸,低沉道:“吾可以告訴你,但你不得因之而自責。”
天之佛說笑眸色一凝,雙手包住了他的手輕點頭。“嗯!”
天之厲微回憶,啟唇緩慢出聲:“那次吾發現你取劫塵心臟時,是心疾初發,其實此前知曉他們幾人之死,已有前兆,吾未放在心上……後來尋不到你,再次加重……你死之後,吾無記憶……心疾……”
一字一字的平淡敘述,恍然如夢的過去,她所知曉和不知曉的,全部清晰,
天之佛聽著,心頭髮澀,不由垂眸,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吾養你心臟時,父王亦同時想辦法治好了吾之心疾。”
天之厲說罷,垂眸凝向垂頭看不出神色的她,卻已能猜到,雙臂一緊,嘆息一聲:“你又食言!吾以後該如何相信你不會再誑語? ”
天之佛抬眸,力持平靜看著他的黑眸道:“吾並未自責,是你多想了!”
天之厲見她雙眸發紅,唇上殘留齒痕,幕得低頭吻向了她雙眸:“不要告訴吾,你眼睛又紅又溼是被沙子迷了!”
天之佛本能闔住了眼簾,任他吻著,當即掩飾輕打了個哈欠,咕噥出聲:“困了卻不能睡覺,眼睛又紅又溼常理之中!”
天之厲吻著的唇一頓,按壓在她手心的拇指突然輕輕摩挲:“你這是提醒吾該盡一盡為人夫君之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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