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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兒和質辛時他怎未發覺她會如此?這次懷孕後與他獨處隨著孩子漸大,越往後越孩子氣。這段時間看來他得注意些她心緒變化,好好寵著這母子倆!以前經驗無用。
天之佛睡了片刻後覺得不舒服,又抬起手,側轉身子向著天之厲,垂放在頸側,過了一會兒還是覺難受,眉心不禁一蹙,覆在腹上的手無意識輕撫了撫,微掀眼簾,朦朧喚了聲:“天之厲!”
天之厲見她睡得不安穩,抬手凝功撫到她腹上,按著她方才動作輕撫摸著,俯首貼近她耳邊低嗯一聲:“吾在這裡!安心睡!”難道是最近肚子裡不舒服才會如此粘他?
一股綿柔之力醺然舒展得灌注而入,天之佛隱隱覺得緊繃劇脹著的腹上舒服了些,蹙著的眉心漸漸鬆開,未幾安穩入睡。
果然是這裡難受!天之厲眉心微擰,這是為何?去尋鬼邪一問,若不是壞事,明日起來再將此事告訴她,她該是不知自己這種情形。
又過了許久,見她睡得沉了,天之厲掌心凝出一股殊異雄渾之力灌注而入她天靈,防止她中途再醒。功畢後,放下床兩側簾帷,並未去沐浴轉身離開了雙天寢殿。
正坐殿外觀月的咎殃突見一道黑影,掩月疾馳而過,詫異站起身子,驚呼一聲:“大哥!”
劫塵在房內聽到聲音,疾步而出,紅眸看向他:“大哥怎麼了?你為何突然驚異?”
咎殃抬手一指月下,天之厲剎那消失的身影只剩下最後一絲黑色闇氣:“那裡!”
劫塵一怔,皺眉道:“荒神禁地神殿方向!”大哥去哪裡,難道跟兄長商量事情?
咎殃見她暗思,藍眸一轉,抬手扣住她的胳膊,凌空飽提內元而走:“既有疑問,跟去一看。你早就對兄長保守做事生疑。”
劫塵回神,見身子已被他帶至半空,驟提功力,減輕他功體之負,對望他藍眸,若有所思出聲:“依他性情,知曉大哥有病,定然不擇手段要逼他治療,不會這般任由事態發展,吾想不通他為何如此,他對我們所言之理由也過於牽強。”
話音落後,不再言語,二人越發提功納氣,迅疾奔向月色雲層下的荒神禁地。去晚了可能會錯過些事情。
與此同時,正在寢殿外吸納最陰純月精入水晶骷髏頭的緞君衡亦看到一前一後錯開許久時間,疾馳而過的三人身影,眸色一詫,這幾人深夜去荒神禁地,看他們距離時間之隔,劫塵和咎殃定非收到天之厲召集而去,如此,怕有內情,眸底精光一閃,緞君衡當機立斷收功息靈,旋身紫光緊隨風馳。
荒神禁地神殿殿門低沉恢弘開啟,至能透過一人穿過時停止,天之厲攜光迅疾而過,飛身落在祭臺之前,看向一直等候在此的鬼邪:“可以開始了,你先退到一丈之外。”
鬼邪見他準備提功,急出聲:“稍等!”
天之厲功力微頓,看向他問:“如何?”
鬼邪問:“你打算何時回來?”
天之厲凝視他,直言不諱道:“與娘商量好如何治療心疾便回來,最晚,天亮前定歸。”
鬼邪退開步子,放心頷首:“吾好歹得知曉歸期,不然沒底。”
“嗯!”
天之厲收回視線,雙掌凝拳,驟起通天入地的荒神之力,轟然擊向祭臺上之祭鼎,轟隆一聲,貫天入地之驚雷紫電霎時包卷人和祭鼎,一陣黑暴龍捲風自祭鼎中央心眼狂掃而起,扭曲著整個祭臺上的一道道藍紫交錯的閃電。
鬼邪急提功護體,目不轉睛盯著祭臺上變化。
天之厲仍在源源不斷的向拳上灌注荒神之力,就在此時,黑風中心卻突然飛出一道刺目光刃,直射他雙拳而去。
“禍兒!”
“娘!”
天之厲眸色一怔,光刃乘此間隙突然入拳,只覺渾身荒神之力一窒,再也運使不出,天之厲震住:“為何要控制吾的功力?”
一聲強撐著平穩的低啞嗓音傳出:“停下吧!你現在絕不能來中無之境!”
天之厲聽出她聲音不對,跟預先商量好做計的情形完全不同,而且一般溝通之事皆是爹出現,今日為何是娘?心神一緊,急聲道:“發生了何事?別瞞著吾!”掌心收回方才釋出的荒神之力,只留下部分,足矣二人繼續言談。
臺下的鬼邪見此,眸底笑意凝滯,急身而至祭臺祭鼎前:“伯母!你的聲音怎會變成如此?”
聲音力持平靜低沉,不答反問:“神殿是否只有你們?”
天之厲緊鎖眉頭:“是!”
鬼邪回眸一看見神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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