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第3/4 頁)
要讓這個時空你們的孩子回去,必須符合此命格。該如何做,內中全部寫明,利弊危險吾亦分析清楚,你們斟酌。”
劫塵紅眸詫異驚喜一閃,沒想到他會如此快,急手接過,取出信封。咎殃從坐的地方起身,疾步走到她身後,垂眸按住她的肩,目不轉睛一字字看著。
良久後,劫塵震驚,難以置信看了眼同時詫異望向她的咎殃,所謂的四元之之命竟然跟他們昨夜的真實生辰一模一樣。
鬼邪見他們神色,若有所思挑眉:“生辰有何問題?為何如此驚異?”
咎殃轉眸對上他的視線,訝異出聲:“這當真是四元之命?”
鬼邪不假思索頷首:“千真萬確!此事上吾可沒有閒情捉弄你們。”
劫塵微收起驚訝,恢復平靜,邊收信邊看他道:“你還記得上次留給吾和咎殃的生辰嗎?”
鬼邪不知她何意,頷首:“那個生辰有何問題?”
咎殃回到自己座上坐下,藍眸凝誠看向他道:“那個時辰並非未來三千的生辰,在它基礎上,吾按照咎氏時辰推斷法所得時辰與兄長這個一模一樣。兄長只須相信吾言便可,不要問吾為何。”
鬼邪見他神色嚴肅,不是胡言,眉心微擰:“你想要說什麼?”咎氏時辰推斷法是何無關緊要,他要表達的意思才是重中之重。
咎殃壓下心底看信後翻湧的波瀾,力持平靜,不答反問:“未來和現在三千的生辰若一模一樣,兄長有何想法?”
鬼邪倏然沉默,垂眸想了半晌後,抬眸沉凝看向劫塵和咎殃:“若是時空關聯,你們該知天之厲結局必是病入膏肓。”
劫塵和咎殃眸色微僵,點了點頭,信被揉皺之聲突然從手指尖傳出,窸窣刺耳。
鬼邪嘆息一聲,由二人面上轉向殿外射入的絲縷金芒,微眯了眯眼:“無須緊張,劍布衣信中並未言天之厲和天之佛是他義父母,這點無法吻合。假如是他未曾寫上,確實未來也是義父母,但這還只能說是偶然巧合。我們目前所知並不能毫無破綻證明兩個時空相關。想當然認為只要二人資訊合上便是相關,這種想法本就屬無稽之談。”
頓了頓,才收回視線轉向二人,嗓音帶了冷凝:“從此以後,拋棄所有劍布衣和三千對你們的影響,一切按照當下出現的狀況解決問題,無須再考慮什麼未來現在。我們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之事上。未來,只能也必須是天之厲安然無恙的未來。”
劫塵和咎殃見他眸色銳利深沉,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達成此目的,這種情形只會在對所為之事並無完全把握時才會有,心底突生出一片茫茫無措之感,凝視他自始至終沉穩剛毅不變的視線半晌才微穩下心神,頷首沉聲:“我們明白。”
話音落後,再無響動,房內氣氛一時變得莫名凝滯,沉重中壓抑窒息。
鬼邪眸色閃了閃,隨即褪去銳利現出愜意,一斂祭司之袍,慵懶靠在了座椅上,輕笑著四處觀視:“你們用膳吧,剩下的問題隨後再言,吾要好好看看這擺設,自你們大婚後吾還是第一次來。”
輕鬆自在的笑聲尾音絲絲綿綿,如波紋般漣漪盪漾開來,頓有雨過天晴,露凝荷葉的沁人心脾之感。
劫塵這才動了動手指,將揉皺的信展開重新裝好放在桌上,和咎殃繼續中斷的早膳。
一聲聲的碗箸交疊聲打破著房內不時歸於沉寂的冷凝,因這煙火生命氣息,二人懸在半空的心微有了片時的安寧。四元之命,年月日時,八字生辰,尚在五年之後,他們還須耐心冷靜等待五年。
此時的雙天寢殿另一處臥房內,天之佛剛喂完醒來不久的曇兒吃早膳,正要抱著她走出臥房,突聽到殿門開啟聲,緊接著三三兩兩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傳來,眸底露出絲詫異驚喜,當即跨出了臥房門檻:“你們來了!吾還以為要等到下午。”
渡如何見她懷抱小曇兒模樣,莊嚴間瀰漫著溫潤柔和,便是她極端硬傲外另一種心性,不覺笑出聲,淡了修者的清素寡淡之氣:“本打算下午再來,以防影響你歇息,後來天之厲派人告知現在便可,自迫不及待而至。”
天之佛笑了笑:“戒躁修心,好友之修行該因吾破壞殆盡了。入座談吧,吾現在久站累些。”
渡如何掃過她微隆起的錦羅衣,瞭然笑笑向桌邊走去。
野胡禪一摸光頭,見曇兒晶亮好奇的眉眼和她極像,忍不住衝她做了個凶神惡煞的地獄鬼面:“我來看她!跟你沒關係!”
天之佛見他口是心非,發生這許多事也絲毫未曾變過,輕笑了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