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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也暈夠了,給吾睜開眼!”
兄長你別這麼狠啊!咎殃急身一轉,騰得從椅子上站起,垂頭喪氣睜開眼,掃過劫塵,一巴掌拍向自己嘴巴,“吾這張臭嘴!”
劫塵見他手勁兒極狠拍下,剛要抬手提功阻止,
咎殃手卻在捱到嘴邊時募得一轉,向上劃過,捋了捋劉海,嘆口氣:“吾怎麼會栽在劍布衣手中!這什麼世道!”老天太不公平了!
眸色一怔,劫塵收回手,一指他的口:“你栽在了自己那張臭嘴上,與劍布衣無關。”
“劫塵,你別怨吾,吾也跟你一樣,怎麼可能想到會有那麼大個女兒!怎麼都不會往那兒想啊!”咎殃疾步走近她,搭住她的雙肩沮喪道:“你不老,是吾老,我們當那個賭注不存在吧。半年後就舉辦婚事。”
劫塵抬眸皺眉:“願賭服輸,一年半後!”
“什麼!”咎殃眸色一變,募得大叫出聲:“怎麼能如此?”
劫塵轉眸,伸手拿過被他揉皺在指尖中弄溼的信紙,咎殃鬆開此手:“本預定之大概婚期在半年後,賭輸一年,從那時算起推遲,一年半。”
“願賭服輸!”咎殃愕然鬱結:“吾當然不會賴掉,可問題是該從現在算起,這也就是一年!你如何能說一年半!”
劫塵將信紙展開放在桌上,凝功於掌催動殿內風動,吹乾上面已被暈染開的墨跡:“一年半!無須再言!”她正好考慮下是否還嫁給他!劍布衣的問題她該好生思量。
咎殃見她眸色冷決,藍眸一蔫兒,渾身無力鬆開按著她肩的另一手,拖著步子回到座椅上,軟癱一坐:“一年半就一年半吧!”誰讓這是他自己造的孽!
鬼邪笑意盎然掃向眸色各異的兩人,支臂於桌,側首靠住斜眸:“你們難道就沒發現他們二人破綻?”
咎殃一怔,募得才想起被他事忙忽略之事,刷的來了力氣看向他:“矩業烽曇攻入異誕之脈那次,三千用劫塵獨有功法治癒了劫塵受傷的功體。吾當時起疑,卻被後來諸事佔據心神,未曾細究。”
劫塵微皺了皺眉掃過咎殃看向鬼邪:“第一次見三千時,她對著吾叫娘,吾未往此處想!後來見她無人帶領便尋到那處她所選寢殿,只懷疑到她可能是師父所收之徒。”
咎殃抬眸直視他道:“劫塵告訴過吾此事,當初劍布衣說辭沒有絲毫漏洞。”
鬼邪無奈搖頭笑看著兩人:“劍布衣和三千就是最大漏洞。他們一招一式全部都是出自你們七人招數。你們竟都沒發現。”
咎殃扶額:“我們只以為是見過我們七人招式,觀之而習得。早知道如此,吾怎麼著也要和三千好好說說話!”以前礙於男女之別,劫塵不在場,他絕不多言,那般趣味的三千,這簡直太遺憾了!還有那個劍布衣,明顯的對三千居心不良,他後來真不該放任他們住一座寢殿大苑,近水樓臺先得月,三千還小得很,她言十歲,真實是還不到十六歲!怎麼能讓那個見鬼的窮酸布衣拐跑!
鬼邪看著二人無奈搖了搖頭,笑道:“罷了!此事不重要,你們還未看完信,把剩下的內容看完。”
劫塵收起心底方才的震驚不可置信,點了點頭,把幹了的信紙重新拿到二人面前。
“吾還叫你們咎殃和劫塵,對你們吾喚不出小師父大師父。吾很放心,咎殃你定然會照著賭約行事。秋鳴山居既然作為賭注送不出去,便作為你們的大婚之禮吧。”
咎殃嘴角忍不住一撇:“這還差不多!”見鬼的一年半,總得要有些補償。
劫塵瞥了眼他暗藏喜色的眸光,眸底閃過絲好笑。
“咎殃,吾所知之歷史與對應的過去錯亂,因此你們之時空吾無法確定是否與吾來處相關。也許這個過去會造就另一種未來,與吾來處沒有任何關係。不知是否也會有個失去雙親的小劍布衣能做你們之徒。可惜了,你能公報私仇之機會只有一半。”
咎殃藍眸一怔,扣在座椅上的手無意識一緊,方才因得秋鳴山居勾起笑意的嘴角不自然張了張,卻是沒說出一句話。
他這意思,未來可能沒有他之存在?
“此行能得你為友,吾心甚慰。祝你和劫塵美滿幸福,白頭偕老!話雖俗了點兒,不過你常言,大俗即大雅,哈哈哈哈……最後,望異誕之脈所有人珍重平安!劍布衣留。”
咎殃定定看著信,字跡突然有些模糊,藍眸不自覺眯了眯,突然低低嘆息了一聲。這賭約之仇吾可以不報,只要你和三千未來會出現便好。長大後的三千若也喜歡你,吾可以允許她嫁給你,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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