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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該想還是不想!
咎殃見她顯露著萬千複雜心緒的眸色,一怔,募得垂頭貼近她唇邊,輕輕吻了吻:“想要吾如此嗎?”
劫塵雙唇突然有些發燙,沒想到他看出自己心思,低低嘆息說出了心頭隱藏之事:“吾會想起那夜之事,介於想與不想之間。”
見她如此冷靜,理智的眸底卻隱藏一絲悲喜交加,咎殃藍眸難以置信一顫,他怎會忽視了她復活後諸多心緒!雙臂當即一緊,抬起一手不假思索抵住她腦後,啟唇吮/吻她輕顫微有些特別羞怯發熱的唇瓣。
若二人心意相通換作他時良辰,她該記憶中只有欣然。性子本冷清,她又有專一一事之執著,於付出心思之人事記憶越發深刻難消。皇極七行宮,她計劃了所有人之死,縱使心甘,但傷心終究難免,與他唯喂一最後一次情/吻發生在那般心緒下,喜中傷,傷中喜。以後他必須想些辦法,讓歡樂些的記憶衝散過往。
“閉上眼吧!過去諸事欲來隨之,莫強行壓抑!”
耳邊低語輕鬆柔和又有無奈,劫塵見他藍眸如水色般熨帖溫柔凝視她,非是那夜之喜澀交織,凝結於心的過去畫面微微有了些變化,波瀾翻湧的心思瞬間平靜了些,這才緩緩閉上了力持冷靜要區別過去現在的紅眸。
咎殃藍眸露出絲心疼,當即鎖緊她的身子在懷中,專注含情加深了這個復活以來的第一個吻。
劫塵,你言吾以笑偽裝,遮掩心底傷痛。你又何嘗不是以冷靜堅韌隔絕心思,絕不允自己示弱於人讓人擔心。但你可知,吾多想你能讓吾擔心擔心,永遠為你費心,而非你獨自擔下所有。
雙天寢殿外雲氣一閃,疾馳而來的鬼邪瀟灑現身,不料剛伸手要推開殿門,
“天之厲!”
“有何事?”
“現在是何時辰?”
“酉時又過半個時辰。”
“酉時了!”夾雜著提醒的嗓音傳出。
“為何如此神色?”
“酉時了!”嗓音帶些鬱結急切拔高。
“酉時如何?”擰眉不解。
無奈鬱結:“每日酉時你吾該做何事?”
安靜片刻,募得低沉嗓音帶笑傳出:“再等半個時辰,現在還不可。”
聽到此處,鬼邪眸色一閃,急吱呀一聲推開了門,按重塑內元之要求他們每日黃昏時開始那個,看來他得抓緊時間說明諸事。
“天之厲,天之佛。”
“鬼邪!”天之厲放下手中正在處理中的異誕之脈事務,平靜抬眸:“事情處理完了?”
坐在他身旁的天之佛剛要說話,見他看著他們二人的眸色中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問出聲:“大祭司離開一趟,有何歡喜之事不妨說來一聽。”
天之厲知他笑意為何,轉身拿過披風為不明所以的天之佛披上,斜睨低沉道:“繼續笑不得停閉嘴半個時辰後離開,或者收起你的傻笑,立刻說出此行之事。”
呃!他當然選,鬼邪急收斂笑意,咳了咳後恢復正狀,從懷裡拿出一物,走近二人放在石桌之上。
“劍布衣讓吾將此歸還於你!”
“三指族徽荒裔帖!”天之厲和天之佛一看,眸色微凝:“歸還之因是何?”此物除非王收回,從未有歸還之說。
鬼邪看向他們道:“劍布衣和三千已離開異誕之脈歸家,吾此行便是去送二人!他之原話,多謝王之信任,保護天之佛之責已經完成,如今太平無憂,異誕之脈並無隱患,是他該離去之時。”劍布衣沒這麼說,不過正常之情,辭官的都這麼說。
天之厲翻掌化功收起此物抬眸問:“他們何時離開?”
鬼邪如實將去往無盡天峰前劍布衣和三千離開,以及他收到留信追去諸事告知,信的內容已由他自己所改以及隱藏的錦囊並未說出。
天之佛想他們偷偷摸摸半夜走的模樣,無奈笑道:“何必不告而別,若離意已決,天之厲和吾皆不會強加阻攔。他們助吾和異誕之脈甚多,不論如何亦該為他們踐行。可惜還因我們避開了咎殃和劫塵。”
鬼邪笑了笑微動袖袍抱臂於胸口:“劍布衣和三千給他們留了信,其中緣由便是他們四人瞭解了。而且有吾送便可,他們亦是想到你身體尚未完全復原,天之厲事務繁忙,自然不願再勞煩你們。”
天之厲見此姿勢,黑眸一閃,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抬眸出聲:“你將他們送去秋鳴山居,往返不需要如此多時日。”
鬼邪收到他回應,懶懶笑了聲:“秋鳴山居山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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