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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
緊閉的臥房之門緊接著雙天殿門突然低沉謹慎開啟又關閉,一道巍峨身影旋身黑色闇氣消失去往約定之處。
“鬼邪!”
“天之厲!” 已經隔絕他人在外的神殿,鬼邪見來得如此快之人,戲謔笑道:“沒被天之佛發現吧?”
天之厲走向神殿中的祭臺:“你在懷疑吾!”
“無!”鬼邪不假思索出聲:“吾怎敢懷疑你!”
天之厲轉向祭臺不遠處的鬼邪:“你敢欺騙吾!”
“咳咳!”鬼邪募得一噎,眸色閃了閃呵呵笑道:“天之佛復活了,也算不得欺騙。黃昏之事,吾欺騙你,那是得了你的命令,天之佛在場,吾總不能實話告訴她,所以欺騙你的是你自己,非關吾事。”
天之厲見他模樣,淡淡笑了笑:“口舌越發伶俐,與緞君衡不知誰更勝一籌!”
鬼邪撫了撫下頜,當即垂眸細細思考,半晌後抬眸搖頭笑語:“這還真不好說!”
說罷眸色一閃,意有所指笑問:“你和天之佛誰更勝一籌?”
天之厲抬手撫上了祭臺邊緣,黑眸睨向他:“與心言之,她現在更勝吾一籌。”
鬼邪撫動的手一頓,笑道:“你倒是承認得快。”
“事實而已!”天之厲回想她之模樣,抬手撫向心口,笑言:“這心疾時時提醒吾。”
鬼邪盯著他卻募得搖頭,嘆笑一聲後聲音帶了絲凝重出聲:“天之厲,更勝一籌者是你。而你有可能將是永恆的勝者,樓至韋馱再無機會勝你,因你勝之後,她將無人可勝!”
天之厲心口突然一窒,笑意頓時散去:“不必再拐彎抹角,直言吧。”
鬼邪黯然嘆息一聲,從懷裡拿出了那個錦囊,緩步走近他,交到他手中:“你細細看裡面的內容。”
天之厲當即抽開金色錦繩,取出了信紙,刺啦一聲展開。
“過去之吾,過去之王……”
一片莫名的沉壓氣氛瀰漫在整個殿中,燃燒躍動的晶石火焰洶湧波瀾。
鬼邪見他突然闔眸又睜開越發貼近了信紙緊蹙眉心,當即取下不遠處石柱上的托盤,託著晶石火焰走近。
耀眼火光瞬間映紅了天之厲低垂剛毅的側臉和信紙,還有他突然間發冷捏緊信紙的手指。
而此時的神殿外,星光無聲閃閃爍爍,月色揮灑在銀白色的神殿穹頂,仿如繚繞著幻夢煙雲,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神秘闇昧。
良久後,
窸窸窣窣,死寂的寢殿內終於響起了摺疊信紙的低音。
天之厲將看完後的信紙重新收入錦囊中,遞給鬼邪:“收好!一定不能讓她知曉!吾會為她安排好一切。”
鬼邪見他眸底說此話時斂藏著對天之佛深沉刻骨之情,嘆息一聲,接過收入懷中:“過去未來尚有一半可能是無關。”
天之厲抬眸,幽深眸色望進他眼中:“是嗎?”
鬼邪不假思索點頭:“是!”
天之厲微闔眸,壓下眼底心緒,問道:“劫塵和咎殃可知?”
鬼邪搖頭:“吾所給他們是另一封信,只與他們有關。此錦囊內之事微言,實有隱瞞。亦誤導他們吾不會如實告知你此事。”
天之厲低沉道:“叮囑他們不得言出。”
鬼邪頷首:“放心!吾已言過。”
話音落後,天之厲突然轉身面對祭臺,手指凝功化出黑色闇氣,急速書寫著一個一個墨字。
鬼邪微怔,他再做什麼?
“鬼邪,到祭臺來!”
未幾,天之厲收功,轉眸看向剛剛走近的他:“照上面所言行事,只你吾可知。”
鬼邪皺眉望去,這,眸色驟然一變,微怒看向天之厲厲聲:“絕不可能!”
天之厲眸色凝住,突然對著他出聲:“兄長!”
鬼邪募得轉身背對而立:“叫兄長也無用!用兄長二字逼吾!帝禍!你痴心妄想!”
天之厲繼續道:“此事必須你去做,吾才能徹底放心。樓至,吾不能讓她……”
鬼邪怒沉打斷他的話:“絕無可能!”
帝禍二字出口,他已是答應了一半,天之厲黑眸一閃,不再言語,驟然旋身黑色闇氣消失在了神殿。
鬼邪發覺他不繼續言離開,募得恨怒回身,滿眼怒氣盯著他所站之處,當即揮動袖袍凝功掃去,轟然一聲,祭臺旁的地面陷下去三尺。
“又是這招!帝禍,你以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