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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厲掌化王厲三指族徽荒裔帖,沉眸揮向劍布衣:“將此令帶回異誕之脈交予魑嶽,命他率全體厲族緝拿天之佛!”
劍布衣眸色驚變,詫異道:“天之厲!你!”
天之厲沉眸看向他:“震驚?呵!吾厲族與天之佛一派正道本就是千年宿敵,勢不兩立,吾霸業之路,便從血祭天之佛樓至韋馱開始。以後,該是你表明立場之時。你雖失落部分記憶,但吾謝你助吾徹底脫離封印之恩,給你幾日考慮。”
劍布衣沉重接過荒裔帖,難道重傷他之人是天之佛?
“吾會今夜送達!但是天之厲……”
天之厲冷凝出聲:“閒話休提,吾之決定無人能改!”
劍布衣不由沉聲低嘆,化光離開。他腦中似有什麼畫面閃過,總覺天之厲與天之佛二人間不該是此劍拔弩張對立之態,可自己失去的記憶究竟是什麼?
天之厲看向片刻前天之佛還曾躺過的美人椅,才露出了強壓在心的沉恨。
樓至韋馱,你以為如此,吾便會容你離開吾之世界?
就在此時的韋馱修界,一道金色氣團突然破空而入。
審座將雲滄海和葦江渡及時救回後,凜然怒聲現出真身,卻是背對二人而立。
二人詫異審座以背相對,下一刻卻驚見審座焰火金冠束起的紅髮邊緣頃刻間溢散出洶湧白氣。
半晌後白氣散去,審座才帶著被紅潮啃毀容的面容轉身。
雲滄海眸光驟然一怔,不可置通道:“審座!你的臉!”
審座眸光頓冷,抬手撫上方才凝功覆上面具的右臉,沉怒出聲:“這個傷口,隨時提醒著吾天之佛的惡行。源生中陰界的紅潮若是禍及蒼生,將是何等災劫。還有那個能夠操弄紅潮的孩子模樣! 樓至韋馱,他之罪行證據確鑿!”
嗓音微頓,審座眸光一利:“葦江渡聽命,頒下法旨,查樓至韋馱為私慾建造罪牆,害民千萬。再與中陰界串謀,使紅潮為禍苦境,昭告天下寶剎,速速緝拿!押回天佛原鄉,執,五赦淨軀天罰!”
葦江渡神色一肅,俯身領法旨,化光離去。
審座這才又看向雲滄海,肅然道:“著手調查劍通慧,身為天王四護之一,千年前以修行為名無緣無故失蹤,此時出現竟然枉顧本座命令,相助罪佛樓至韋馱!若是與罪佛同謀,不必申稟,一同緝拿回佛鄉。”
雲滄海微怔後,一斂袈裟俯首應命,飛身直往劍通慧曾修行過的共命棲而去,或許可以尋到蛛絲馬跡。
靜謐暗夜的逍遙居,緞君衡正勉力動用全身功力醫治黑色十九。
倏然房內激射一道奪命攝魄的刺目金光。
緞君衡眉心一詫,低緩出聲:“天之佛,既然來了!為何不入內?”
雙掌緩緩撤離靈力,扶著昏迷中的黑色十九躺好,步出逍遙居。
卻見天之佛懸空而立,凝神痴痴俯瞰整個逍遙居。
眸光一閃,意有所指問道:“天之佛,你此時該和天之厲質辛在一起,怎會有時間造訪緞某陋室?”
天之佛眸底閃過一絲沉澀,緩緩降臨地面,看向緞君衡:“吾來向你借一樣東西!”
緞君衡詫異一怔,訝異出聲:“何物?”
天之佛垂眸,出語震驚人心:“質辛身死之後的頭骨!”
緞君衡面色頓凜,擰眉不答反問:“天之佛,你恢復了記憶?”
天之佛直言不諱道:“是!”
緞君衡指尖一緊,水晶骷髏頭倏然閃起刺目紫光,“用你的三個回答來交換!”
天之佛眸透清明,沉默片刻:“緞君衡,知曉這些事對你並無用處!你只需知道以後可以與質辛安享生平足矣!”
緞君衡眸光一閃,斂衣轉身向逍遙居內走去,“有用無用吾自會衡量,吾不強迫你,你亦勿強迫吾!吾視質辛如吾之命,他的所有東西,吾會以命相護。”
天之佛看著他身影消失在門後,暗歎一聲,才下了決斷提步走進。
緞君衡看向魅生吩咐:“將十九扶回他房內休息,今日輸功到此便可!”
魅生輕嗯一聲,走近軟榻前便要去扶。
剛進房內的天之佛見到,神色微凝,登時出聲:“且慢!”
緞君衡回眸疑惑:“天之佛,你有何見教?”
天之佛幾步走近,指拈法印,佛光霎時籠罩全身,取出心口一滴血,按向黑色十九靈臺,輸功暗導,化除血傀師和審座所設的意識結界。
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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