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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山頭,一抹紅色身影揹負同色佩劍,衣傷上間或夾雜著白色。
偶過的清風吹得衣角簌簌,等待的眸光卻絲毫不見疲累。
這已是第三日,若他再不出現,便出去尋找。
“劍布衣!”
一聲故作驚訝或是預料之中的嗓音不徐不疾飄起,靜謐許久的芙蓉山終於迎回它的主人。
劍布衣眸色一鬆,回身看向面色含笑黑袍之人,淡淡出聲:“血傀師!”
血傀師緩步走近,見他站了自己常愛站立的地方,意有所指問道,
“那個位置如何?”
劍布衣眸色一閃,飛身降落地面,迎上他的眸光:“一座山頂而已。”
“呵!”血傀師單袖一甩,似要甩去沾惹身上的塵埃:“你又帶了何種可以與吾交易的東西?”
劍布衣泰然自若道:“一個問題。”
“哦?”血傀師挽起剛才甩下的馬蹄袖,凝眸看著他緩緩道:“剛好吾無事,說來聽聽!吾看是否值得交易。”
劍布衣不假思索直言:“七厲的命燈可是你所取?”
90發現屍體
血傀師平靜撫動衣袖;看著劍布衣沉笑出聲,
“你如何確定命燈是吾所取?吾血傀師要做之事;不會留下蛛絲馬跡。”
既似肯定又似否認,沒有任何其餘資訊。
劍布衣眸色一閃;繼續冷靜說道:“百密總有一疏。”
“呵呵!”血傀師眸光審視他的神色,緩緩道:“吾肯定自己不會出岔。”
“是嗎?”劍布衣垂眸從懷中取出絹帕開啟;放在他面前:“這些東西;你做何解釋?”
血傀師看去,眸色微變;瞬間又恢復正常:“塵土而已;任何功力高強之人皆可偽造。比如天之厲;地之厲;審座矩業烽曇等等武林高手;吾想這不需要一一給你舉例。”
劍布衣眸色凝住,指向其中一塊塵泥:“你很清楚,這是自你體內凝化而出的塵雜染上塵土之後而成,偽造絕無可能。”
“哦?”血傀師泰然自若,拂了拂袖上的塵土,意有所指道:“你為何不懷疑是裡面另一個塵土攜帶之人取走呢?”
“吾從未說過不懷疑!”劍布衣收好絹帕塞進懷中:“吾知你行蹤,卻找不到另一人。與其捨近求遠,不如先來找你!”
“呵,好個直言不諱的劍者,”血傀師抬眸看向他道:“吾欣賞。而且開門見山是吾最喜歡的交談方式。”
說著血傀師平和的面色突然一肅:“但是,劍布衣,你的直言不諱卻是陷阱重重,話中有話,暗藏試探。不妨說,你根本不能確定是否是吾取走命燈。如此做,無非想從吾的回答和神色中探出蛛絲馬跡,再做出下一步行動罷了。”
劍布衣抱臂胸前,淡淡看向他道:“血傀師的能為,吾這些小動作自然瞞不過。”
“呵!”血傀師沉笑一聲後不再言語,橫空飄起飛至芙蓉山頭。“劍布衣,吾已經回答你不止一個問題。
若想找到命燈並取回,你便回去告訴天之厲,讓他親自到芙蓉山來見吾,只不過吾以後事忙,不一定必然在此等候,若他來的及時,或許吾正在,若運氣不好,吾就不知在何處了,讓他好生斟酌來的時間。
不過,他不來亦無妨,對吾而言,沒有任何損失,但對他,呵呵,命燈丟失的後果,吾恐怕他承受不起。”
說罷,血傀師又補充道:“你手中另一方塵土,來自苦境隱世之彌陀法地,雖與天佛原鄉同屬佛教,但自成一體,互不相干。你可以走了”
劍布衣眉心微皺,當即化光離開。
他該將此事告知天之厲嗎?還是先去彌陀法寺探查之後再做決定?血傀師此言,分明便有讓自己猶豫難決之算計。
若去彌陀法地,來回時間必然耽擱,命燈是否在還不能保證,若現在告知天之厲血傀師之言,只怕中血傀師另藏的奸計!他該如何決定?
還有幾日便是貪穢和剡冥一同喪生之日,事情雖需照著歷史而行,可情勢嚴峻,他也該儘快處理命燈之事趕回,及時關注事情進展。
雙天寢殿內,緞君衡將魈瑤和魑嶽所講血傀師送還之事詳細說出,還有克災孽主傳回的訊息。
“血傀師此舉到底有何目的?”
天之厲負手而立坐在軟榻旁的天之佛身旁,意有所指道:“依然是針對吾、厲族和樓至。只是針對之法此次反其道而行。”
天之佛面色平和看向緞君衡:“投我們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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