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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審座收好震眼之風,心底凝憂因之又散去一些,有兩物,勝算更大些,“你今日既主動來此,定是有事,不妨直言。”
血傀師凝眸看向審座:“有兩事,一是向審座瞭解進展如何。”
審座擰眉暗歎:“你方才亦聽到,並不樂觀。”
“非也!”血傀師聞言當即出聲,拱手俯身:“審座,無須下此結論,事情並不壞!”
“哦?”審座一訝,皺眉道:“照你那時所言,現在情勢不過是又回到當初,沒有絲毫進展!”
血傀師看著他猶豫良久,才帶著一絲忐忑緩緩道:“這便是第二件事,先要請審座恕罪,吾得到太易之氣後想要更快推進諸事進行,便斗膽再次祭血開啟了部分聖魔元史,又得到一些資訊。雖然與得到四方五行之物和原始之氣不相關,但卻是極為有利於我們此時的情形。”
“有利?”審座皺了皺眉,看向他凝聲道:“你先起身,怎會有利?是何訊息?”
血傀師身子繼續以請罪之姿,緩緩出聲道:“只需要審座做出取捨和一賭。局勢便會有利。”
葦江渡和雲滄海眸色微變,“什麼意思?”
審座沉聲:“說!”
血傀師垂眸緩緩道:“四方五行之物全數讓予厲族。”
“何意?”審座擰眉:“它們事關佛鄉存滅和聖魔元史是否能全數開啟,你不會不知。”
“吾懂,”血傀師繼續道:“審座請聽吾詳細解釋。此時我們所得僅有兩物,想要再從厲族手中奪回其他東西的可能性太小,時間也不允許。再者,如此考慮,四方五行之物縱使予他們,我們還握有四氣,審座想是忘記,血傀師在此前已經有三氣,所以佛鄉安存並無威脅。聖魔元史雖然不能完全開啟,但現在所知要除去厲族已經足夠。”
審座眸光一閃,若有所思道:“你話中有話。到底探得何訊息?”
血傀師眸中精光暗閃,微微提高了聲音:“其一,如何除去厲族之法,其二,天之佛上次不死之因,皆因其腹中之子。”
說著他詳細將石書所見消滅厲族之法和如何斬除罪佛之事如實一字一字講出,未作絲毫虛假亦無誇張。
雲滄海和葦江渡聽罷當即怔在當場。
審座矩業烽曇沉眸厲色道:“你的意思,樓至韋馱誕子之後,當時那股異力便消失無用?”
血傀師斟酌道:“聖魔元史的意思確實如此。”
葦江渡回憶當時情形,進言道:“ 當時那股異力確實是從樓至韋馱腹中射出。定然與道師所言相差無幾。”
審座眸光沉了沉,倏然沉默,轉身望向修界內的蓮池。
血傀師依舊維持身形不動。
良久後,審座闔眸做了決定,回身將他扶起,
“依你方才所講,你有何計策?”
血傀師凝眸看向矩業烽曇,將想好的計劃一五一十詳細說出。
雲滄海和葦江渡難以置信,眸色喜色中夾雜如釋重負看向審座。
審座當即翻掌凝出震眼之風交給他:“佛鄉吾會做好安排,到時與你配合,此物交給你,助你方面的計劃開展。”
血傀師頷首接過,“審座放心,此次定然萬無一失!厲族和罪佛一個都逃不過。”
審座沉眸:“你去吧,有何進展,隨時告知,吾及時安排。”
話音落後,血傀師收好震眼之風去尋該尋之人。
三日後,正在寢殿安眠的劫塵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震醒。
“大姐!”
暗紅髮絲馬尾高豎,綠色絨毛從肩頭直到腰間,颯爽利落的身影,歡喜站在門口。
“魈瑤!”劫塵開啟門時一怔,震驚不可置信出聲,“居然是你!你怎會這麼快就回來?”
魈瑤呵呵一笑,“大姐,好多日子不見,讓吾進屋再說吧,一言難盡啊!”
“吾糊塗了!”劫塵反應過來,二人還站在門口,當即放開抓住門邊的手,“快進來!
吾昨日才從緞君衡那裡知曉,你們追蹤葦江渡和雲滄海到了紫竹源後,無法進入天佛原鄉,打算守株待兔。算算時間不該如此快回來啊。”
“吾那時也沒想到!”魈瑤幫她關好殿門,隨意找到裡面一掌椅子坐下,喘息輕鬆亦不接她的話,欣喜交代道:“大姐,看你面色方才是不是在睡覺?吾定是打擾你休息了。吾和魑嶽剛從緞君衡那裡離開,震眼之風和山源之土先交給他封印,魑嶽回去看二嫂和小四,剡冥和貪穢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