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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他的折磨之法嗎?他會將她帶到何處?”
折磨!折磨!讓樓至能覺痛苦之事唯有……
天之厲沉眸凝思,心緒翻湧間心頭突然一痛,急忙抬手扶住了身旁綠樹,強壓的傷勢失了控制,胸口一窒,喉間血腥湧起咳了一地硃紅。
“天之厲!你!”劍布衣眸色驟變,王厲心頭之血,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他的心病病根竟是從此時便開始!
“無礙!”天之厲淡淡出聲。
劍布衣眸底沉憂,緩步走近,“吾即刻先去武林行走!”
“天之厲,先回異誕之脈修養一日,你的功體不能再強撐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吾會隨時將訊息傳與你知曉,等你功力痊癒後,再繼續尋至佛。她定不希望你身體出事。”
天之厲沉默片刻抬眸看向他,“你去吧!”
劍布衣看不出他面色是何意思,不放心,臨走再次提醒:“定要修養一日!你得為天之佛考慮!”
病情發端時間雖不一樣,可心脈病根卻是一樣落下了。
暴風雨中紅光一閃,只留下了雨打的黑色身影。
天之厲暗提功壓下救治劫塵時超出功體極限造成的傷勢,當即化光離開飛向苦境他處。
樓至,你會在何處?
烏雲遮蔽下,靜謐闇昧的公開亭,苦境訊息傳遞最快之處,並未與往常有何不同。
一片肅靜中,地面突然拔地而起飛沙狂風。
一個身沾血色的黑色官袍之人破空而降,身後帶著一口詭異黑色棺木。
頂戴花翎,圓形官帽,
竟然是深夜劍布衣昏迷後,從罪牆消失乘夜色來到的血傀師。
沉沉觸地聲響起,棺木沉穩落地。
血傀師甩甩衣袖上沾染的塵灰,一刻未歇,揮掌推向棺蓋。
鏗然一聲,
棺蓋落地,
天之佛昏迷躺著,乾淨的金色紗衣上滿是鮮血,臂彎處一具嬰孩屍身無聲緊挨。
陰沉一哂,血傀師雙掌繼續提功,運起暗綠邪能,將昏迷的天之佛沾血身軀和嬰屍從棺木中移出,落在公開亭邊。
便宜你了,樓至韋馱!
若剖出幼子,審座看出定覺心狠手辣,嫌隙必生。
吾費盡心思才得到他的信任,未知消滅天佛原鄉辦法前,怎會親手打破?
但出言折磨,吾必須言而有信。
劍布衣你亦該慶幸吾並不曾打算剖出天之佛之子,否則,怎會讓你昏迷!
那個嬰兒的哭聲,可讓你和天之厲痛苦了?
哈哈!
“出來吧!”
血傀師眸色一沉,密語落下。
兩個低矮身形抬著另一口棺木驟然從地底出現在地面,鬼魅的透明模樣,看去彷彿只有棺木在動。
彭得一聲,棺蓋與棺木幾乎同時落地。
只見裡面靜靜睡著一名有孕婦人,隆起的腹部與天之佛一般,呼吸綿延悠長,微勾的嘴角透出一抹即將為人母的欣喜幸福。
血傀師沉眸再次提功將其從棺木中移出,停在天之佛身邊。
“將棺木帶走!”
鬼魅之人應聲帶著兩口棺材消失。
血傀師掃向天之佛,皺眉不滿後,翻掌又提異能讓其身子微動坐起靠在了公開停邊上,有孕婦人腹部位置恰好在她右手邊。
再多一把劍,剖出這孩子就足夠了!
陰眸含笑,血傀師翻掌化出金光,奧義吠陀橫空而起,漸漸飛回原來的主人手中。
曾經的靈劍,被他取走太素之氣,如今只不過一把普通利器,再也不會與天之佛互生感應。
血傀師緩步走至天之佛身邊蹲下,將她披散的髮絲遮住面,虛化身形,只用異能控制她無意識的雙手。
熱悶的公開亭上紫電霹靂幕然一閃,轟鳴驚雷疾至。
蓄積了許久的狂風暴雨席捲天地。
狂淚雨幕,
籠罩著兩名即將為人母之人,還有一個悽慘喪命的嬰屍。
金光一閃,奧義吠陀在雨簾中被緩緩舉起,
風勢驟然一劇,
銀電破空,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吼劃破夜色,突然震碎了人心。
“救命啊!”
婦人痛醒,恐懼看著自己腹上利劍,
“救命!”
“吾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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