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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竟激增了血傀師功力。
天之厲一掌試探後,眸色微閃,更提功力再次攻擊。
血傀師應對自如,疾閃的身影如星火流竄,
“天之厲,你若有雅興,血傀師不介意相陪。只不過為你考慮,還是停手更好。再繼續打下去,只怕最後剩下的咎殃和劫塵也要命赴黃泉。”
天之厲皺眉,掌功不弱反強。
血傀師見他神色恍然大悟,遺憾道:“你還不知道,克災孽主就在你離開的第二日也身死了,一定是異誕之脈有人刻意阻攔訊息,真可惜,真可悲,堂堂厲族王者居然被最信任之人欺瞞矇在鼓裡。”
接下天之厲逼命狠招,血傀師騰空而起,提功導順翻湧的氣血。
“呵呵,何必這麼生氣,天之厲你的沉穩不該消失啊。”
頓了頓,接道,
“聽了接下來的話但願你能冷靜。吾這就說出命燈下落。”
“說!”天之厲回身收掌,冷眸掃向他。
血傀師甩甩雙袖,彈掉方才染上的塵土。
“命燈藏在你和天之佛休息的黑金玉石床中,此床詭譎異常,能隔絕你之探查氣息感應。想必你已動用魂體之力探查過。”
天之厲眸色未變,自有計較。
血傀師笑笑:“不相信也無妨,吾自管說,你定有判斷。異誕之脈中,你最信任之人那日在雙天寢殿空無一人時,輕而易舉幻化石床成虛雲氣旋,將瞞著眾人從皇極七行宮中取得的命燈置入,石床又恢復原狀。能取出命燈之人便是偷走命燈之人。
你需要找到此人或許能夠復活死去的四厲。可惜,利用上古神力偽造的血傀師塵泥還有彌陀法地塵土,轉移了你和劍布衣視線,導致後面剡冥貪穢二人死去,而皇極七行宮中幾人死法讓你斷然確信是命燈損毀,更進一步迷惑你多日。
現在趕回皇極七行宮便可驗證此話真偽,若快些咎殃和劫塵不會喪命在偷命燈之人手下,就是那種失心失內元失內丹的死法,慢了怕最後的兩個弟妹都保不住,這事和天之佛脫不了關係,吾得到太易之氣後開啟的聖魔元史中所載,一字不差如數告知。”
“談興已盡,吾房屋被毀,得到天佛原鄉借宿,先行一步”
說罷,血傀師不再耽擱虛化身影消失。
他算計竟是這?讓天之厲回到異誕之脈有何好處?
他既得命燈,何須如此?若不是他所得,依他所言,幾人死的順序便得到了解釋,既要他化斷滅三人復活,還要元厲死去。
算算時間和命燈前後消失之事,只有天之佛和劫塵,但天之佛昏睡多日還有天之厲在身側,斷無可能。
劫塵她為何?
咎殃和她之死,
難道他們二人,天之佛脫不了干係,
不好!
劍布衣面色一白,見天之厲眸色驟變化光飛回異誕之脈,急忙飛身追趕。
血傀師,借刀殺人,你竟是這目的!
闕闐關內,
紅光閃過,天之佛右掌心一握,頓斷咎殃心脈,左指間已經拿著逼出的內元內丹,退離一步。
藍色魂體陡然吸納咎殃渾身血液,同時吸收了沾染佛體的心臟內元內丹。
天之佛染血的掌心一空,魂體藍色光圈耀眼一閃,急速飛馳向雙天寢殿
劫塵眸光一澀,疾步過去接住咎殃倒下的屍身。
天之佛闔眼無知無覺站著。
藍色光圈鑽透門縫直達雙天寢殿內黑玉石床,床內象徵水之厲的藍色命燈一閃,魂體頓入,其他命燈似有所感,呼應一閃後,石床又恢復平靜。
劫塵似笑似淚合住了他不捨望向自己的雙眼,抱起屍身緩步走向水之厲石碑後放好。
當即起身,轉向自己地之厲石碑,提功移動到他石碑前,鏗然一聲,沉穩矗立,地、水二碑瞬間並立而生。
本不該有所反應的天之佛雙眸突然滑落一滴清淚,頃刻消失不見。
劫塵凝眸扯下衣裳一角,從他手中拿過太始之氣凝聚的異石,細細包好,起身走向天之佛系在她袖口。
天之厲心頭不安更甚,沉眸更提功力,豁命往回趕,劫塵咎殃你們萬萬不能出事,樓至怎會與此事有關,絕無可能。
不到一刻便能到異誕之脈,往返兩地不用多少時間,
他看後尋找命燈也可心無掛礙!
劫塵做好一切,最後抬眸看了眼天之佛,走回水之厲石碑前,拿起地上沾染咎殃鮮血的劍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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