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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後,雲滄海和二人同時俯身請命:“審座,我們繼續緝拿樓至韋馱,不為功德,只為無辜而死天下蒼生,若千佛血淚之劫應驗於己身,是我們修行有虧,合該受死。但在此之前一定要讓樓至韋馱伏法,我們死亦無愧。”
“起來吧!”審座走近三人一個一個親手扶起,“你們如此,吾心甚慰。吾也是此想法。那日情形,樓至韋馱現在必然已經產子,抓住便可讓她伏法,告慰無數枉死蒼生。千佛血泣之劫或許便可減少死亡僧佛之數。”
血傀師肅然問:“那厲族?”
審座凝眸嘆息看向他:“只能暫且靠後,樓至韋馱伏法佛鄉度過此劫後,我們再行計議。”
血傀師眸底精光一閃,頷首稱是。
“爾善多聽令!”
爾善多俯身。
審座沉眸出聲:“重新頒下法旨:樓至韋馱,執五赦淨驅天罰,再執佛火焚軀淨業,魂神盡滅,天地不存,告慰蒼生。
“爾善多敬領法旨!”
“你們三人附耳過來,如此行事!”
雲滄海、爾善多和葦江渡疾步走近凝神細聽。
審座說罷,三人眸色凝住,當即化光飛離天佛原鄉。
遲了許久才得知那日公開亭剖腹之事,野胡禪震驚難解,頓時一怒,他絕對不相信臭老禿會做出此事!一定又是那個血傀師陰謀陷害。
未再細細思考,野胡禪直從善惡歸源急飛異誕之脈,
臭老禿和她那個孩子千萬可別出事!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苦境竟是出了大變,就在路過一處面河背山山村之時,
悽慘哭泣的哀嚎之聲震懾天際。
“救命啊!救命啊!”
“大師父,救救我們啊!”
“求求你,救命啊!”
“救救孩子!”
……
野胡禪詫異垂眸,
只見滿城的洪水瀰漫,無數房子被淹沒,只露出房頂高處衣不蔽體站立的受水災之民,無盡的哀聲嚎叫,無盡的冷肅寒心。
怎會如此?
野胡禪駭然失色,震驚看著腳下翻湧的波濤海浪,疾行的身子頓時破空而降,一揮脖中金剛輪,鏗然佛光大照,暫時擋住了橫流的洪水。
“多謝大師父!”幾名正在急切救人的武林人士,抹汗感激道,又繼續飛身將未逃出的災民背抱移出洪水瀰漫之處。
“不必!”野胡禪不敢耽擱,眸色緊皺,亦飛身加入。
怎會發生如此滔天水災?
此地現在分明是在旱季,向來幾月不會降落一滴雨水。
良久後,眾武林之人合力才將所有受困百姓都移向了安全之處。
村長凝重點完了人數,緊皺的心頭一鬆,見救助之人默默離開,急忙率領全村人跪在救助之人身前俯身跪拜:
“幸有諸位壯士相救,我們無以為報,請無論如何受我們三拜!亦請壯士們留下姓名,吾村之人定當世代銘記。”
話音落後,便是震天動地的扣抵地之聲。
野胡禪摸摸腦袋當即走開,再次取出金剛輪,被堵的洪水霎時奔騰而走急向他處農田流去,轟然濤聲依舊駭人心神。
他更料不到,翻過幾座山頭,本明亮的天際驟然卻變卻一片天地。
滿眼望去,只有烏雲蔽日,塵煙嗆人,昏暗刺鼻硫臭之味席捲周身。
野胡禪眸色一沉,急忙點穴封嗅,看不清,只能指尖提功頓開佛靈之眼,這才看清了遠處的一座高山之上滿是人影,急忙提功飛身而至。
“我咧,此地發生了何事?大中午,你們怎麼全在這裡?”
好不容易逃生至此安全之地的百姓,見他,眸底恐懼,才指著另一處厭惡瀰漫看不出究竟的地方,心有餘悸顫抖道:“大和尚,你怎麼過來的?你沒事?”
“你有所不知啊,我們得罪了山神,火龍發怒了,發怒了要毀了我們!”
不遠處傳來了哭泣之聲,“我們活該啊,活該啊,都怪我們的先祖和我們,怎麼能聽一個蓮花冠白頭髮和尚的勸說不獻人祭,這下完了,所有的東西都毀了,我的家我的地……”
“山神發怒了,放出那麼個怪物……要不是我們全村人都在這裡勞作,一個人也活不了啊,活不了啊!”
那個和尚難道是臭老禿?祖先,難道她千年間路過過此處?
野胡禪凝重望向還在噴發火色熔漿的山頂,心頭霎時墜到了深淵,他常